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战争开展的同时,另外一个平衡的世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张凡,你犯下的罪过罄竹难书啊,仅仅是今年列入统计的数据就有:抢劫,杀人,破坏的房屋,诈骗灵,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罪大恶极。”星河之主在审判台上怒斥。
“那又怎么样?”双手被捆绑的张凡,邪魅地笑着。
作为星河系第一邪魔,不杀人,不奸淫掳掠,不做尽坏事,难道还惩奸除恶,尊老爱幼,乐于助人吗?
“你别以为有不灭之驱,我就治不了你!”星河之主大声喝数,威严的脸庞恼怒得青筋尽显。
“略!略!你来啊,惩罚我吧,尽情的惩罚我吧,不来狠的我就不舒服,要是怕你,就是你孙子!”张凡嬉皮笑脸,不屑一顾的神色显露无遗。
凭着自身练就的不灭之驱,即便是星河之主,也奈他不何,杀是杀不了的,这辈子都是杀不了的,最多也就是受一时的皮肉之苦。
炼体出身的张凡,还怕皮肉之苦?
开玩笑!
“你!你等着吧!”星河之主被气得一时语塞,顺了口气问道,“师爷,你怎么看?”
师爷捋着半米长的八字胡,阴阴贱笑,阴鸷地盯着张凡,缓缓地开口道。
“依我之见,得把这祸害终生监禁在宇宙黑洞监狱。不过,为了防止他逃跑,得先封了修为,再散尽天运,最后打入天咒。咻咻咻!”
在没有修为抵抗的情况下,被囚禁在宇宙黑洞监狱,意味着无时无刻要遭受铮风的折磨。
身体会如凌迟割肉般的痛苦,生不如死,可不灭之体的他又死不了。
只能在无尽的岁月里,被动地接受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摧残折磨。
闻言,张凡大怒,眼眸似乎都要飙出火花,大声怒吼,“我要举报,我跟他老婆**过,现在他是公报私仇!”
“你,你,你胡说八道,再乱说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师爷激动得跺碎了地板,脸色在白、绿和红之间不停地切换着。
大殿上的诸仙,狐疑地望着师爷,因为此刻他的反应,彻底地打破了平时沉稳的形象。
再考虑到张凡一向的所作所为,这事的真实性极高。
“嗯!”
诸仙点了点头,猜测已经无限地接近现实。
“别相信这混账流氓,他说的话是假的。”师爷气急败坏地叫嚷着,但绿油油的脸色,坦坦白白出卖了他的内心。
“我知道!”诸仙点头回应。
“你们知道什么……”听到这些同僚睁眼说瞎话,正话反说,师爷气得脑充血,急得一时语塞。
“好了,先不管师爷绿不,哦,是师爷的事了。总之,对于张凡这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得用最严的方式来惩罚,宁杀错不放过。”星河之主不想在师爷帽子的问题上纠缠,强行转了话题。
不然,让大殿这群大仙吃瓜,再吃一年都吃不完。
“圣主英明,下属附议立即执行。”师爷狠狠地咬着牙,狠不得对张凡大卸千百块。
“是吧,这么急地要处理张凡,一定是被绿了。”
“话说,这货老婆挺骚的,被绿是迟早的事。”
“看他那小身板,我猜是不行,才会被绿。”
“还别说,魔头张凡还挺雄壮的,他老婆食之精髓,以后还肯不肯跟他过呢。”
“哈哈哈!笑死我了。”
众仙议论纷纷吃瓜和师爷暴怒中,张凡就被拖走执行刑罚。
“你俩认不认得本魔头,快放了我,不然等我出去了,定杀你们全家,老老少少一个个都不放过,男的杀,女的J,不男不女的J了再杀。”
张凡怒冲冲地大吼大叫,拼命地挣扎。
可被封了修为的张凡,被仙兵拖着,就像是只小鸡一样,毫无反抗能力。
啪!
一个壮实的仙兵被惹恼了,反手就是一把掌甩到张凡的脸上,唾骂道,“我好怕,你以为你还是大魔头张凡吗?现在我只需要一根只手,就能把你压成泥吧。我劝你老实点,不然有的是苦头给你吃!”
堂堂星河系第一大魔头,今天竟然被一个仙兵打脸了,这要是传到外面,以后还怎么混。
士可杀不可辱,张凡拳头嘞得紧紧的,忽然间又想到,自己是魔头,又不是士人。
为了所谓的名节,白白承受肉体的疼痛,很划不来。
于是,脑筋灵活的张凡,松开拳头,老老实实,像足了个乖宝宝,甚至不用仙兵拖着走,反而主动地听他们的指示走。
宇宙黑洞监狱,离这里有九十五万万亿公里,如果走路和自主飞行,最快都要花上一百年时间,所以不得不借助空间交通工具。
张凡先是被押解到空间通道,传送到阴沟星的飞梭站,再搭坐宇宙飞梭,飞往宇宙黑洞监狱。
时光如梭,弹指之间,时间过去了半个月,才到了监狱区大门。
一路的奔波,两仙兵看起来都憔悴了不少。
更别说没有修为的魔头张凡了,长发披肩的头发,乱糟糟地打了无数个结,满面的油污和泥巴,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往日的邪魅之气一点都没有了,活活的像是个乞丐。
监狱区的几个守卫,懒洋洋地坐在板凳上,见到前方来了三人,才慢悠悠地站起来,懒散地问道,“来者何人?”
“圣殿的仙兵,送犯人过来。”雄壮的仙兵,满脸的疲惫,想尽快地将张凡丢过去交差,回去享受圣都繁华舒坦的生活。
“这是哪个大人物过来了。”一个衣冠不整,头发花白的卫兵好奇的问道。
“魔头张凡,赶紧交接吧。家里的娇妻们等着我回去喂养,没时间跟你们几个老头唠唠叨叨。”雄壮仙兵不耐烦地一把将张凡推过去。
“卧槽,你就是张凡。我小的时候,一直把你当偶像崇拜,没想到如今你竟落到如此田地。”白发卫兵嘘虚道。
一千年前,张凡是星河系最杰出,最有前途的年轻修士,但是因为一个女人,彻彻底底地颠覆了他的生活,修炼,人生和未来。
疲乏之极的张凡,没想到会在监狱遇到一个老粉丝。
“这位兄弟高姓大名呀?”发现是粉丝,张凡心里的念头活了起来,要是脑残粉的话,说不定会放了自己呢。
“高你妹,大你姐呀!”白发守卫指着鼻子开口大骂。
纳尼!
什么情况,不是说好的是粉丝吗?
“兄弟,刚才你不是说小时候很崇拜我,怎么???”张凡眨着眼,这货的态度前后变化太快了,一时都还难以接受。
“我呸!”
白发守卫狠狠地踹了一脚他的屁股,指着摔得狗吃屎一样的张凡骂道,“你奶奶个熊,要不是你,我会在这不毛之地做看门狗,我这辈子就是被你毁了。”
“说话要讲理据,之前我们素不相识,我……”捂着屁股的张凡,话还没讲完,又被白发守卫一顿狠踹。
“当年在蓝海星,我是你的粉丝团的团长,结果就是因为你发疯,坏事做尽,把星主的妹妹给太阳了。他找不到你,惹不起你,就迁怒于我,将我贬到这鸟地方。”
“知道我原本是什么职位吗!是堂堂的县长,一县之长!”
“卧槽尼玛!好好的人不做,做魔头。”
“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一会我会给你选一个铮风最锐利的黑洞,好好享受吧。”
“卧槽尼玛!”
白发守卫横眉冷目,怒发冲冠,一边狠踹,一边怒骂。
一顿狠揍,足足打了三十分钟才停下。
躺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张凡,闭着眼睛,气息微弱,浑身是血。
要不是张凡装晕,白发守卫还会继续打到脱力为止,那可能就要三五天了。
“哼,便宜你这贱人了,祝你长命千万岁吧!”
白发守卫拉着张凡的衣领,一路拖着走,一直走到了一个青砖平台上,像丢垃圾一样,把他甩了过去。
随后,白发老者掏出一块令牌,像江湖神棍一样念叨着,“星河圣主令牌在此,天地万物能量借我……”
轰隆!轰隆!轰隆!
青砖平台上面的蓝色天空,发生着强烈地震动,随后缓缓地撕裂开,出现了一道至黑的裂缝。
咔嚓!咔嚓!咔嚓!
裂缝持续扩大着,直到天空被裂缝撕扯成一个黑洞,才停了下来。
青砖平台范围的光线逐渐消失。
不足一分钟,平台内彻底被黑暗吞噬了,黑不见表。
此时的张凡,睁开了眼睛,望见四周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身体快速的上浮着。
哐噹!
一声意外的巨响,把青砖平台震裂了。
刹那间,空中的黑洞就消失了。
此时的青砖平台,变成了一个千丈深坑,深不见底。
“卧槽,出意外了,得赶紧上报。魔头呀魔头,你还真的是到哪里都是祸害。”白发守卫骂骂咧咧快步地离开了。
……
黑洞内,锋利的铮风,狂乱无章地呼啸,每一阵的风犹如一张刀片,切割着黑暗中的一切。
青砖平台和它一下千丈的泥土,瞬间就被削成了粉尘,即便如此,仍然继续地分离成更多的粒子。
此时的张凡,肉身不断地掉下肉块,露出跳动的血管、内脏,还有白深深的骨头。
下一轮铮风继续切割的时候,失去的皮肤、血肉和骨头,又立马回复了。
如此往复,疼得张凡死去活来,哀嚎不已。
昏迷,醒来,昏迷,醒来,不断重复地折磨着他。
一个小时后,黑洞内突然传出了一声炸响,巨大的冲击波,撞得张凡七荤八素,呕吐不止。
数分钟后,冲击波停了下来,铮风也安静了,四周寂静得让人不安。
忽然,张凡的上方,透出了一丝亮光,渐渐地,上面的光洞越来越大。
由一根发丝大小的光洞,不到一一分,就变成了拳头般的大小。
身体恢复过来的张凡,怎会放过这种机会,要是错过了,千万年都不一定能再遇得到。
呼!呼!呼!
被封住修为的张凡,不能通过内气移动身体,只能像凡人一样,靠着嘴吹动气流来推动身体。
虽然速度慢些,但抵不住张凡的肺活量好,一口气吹了足足十分钟。
由静止状态,变成了时速百公里,冲向光洞口。
“啊!”
一声大叫,张凡从一片湛蓝的天空中,掉下来。
哗啦啦!
五十多米高,近百张的芭蕉树叶,被从空而降的张凡,全给压断了。
此时,芭蕉镇的祭台上,近千黑黝黝的妇女,见到天空中居然掉下了一个男人!
没错!是男人!
在女儿国中,掉下了一个男人!
“男人!”
“男人拿!”
“上神终于显灵了,赐予我们男了了。”
刹那间,所有的人都疯狂了,赤着脚,光着身,双眼发狂的通红,蜂拥地朝着张凡掉落的位置奔跑过去。
被摔得头昏脑胀的张凡,躺在地上,感到大地上有一股万马奔腾的震动。
立即爬了起来,从地上抓起一根木棍,警惕的望着四周。
不到五分钟,张凡就被十多人包围了,不能动弹,也放弃了逃跑。
因为四面八方跑过来的人太多了,没有修为的他,实力只是比会武功的人强上些许,以一打五或许可以,但以一敌百或千,那纯粹是给自己找不开心。
四周一群的黑得发亮的女人,吊着灯笼,高矮肥瘦,光头,卷毛,西瓜脸,瓜子脸都有。
形貌各异之下,有着共同的神情。
那就盯着张凡的双眼发亮,嘴角滴着口水,像是看着极度美味的猎物。
“卧槽,你们不会是吃人族吧。”张凡没有见到光秃秃女人该有的半点兴奋,反而是紧张得哆嗦起来。
他不怕被人砍,反而是怕别人吃。
因为有着不灭之躯,等于是一头无限供应肉的肥羊。
要是这样,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待在黑洞中,这样起码身上的肉不会被人吃。
“男人,我不吃肉,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个胖胖的黑女双目猩红盯着他看。
“滚!那轮到你,这是我先看到的。”身高一米九的高壮黑女,一把推倒刚才的黑胖女,恶狠狠地警告。
“卧槽,是一个精壮的男人!”
“这是我的,我先看到的!”
“别动,老娘的男人你都敢动!”
“谁抢到就是谁的!”
后面来的人,见到英俊潇洒,带着邪魅气息的张凡,瞬间就引起了骚动。
第一次被一群女人无视,张凡既生气,又害怕。
虽然说左拥右抱着美女,对很张凡来说是人生一大畅事,但被近千人野人,强暴可不是美事。
人群的骚动,不一会就变成了打斗,场面瞬间变得乱糟糟。
不过这些人打归打,闹归闹,围着张凡的阵型倒是一直没有变过。
甚至不少人趁乱偷袭了张凡,将他摁倒在地,一顿乱扯,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扯得粉碎。
期间,不少女人想要坐上去,都被其他人一脚踹飞,摔得个狗吃屎。
十来个女人重复都被踹飞,这些人才停了下来,你望我,我看你,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过。
此刻的张凡,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既然改变不了悲惨的事实,还不如老老实实享受。
现实感受,让张凡的念想挂空了。
十多人没有一个动作是轻柔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抓出深深的爪印,血水不断地渗出来。
红通通的血液,浸湿了全身。
连棍子都差点被扳断。
张凡在呐喊,在挣扎,在求饶。
然而并没有什么鸟用。
施暴者着压他根本不能动弹,根本不管不顾他的感受,就像野狼围困着猎物,张牙舞爪未曾停歇过。
就这样的肉刑,足足过来一刻钟,大地上传来蹄的震动。
乱哄哄的打斗,施暴的人群忽然停了下来。
不过摁住张凡的人却没有松开手,仍然死死地把他按到,紧紧地贴在地上。
不一会儿,一群身披皮革,手持大刀,全身浅黑的女人,骑着高大骏马,停在张凡面前。
为首的一个中年黑妇,从骏马跳了下来,路边的人群纷纷主动后退让道。
中年黑妇见到衣衫褴褛,本钱不凡的张凡,眼眸闪现出猩红,旋即地将异样的情绪压制了下来。
“不错,是个年轻雄壮的男子,押起来,将他献给女皇陛下。”中年黑妇嘶哑的声音喊道。
马上就有几个壮实的女兵,拿着绳索,将张凡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过程中还不忘抓一把。
见状,中年黑妇眨了眨眼,并没有出声制止,只是淡淡地道,“给他披上外套。”
押解的一女兵二话不说,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上身的皮革和**的围革脱了下来,露出健硕的身躯。
除了张凡露出怪异的目光,其他人都不以为然,似乎是司空见惯的样子。
给张凡披好了皮革后,女兵调笑着,“好看不?要不是女皇的献礼,姐姐一定会榨干你。”
“好了,别说了,回镇里。”中年黑妇下令。
一路上,张凡免不了被两眼放光的路人盯着。
如果不是女兵身披坚甲,手持利兵,他早就被劫走了。
约莫过了半小时,张凡被带到一间木屋关了起来。
被捆绑的他,躺在一张铺着柔软皮革的床上。
房间的环境,倒不像是牢饭,而是一间招待贵宾的寝室。
只不过这位特殊的贵宾,是被捆绑着的而已。
从路途上那些人对话,张凡得知了一些朦胧的情况。
现在的位置是芭蕉镇,位于长乐城最南方的一个边陲小镇,距离女皇居住地首都有十万八千公里。
要是从芭蕉镇过去,最快都要五十天,如果拖运着张凡这宝贝疙瘩,起码得用上八十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