这一扶,易遥已经坐了上去。
“抓好,我牵着它走。”拿过彊绳过来,易遥接过便见他走了过去。
这实在太不像一个殿下了。
若非她知道她们两人相交的所有记忆,怕真的会觉得两人以前有过感情。
易遥坐在上面,双腿夹住,便看着陈世美已经牵过绳子了,转过头来说道:“坐稳了,我开始走了。”易遥点了点头。
马匹慢慢往前走动,易遥就坐在那儿,旁边便是陈世美。
今日,她突然发现,她们两人真的关系太好了。
“殿下,你能同我说说那个也被毁容的人吗?”易遥问着,明显感觉到马匹停了一下,等她刚反应过来时,陈世美已经牵着人往前给走去了。
等了许久,易遥绷着脸,准备道歉,不再说这话的时候,却见陈世美转过没人来。
带着那面具,不知是笑还是在伤心。
“你想听吗?”
点了点头。
“那我告诉你。”陈世美说完,便开始说了起来。
“那个人是清嫔,应该是我四五岁左右的时间,当时清姨同我母后很相似,我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她,随后我便经常去清姨那儿,拿点点心吃,关系也越发好了。”
所以,这是他在小时候便碰到了?记忆应该很深刻才对,易遥拉着绳子,力气慢慢给放松了下来,马匹静静走着,突然之间却给停了下来。
易遥抬起头看了过去,却见陈世美正抓着她松掉的那一截,一时连忙给拿了过来。
“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了。”易遥说完,这才看着马匹走了起来。
“后来,清姨怀孕了,在那个时候,除了我同姐姐,其它孩子可以说是没有。”所以突然怀孕,便会被人给记恨到底吧。
那毁容——易遥在心中想着,果真便听到了故事。
“那些人便找人划伤了清姨的脸,伤口很深,太医院的除了让它不在流血,疤痕却一直存在,那个时候清姨才怀孕三个多月。”
易遥皱了皱眉头,拉过绳子让马匹给停了下来。
怀孕三个多月,那是说并没有生下来吗?
易遥看向陈世美,说道:“孩子也死了?”
看着他点了点头,易遥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这算什么事情?”就因为毁容了连孩子都不放过吗?
怎么会有这么一群人。
易遥抬起头看向陈世美,见他眼睛已经红润起来了,连她一个外人都感觉这非常的气愤,那陈世美呢?
这个当时经历过这件事情的人呢?
他当时又会怎么想?
易遥伸过手,握过陈世美的手掌,说道:“放下吧。”此时,他的手上还握着那一根马绳。
她干嘛提这件事情啊,明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干嘛给问出来嘛。
易遥想着,此时忍不住想给自已一拳。
她现在该说些什么啊?易遥咬了咬自已的下嘴唇,一时间十分慌乱,根本不知道自已应该干些什么,看着陈世美也是一副纠结的脸。
“好了,不练了吗?”
陈世美说着,把易遥再次牵到马匹前,让她给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