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凡在光明黑暗之间在不停的摇摆。
一方面他不想再一次变成一个只能躺在床上的废物,而另一边,白雨墨始终是他从小相依为命的亲妹妹。
赤炎要自己去凌辱她,这一点他不论如何都是万万做不到的啊。
“怎么?看来你还是下不了手呢,不过没关系的,既然你自己没办法下决心,那我就来帮你下决心。”
赤炎邪恶的笑着,用了自己的血炼丹,那生死自由就由不得你自己了。
感受着身体中血液翻腾的感觉,白宇凡的双目顿时变的通红了起来,他并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这种能让自己一个废人恢复力量的丹药不会没有副作用。
可比起做一个废人,他更加宁愿自己去承受那些非人的折磨啊,可对方居然让自己去凌辱自己的亲妹妹?
“雨墨,走,赶紧走,你们不会是他的对手的,在我还没有失去理智以前,赶紧离开这里。”
白宇凡满脸狰狞的咬着牙说道。
赤炎说的没错,吃了那种神奇的丹药的确就一切都不在属于自己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不过这样也好吧,最少自己还能作为一个混沌境的强者死去。
何为绝望?看着自绝了自己经脉的白宇凡,白雨墨长大了嘴却一个字也无法说出,以往的所有关于白宇凡的点点滴滴顿时犹如走马灯一般的出现在她的心中。
最终白雨墨在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哥哥”后,接受不来打击的她因为精神上的崩溃而晕死了过去。
“切,没用的家伙,我小看你了呢,不过你以为你自杀了就能逃脱了吗?做梦,吃了我的血炼丹,你就算是死,那也一样无法逃出我的手心。”
赤炎不满的说了一声,然后他的双手在结了一个神秘的印以后,一旁的白宇凡的尸体居然动了起来。
“那个是……”
天玄大陆上有不少的禁忌,而赤炎此时所用的手段便是其中一种。
血练之法,在武者修士还在活着的时候活剥下对方的皮再从他的身上采取精血炼丹,这样做能让对方的精气神都被牢牢的锁在丹药之中。
其实严格的说去来,这已经不是丹药的范畴了,而是一种邪恶无比的血祭之法,是只有那种彻底堕入了深渊的武者才会去用的。
看着赤炎满脸兴奋的表情,赤铁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用这种手段那是大忌,不过也罢,反正现在的佣兵城已经不再和以前一样了。
过了今日过后,这佣兵城恐怕就得他们赤家说了算了。
一步,又一步。
看着蹒跚的“白宇凡”缓缓地朝着自己等人走来。
杨温玉哪里还不明白那个混蛋到底是想做什么?
杨温玉虽然不是大势力培养出来的开元境,但是长久以来行走在天玄大陆上的她哪里可能会不知道这种手段。
“四大家族的人还真是好样的呢,居然毫不避讳的就使用这种邪恶的方法,你们真的当天玄三神是摆设不成?等着吧,今日过后你们将会在无尽的追杀中死去。”
杨温玉阴沉着脸,她很明白现在对方连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那就代表对方已经无所顾忌了。
“该死的,那个赤炎隐藏的好深,不等了,动手,今日所有看到这一切的非四大家的人,谁也不能离开。”
青衣老者阴沉着脸说道。
随着老者的话语说完,四大家族的开元境强者纷纷齐动,他们的目标是杨温玉,毕竟这里只有她才是开元境巅峰。
然而就当众人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在杨温玉她们三人的后方,一道通天的亮光顿时爆发了出来,就在这时,叶凡尘出来了。
“很热闹呢。”
叶凡尘提着已经大变了模样的千羽剑一边缓缓地走来一边说道。
“呼……你再晚出来一步的话,可就要出事了,我可顶不住这些家伙的攻击。”
见到叶凡尘,杨温玉先是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然后她的心也是放了下来,叶凡尘来了一切也就都结束了。
“呵呵,又不是那些古老的桥段,你还真以为我要在最后的关头才会出来啊?再说了,就算是我不想出来,有个家伙可是已经等不急了呢。”
叶凡尘笑了笑说道。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叶凡尘手中的千羽剑急不可耐的颤抖了几下。
兵者,杀伐也,世间的一切兵器无不以杀伐为目的去锻造,就算是圣兵也是一样,别以为千羽剑晋升圣兵了,它就真的会像是圣人一般。
现在的千羽剑无比的渴望鲜血,周身布满了神秘符文的它在烨烨生辉,一道道令人心悸的波动不停的以它为中心在朝四周散发,如今的千羽剑很可能是天玄大陆上唯一的一把圣剑。
“轰隆隆……”
从刚才叶凡尘提着千羽剑出来开始,本还算是明媚的天空就变得无比的阴沉了起来。
剑道即是罪道,这是在不知多少年轻那位恐怖的强者所说,而天道意志也是认同了的。
所以自那以后,天玄大陆剑道一途修行极为困难,虽不说没有强大的剑修吧,但是强大的剑器到是真的没有了。
黑云压城城欲摧,此时的场景甚至是和当初的天怒有的一拼。
这是苍天不允,它不许这个世界出现千羽剑这种强大的圣剑,所以它要降下天怒去摧毁它。
“叶凡尘……!”
看到叶凡尘的出现,青衣老者和莫家的人都是咬着牙。
在他们看来,就是这个家伙摧毁了他们所有人一统佣兵城的希望,而如今,他们要报仇。
“呵呵,过了这么久,再一次手握圣兵的感觉真好,来吧,你们围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要杀我吗?来吧,统统都来吧,今日就让我们好好的打一场。”
叶凡尘有些癫狂的大笑着说道。
“可恶,好嚣张的家伙,佣兵城中所有人听着,不管是谁,只要斩中这个男人一下,吾等愿意给出十颗极品灵石。”
见到叶凡尘的样子,赤铁先是眯了眯眼睛,然后大声的喝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