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令人痴,一醉方休谁晓知,何日与君同畅饮,凝眸了却思乡情!”
“好诗!好诗啊!不知陆侯爷的此七绝取名字否?”
此时的皇家书院里,陆寻请了吴宣、杨和、温元玮等一众青州府官员聚会,席间郑经、袁学安、王之信以及一众书院夫子作陪,只见众人方桌面前皆摆放着一瓶,透明玻璃器皿盛装的葡萄酒。
陆寻一边小饮着,一边摇头晃脑的吟了首七绝,那模样似陶醉又似享受。
杨和听完陆寻的诗句后,不由率先叫好,虽然有拍马屁之嫌,不过陆寻的这首七绝,寓情于酒,以酒言情,也的确是首不可多得的好诗。
只见此刻的陆寻,犹自手捧着一盏夜光杯,杯里暗红色的葡萄美酒摇曳其中。“此诗就叫葡萄酒,还请诸位赏光一品啊!”
众人闻言,不由皆好奇的打量起了各自桌前的葡萄酒来。
吴宣也是好奇不已,这葡萄酒一直是凉州之地的名酒,可没想到在这山东省境内,竟然也能酿造出葡萄酒来,此酒从表面上看,颜色艳丽,实属上乘,就不知道这口感如何呢。
“好酒!好酒!此酒入口清爽,味甜细腻,比起凉州葡萄酒来也不遑多让啊!”吴宣喝了一口,不由大赞不已。“早就听闻陆侯爷当年曾酿出不羡仙那般的高度美酒来,没想到如今又酿出如此甘甜爽口的葡萄酒来,陆侯爷实乃当世杜康啊。”
“不错,不错,老夫曾有幸在大同品尝过正宗的凉州葡萄酒,那酒入口清爽甘甜,回味无穷,与今日陆侯爷酿造的葡萄酒,喝起来别无二致啊,甚至甘爽犹胜凉州葡萄酒啊。”此刻出言者,却是国子监博士郑经。
“对对对,陆侯爷的葡萄酒,入口清爽无比,直透肺腑,喝完后令人神清气爽,不知是何原因啊?”杨和也是连连称赞。
“哈哈……诸位喜欢便好啊!此葡萄酒名为白玉京,本侯欲在青州重新挂牌寻一家酒庄,专门出售葡萄酒,诸位
要是喜欢,那就请多多关照生意吧。”陆寻并不解释此酒为何口感如此之美,而是正式宣布寻一家酒庄正式开张。
“有此美酒,我吴宣当仁不让,还望侯爷先给下官准备十瓶。”吴宣好酒,今日饮此美酒,自然满心欢喜。
“我也要十瓶!”
“我要二十瓶!”
“三十瓶!”
现场气氛不由一时达到了顶峰,在场众人无不争先恐后的叫嚷着。
“尽欢楼订购两百瓶!”此时平地一声雷,下首最外面的一张方桌上,此时忽然站起一人来,众人定睛一看,却是尽欢楼青州府的管事柳子南高声喊道。
“两百瓶,不愧是柳如烟的弟弟啊!出手就是有魄力,不过本侯可还没有宣布价格呢!”陆寻此时已是笑的嘴都合不拢了,白玉京葡萄酒只要打出了名气,那以后可就不愁销路了。
“尽欢楼自然是信得过侯爷的,毕竟我等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陆侯爷推出白玉京葡萄酒,如果可以的话,尽欢楼希望拿下独家代理权。”柳子南看了看在场众人,眼神中不由透着一股子孤傲。
“哎呀,这可不好,白玉京葡萄酒要是到了尽欢楼,那价格可就贵了。”
“那可不,不羡仙美酒从金陵到青州,价格那是翻了一番啊。”
“不过听说陆侯爷的不羡仙美酒,当年就是交给尽欢楼代理的。”
人群里一听说尽欢楼要做独家代理,不由皆开始了议论纷纷。
陆寻将在场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不由嘴角微微一笑,接着不动声色道。“尽欢楼挣的已经够多了,我看就没必要再做独家代理了吧!白玉京葡萄酒从种植到酿造,也确实不容易,咱也必须定个合适的价格不是,经过本侯的一番慎重考虑,白玉京葡萄酒定价为一两银子一瓶,当然!如果像尽欢楼如此大量的采购,咱也是可以打个九折的嘛!”
柳子南闻言,不由眉头一皱,自己才接手青州尽欢楼不久
,本来根基就不稳,要是再拿不下葡萄酒的独家代理权来,那自己的位子可就更难说了。“尽欢楼愿出三两银子一瓶,只希望侯爷将代理权交给尽欢楼。”
“嘶……”众人闻言,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三两银子一瓶,尽欢楼果然财大气粗啊。
陆寻也差点就答应了,毕竟这价格可是够让人心动的了。“柳管事无需多言了,市场价一两银子一瓶,尽欢楼前来采购,一律八折,如此你尽欢楼也有赚头了。”
“好!成交!”柳子南见陆寻心意已决,不由立刻见好就收。
如此这般,陆寻名下除了寻一家书局,如今又多了一家下蛋的金鸡——寻一家酒庄了。
“哈哈……娘子,咱家现在富裕了,你看是不是得给我涨涨零花钱了呀。”
夜幕低垂,陆寻回了陆安侯府,讨好般的伺候着宜平。
“哼……你那五十万两的大投资,如今可还一点回报的影子都看不着呢,你还想涨零花钱,你也不看看你的开支有多大,皇家书院,每个月光吃,就得花掉上万两银子,还有你的什么农学会、学生会、武术会的特别经费,每个月也要上万两,还有这诺大的侯府,每天不得花个几百两啊,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理由涨零花钱啊。”宜平媚眼一瞪,没好气道。
“我错了,我这就码字去,娘子辛苦了。”陆寻听完宜平的一番长篇大论后,不由赶紧闭嘴,但愿不要再削减自己的零花钱便谢天谢地了。
陆寻撒丫子逃离现场,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内,继续码字养家,不过话又说回来,吴风出海也快两年了吧,咋一点消息没有啊,不会是出啥事了吧。
陆寻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吴风,已经踏上了返回大明的路途,此刻已经过了吕宋岛。
“干你姥姥的,老子终于回来啦!”吴风此时正迎风站立于船头之上,他的右眼睛竟然裹了一块黑布,从他那黝黑发亮的皮肤,长长的刀疤便可看出,他这一路走的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