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关注下,夏江丝毫不畏惧斯凯,两人有些针锋相对的味道。
斯凯也在这个过程中思索着,他很好奇,这个人怎么有如此胆子敢惹自己?
而后他发现不对劲了,有着神识的覆盖,他总能发现别人所无法发现的东西。他发现了,这个夏江这么自信的原因。
知道了原因,自然推算其目的计划各种可能性,也都是非常简单的。
他不怒,反而笑了起来。看向白鸽,斯凯说道:“如果没有证据指明我,那么我多久可以离开?还是说,这位大人只需要他说话,我就肯定会是罪犯?”,说着,斯凯瞥了眼那位夏江。
白鸽当即说道:“那是不可能的。”,然后她看向夏江问道:“你需要多少时间来查案呢?”
夏江想都不想,随意道:“一个星期。”
“好……”斯凯在白鸽开口之前喊道:“我给你一个星期,希望你好好调查,否则一个星期后……”
顿了顿,看这个夏江的表情变化,斯凯确定了,这人就是想惹恼他。而且其目的,更是凶残。
他邪恶一笑。“一星期后,你不能证明我有罪,我可就大摇大摆离开这个安全区了哦。”
似乎是犯贱一样,没有听到斯凯说否则要把他如何,这个夏江反而冷哼一声。斯凯会以冷笑,他可不会上当,既然对方敢对他动心思,敢算计他,那么他就不介意好好在这浪费时间来陪人家来玩玩。
夏江也冷笑着,站了起来说道:“那么就请你这个星期,在牢里待着了。”
斯凯撇撇嘴。“我很乐意。”
……
斯凯被送进了安全区的监牢,一个铁窗铁门的破屋子。
至于火拳,也被人盯上了。
安全区一切照常运行,这是从这一天开始,一切也都变得有些不同了。
白鸽和几个掌权者为了尊重民主,就发公告提问,谁愿意一起前往西边草原那的永恒国度。而民众反应一般,有人答应有人拒绝,更多人则是踌躇不决。
因为这些天里,关于那件丧尸案件的一些流言蜚语成了安全区最热门的话题。
而人人都爱分析,分析结果嘛!也早就被人算计好了。
因为斯凯来自那个永恒国度,而他被关押,虽然只是个嫌疑人,但却有人故意宣传,让民众的思想偏离轨道,认为永恒国度是一个变态国度,说是那里谁得罪强者,就会被变成丧尸。
在证据摆出来之前,就靠着宣传,把斯凯给说成了犯罪者了。
这样下来,恐怕一星期过去,就算斯凯无罪释放,到那时候也会有人传言,说是高层的委员会要去永恒国度,包庇罪犯来表示诚意的。
虽然,只需要一句话“拿出证据来。”,就可以破解那些谣言。
但是只可惜,自古以来,民众有多少是喜欢看证据的呢?大多人,只要被流言蜚语控制住,那么他们认为的,才会是真相。
所以末世前那么多人要控制舆论的力量呢,因为这种力量,是可以把黑的变成白的的。
就像人们去了解一个人,大多都是听别人说,而不是自己去看去感觉一样。一句话概括就是,世界这么乱,跟风党那么多,不跟上,就落伍了。
只是斯凯郁闷的是,没想到末世后的这么多年里,竟然还有那么多人,如此喜欢“听”。
他的神识,让他可以待在牢房里,也能对外界的事情一清二楚。感知到了那么多,斯凯算是郁闷了……
其实在他的理解里,这件事很简单,也很复杂。
简单是因为夏江的职权优势,让他提前销毁了证据,并且还是能够糊弄胆小民众的正当理由。
“怕尸体再引发更多问题,导致更多人变成丧尸。”以及“旅馆被污染了,要进行彻底消毒。”
这两个理由,让他轻易销毁了尸体,也让他把旅社给销毁了。这样做,如果他不是手里有证据,那么就是用来让别人找不到能证明斯凯是清白的证据。
偷换概念,算是人类最喜欢玩的把戏之一了。
当一切证据痕迹都没有了,没有能证明斯凯有罪的证据,也没有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的时候,利用他在案发现场这点,就能大做文章了。
当这个文章做出来,加上那么多舆论,再加上一些人的刻印引导,那么话题就很容从拿出证据来证明他有罪,变成了一个拿出证据来证明他无罪的方面了。
一些聪明人,有经验的人,不会被戏弄到。
但是那些民众,不爱动脑子甚至于听风就是雨的人,这招对其就非常管用了,甚至可以说这是能出暴击的。
人嘛!始终容易嫉妒的,弄出一点人家值得被嫉妒的方面,再做做文章,也就可以把很多人弄成“嫉恶如仇”的他样子来。
只是说白了,是一群被利用的蠢货而已。
但却也不得不说,蠢货的数量上来了,能量却也是庞大的。
至少几天时间下来,夏江没有拿出证据。但是似乎,民众都有认为案子就是斯凯犯下的倾向。
倒是有人看在斯凯是救下了这个安全区的份上而发言,但立刻就有参与防卫的战士们蹦跶出来,喊着其实没有这两个来自永恒国度的人,他们也能守住。
并且大肆宣扬,说不能因为人家在一场大家都有功劳的事情上,针对个别有功的人给予特权,这不公平。
一个星期事件,转眼过去,监牢中的斯凯看起来很是邋遢。
但是在监牢外,他的名声也算差不多臭了。
并且在他即将被释放的时候,又有几百人提议,说是再给一个月的时间来查案。不能让那么多人白死,必须调查清楚才可以。
因此,白鸽迫于压力,就只能再让斯凯被关押一个月。
斯凯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他吃喝不愁,也没有人敢来审讯他。
加上他本就是宅男,到算是乐得清闲了。
也就在一个月期限的第二天,夏江终于出现了,出现在关押他的监牢里。
他笑嘻嘻着,在铁栅栏的那边,放下了一张椅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