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墨雨又将玉简拿起,沉浸在里面,仔细地研究玉简上的内容,然后又有了很多新的发现。
炼制丹药的时候,很多看上去微不足道的因素都会影响丹药的炼成,比如火焰的温度,比如药炉的材质,再比如药材的质量。
墨雨深呼吸里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心态,便继续沉浸在炼药中,一连几天都埋在屋子里,就算是吃饭也都是小红送进去的。
然而墨雨的这番痴态却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好处,炼丹已经好多天了,墨雨依旧没有炼成任何一炉丹药。
最终,墨雨不得不承认炼药一门是多么的博大精深,之前她想着光靠玉简炼制丹药的想法是有多么可笑。
唉,看来丹药也不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炼制成功的呀。墨雨叹气。
不过,正因为墨雨知道自己就算这样下去也是没法进步了,便也收拾了所有炼丹的东西,不再窝在房里。
小红看到自己家小姐终于走出了那个黑黢黢的房间,正高兴着,谁知道墨雨忽然跳起来,看也没看她就冲了出去。
“哎哎哎,小姐……”你去哪儿呀……小红伸出去的手臂僵在了空中。
墨雨一心想着如何才能修炼丹药,自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贴身丫鬟小红,她刚刚想起来自己还认识一个夜殇。
夜殇毕竟是出身大家,而且炼器也小有所成,那他肯定接触过炼药,也许从他身上她能知道怎么炼制丹药?
墨雨一想到自己认识的人可能知道如何炼药,便风风火火地出了家门,赶往夜殇目前所住的地方。
夜殇看到墨雨主动上门,眼中闪过一道喜色,虽然他知道墨雨定然是有事找他才会亲自上门,不过这不妨碍他的好心情。
“阁下大驾光临,真是让小生蓬荜生辉啊!”看着门口眼中带有焦色的墨雨,夜殇脸上柔和地笑着,声音不急不慢。
听出来夜殇语气里的调笑,墨雨忍不住甩了他一个白眼,这家伙,居然会不正经了起来,当真是罕见。
不过夜殇这么一弄,墨雨心中的焦急倒是少了许多。
明白夜殇心思的墨雨冲着他点点头,脸上也挂上了一抹浅笑。
“来我这儿可是有什么急事?”夜殇依旧是温和地笑着,转身却亲手为墨雨倒了一杯清茗,清泠的嗓音也平复了墨雨心头的那几分烦躁。
墨雨便毫不犹豫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她本以为夜殇定会给她解答,谁知道在她眼里一向无所不知的夜殇却是皱起了眉头,这让她心下一惊。
“说来惭愧,我对于炼丹也是一窍不通,甚至比起小雨你还要不如。”夜殇面带愧色。
他只是精通炼器一道,倒是炼丹这一道,他却是真的不懂。
望着墨雨眉宇间浮动的焦急和失望,夜殇心神一动,想起来自己曾经听过的一件事。
“你也莫急,我虽不通炼丹一道,但是却也能知道相关的一些信息。”夜殇凝神想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哦?是什么?”墨雨知道夜殇的消息向来都是可靠的,因此在听说他有相关的消息的时候,不由得两眼放光。
“咳,陆上有一个门派,名为药神殿,你若是真心想进入炼丹这一道的话,倒是可以去那里试试,而且听说那里当门徒就可以学会很多炼丹的手法。”被墨雨渴望的火热眼神给吓了一跳,夜殇故作镇定,继而嘴角晕开一抹温柔的浅笑:“想来凭小雨你的聪颖程度,这些手法你定能轻易掌握,继而举一反三,在这条道上越走越远。”
听到夜殇提供的消息,墨雨眼神闪了闪,她现在对这个药神殿心动了,连门徒都能学到炼药的手印。
而她之前就是因为不会那些手印,所以至今才没有炼制成功任何一炉丹药。
现在有个地方可以让她学到这些,这真的是瞌睡了就有枕头。
一想到这,墨雨脸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都一扫而光,重新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看得一旁的夜殇只觉得心脏跳动突然加快。
照着夜殇提供的地址,墨雨跟自己的娘亲和小红道了别,就匆匆上路。
在药神殿里当一名门徒很简单,只要交几块晶石就能登记成为门徒。
然而,墨雨因为外貌和性别而被别的门徒给歧视了,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抱成团排挤墨雨。
对于这些刁难,墨雨都无视了过去,毕竟一个个的修为都远在她之下,这让她觉得不屑一顾。
兴许是看出来墨雨的高傲,大家对墨雨的排挤也就更加厉害了,倒是墨雨都是无视了过去,这让这群人很是无奈,就好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没有力气。
这群人中有一部分渐渐不再欺负墨雨,转而冷眼旁观,但仍有那么几个纨绔子弟,坚持不懈地上蹿下跳,各种欺压墨雨,甚至还将她围在药神殿外院的偏僻角落就要对她行不轨。
这一下,可是实实在在的惹怒了墨雨了。
她可以无视这些人别的举动,但是却绝对不允许他们这种公然的侮辱!她今天定要好好地将人教训一番!
墨雨眼神冷酷地扫过眼前这几个死到临头的蠢货,等对方的咸猪手伸过来的时候,墨雨眼神一暗,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伸手抓住一人的手腕,狠狠地一折。
“啊——”一直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疼的尖叫出声,吓得旁边几个公子哥惊恐地想要收回手。
可是墨雨怎么可能放过这些胆敢侮辱她的人。
拎着手腕被折断的公子哥,不等对方有什么表示,墨雨就将手中的人作为武器,狠狠地砸向旁边几人。
佷快,这几人就跟塔罗牌一样地倒下了,墨雨想到连日来这些人对自己的各种恶心的行为,心头怒火上来,噼里啪啦拳脚相加,直打得几人哭爹喊娘,七窍流血。
等到这群人还剩下几口气的时候,墨雨用脚将几人踢到了一起,做了一个叠罗汉的姿势,这才停了手,吹了吹自己的手,似乎上面沾染了什么脏东西,而叠罗汉最下面的那个人却是吃尽了苦头,本就重伤在身,又被身上几个家伙一压,然后就这么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