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蔚被自己这个聪明的想法所震撼到了,哈哈,就这么办。
舒蔚佯装着听从了舒庭兮的主意,立刻离开。他现在要去找自己的兄弟,赶紧把舒无虞掳走,好让妹妹顶替。反正这大红盖头一盖,谁认识着盖头下的人。可况,这婚事本来就是为妹妹准备的。
舒蔚越想越高兴,赶紧出了府。
舒无虞梳好了妆,看母亲将箱子中那精致秀丽的嫁衣拿了出来。
宋氏手抚摸着嫁衣,这样式是她选了好久才决定,就连这缝制的线,都是她挑了最贵的。这嫁衣,有她对自己女儿的祝福,也有她满满的爱意。
“阿虞,来,娘为你穿上。”宋氏说完打开嫁衣,夺目的正红色,足够吸引人眼球了。就连在一旁的丫鬟们,都被这鲜艳精秀的嫁衣所震撼了。
红妆金丝大袖衫的边缘是鸳鸯石榴的图案,图案栩栩如生,寓意吉祥。胸前是赤金嵌红宝石领扣,一粒一粒工整排列。外罩的红色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裙子处则是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许,行走是便衬托得女子婀娜多姿。配上宋氏给梳的这并蒂发型,戴上珍珠流苏耳坠,日子的舒无虞便是这万众瞩目的焦点。
丫鬟们被震惊了实属正常,就连绣制嫁衣的宋氏也被舒无虞震惊了。这嫁衣本就是为她量身制作,眼下贴合在她身体上,更加明艳动人。
舒无虞见一个个的嘴长得老大,赶紧问道:“怎么样?”
一旁伺候的丫鬟们都夸赞道:“三小姐,您穿上这嫁衣,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子。”
“三夫人的手真巧,穿在三小姐的身上特别好看,奴婢好羡慕啊。”
舒无虞不由高兴,转身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虽然看不到全身,可舒无虞能透过镜子,想象自己的样子。
今日,她要做最美的新娘子,嫁给林景止。
突然,门外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不像是家仆走路的声音,倒像是贼。可是,这青天白日,怎么会有贼。
“啊!”门外一声尖叫,又听见一声沉闷的倒地声。
接着,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又响起,又有人倒在了地上。
屋内的丫鬟吓得不轻,慌乱的靠近门口看着,突然一记重拳,将丫鬟打昏了过去。
“是谁?”舒无虞警惕的问道,可门外之人并不做声。
宋氏双手拉住了舒无虞,手心微微冒汗,显得十分紧张。
“阿虞,是不是有贼人啊,怎么办,怎么办。”宋氏问道。
门外的人似乎并不着急闯入,突然,舒无虞听到几声奇怪的声音,这声音从未听到过。
正当舒无虞紧张的时刻,门吱吱呀呀的开了一条缝,舒无虞从这缝中望去。突然之间,这缝中伸出了一杆火枪来。
是火枪!舒无虞大惊,对着宋氏就说道:“娘,是火枪,你躲在我身后。”
宋氏从未见过火枪,自然不知道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可听舒无虞的口气,怕是有些可怕,可又本能的护在了舒无虞的身前。
“娘不躲,我倒要看看,这大白天的谁这么放肆。”宋氏如此说道,虽然站在了舒无虞的身前,可身体却哆哆嗦嗦的,显然是害怕。
舒无虞不顾宋氏的反抗,将她护在了身后。
门被踹开,闯进来几个穿着黑衣裳蒙着面的贼人。一共是五人,其中二人手中还拿着火枪,正对准着舒无虞和宋氏。
舒无虞不由的手中也出了微汗,这可是火枪,轻轻一按就能杀死人的火枪。
宋氏一看他们拿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站在那一动不动。气氛有些紧张,宋氏不敢动,听到真旁舒无虞说道:“娘,你别动,这是火枪,会要人命的。”
舒无虞虽然这样说道,可是脸上却十分震惊。就目前来看,这些人没有像对待丫鬟那样将她们打昏,就说明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她也相信,像火枪这种违禁品,他们也不敢轻易的开枪,所以她们暂时是安全的。
可舒无虞又有些纳闷,这五个人自从进了院子,好像特别熟悉她住哪,径直就闯了过来。莫非,这府中有奸细?9难不成又是舒蔚那愣头青?
舒无虞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五个人,见其中一个拿着枪的人,那身形身高都特别像舒蔚。舒无虞顿时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可又不敢做声,等着他们说话。
其中一人开了腔,指着舒无虞说道:“你,跟我们走。”
走?走去哪?舒无虞笑了,他们一定是翻墙进来的,这舒府是寻常百姓家,自然防卫低。可要是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还没出府就被团团围住了,毕竟这舒府有的是人。
“去哪?”舒无虞镇定的问道,她现在身上穿的可是嫁衣,就算是把她扛走,也十分费力吧。
“哼哼,少废话。”那人说完,指挥着身后四人向母女二人走来。
舒无虞拉住宋氏,手中紧紧的力量将二人绑在一起。可这四人没有将二人分开,直接拳头对准二人的颈部,一拳下去,二人晕了过去。
舒蔚扯下了面罩,笑呵呵的说道:“没想到这么容易,哈哈,今晚请兄弟们喝酒。”
四人也跟着笑了:“那就这样说定了。”
“走,赶紧出府,待会人来了就更不好走了。”其中一人谨慎说道。
其余四人嗯了一声,将宋氏拖到一旁,便扛起了舒无虞。
“这么重,吃啥长的。”扛起舒无虞的那人说道
有人笑着说:“哎,是这嫁衣重,回头扒下来,能卖不少钱。”
“嘿嘿,你说的对。”
五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墙边,刚才就是从这翻墙进来的,眼下还是从这墙翻出去。
舒蔚看着这祖母的院子空无一人,不由想到:真是天公作美,让这舒无虞住到这么偏远的院子。那些个丫鬟又不经吓,哈哈,妹妹你就放心做新娘子吧。”
五人借着假山的力量,翻上了墙,又纵身一跃,落到了地面。
“哎,帮把手。”那扛着舒无虞的人说道,又嘟囔着,“真是沉,这衣服得值多少钱啊。”
他现在就想着把这嫁衣卖了,不知道可以买多少酒喝。
翻下墙的两人接住了舒无虞,打趣道:“多少钱啊,说不定你这一年的酒钱都有着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