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就举手提问:"直接说重点。"
"事情还没有结束。因为在此之后,我们再找到歌厅老板问关于这个人的事情,老板说他们就只是单纯生意上的朋友。但他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在前两天的酒桌上说要买辆兰博基尼。这个老板就问他:你那来那么多钱?对方却说他马上就买,到时还准备让老板也开着试试。当时老板以为是酒喝多了开玩笑的,也就没往心里去。"
"你的意思是,****吗?"
樱宫美和子微微一点头,随即就把一份报告递到他们面前:"这位就是那个人的资料,叫做大冢桥龙。不过在我们调查后发现,这个人是一个特吝啬而且胆小的人,手里应该有不少钱。但买兰博基尼还差点。"
工藤新一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只是看完一遍后,并不发表言论。
"我们之后再次调查,发现他储藏在一个情人家里的现金没有了。而且知道大冢桥龙确实和一些朋友说过要买车的事,还知道他是因为帮别人弄两万多公斤公家的水泥,赚了些钱,而就是这个一起和他弄水泥的人近期去过他情人家里喝酒。"
柯南随即就是一皱眉,他也想明白了,也就是说,这说不定就是那个人和这个名为大冢桥龙的男人的情人合伙把那笔钱给私吞了也说不定。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是朝着对方暗暗点头,这让那里的毛利兰有些惊讶,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工藤新一就看着樱宫美和子:"樱宫警官,我想事情还需要你继续进行调查,主要是排查下属各个地方的案件汇总,主要在于突然被杀害的男性不明身份的人的案件。说不定,对方已经被人杀害了。"
等走出去,工藤新一就一眼看到了站在路口四下里张望的冲矢昴。众人有些惊讶,于是上前打招呼:"昴先生。"
冲矢昴似乎是才看到他们一样,于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开口:"好久不见。"
"昴先生,你是准备去哪里吗?"
冲矢昴微微点了点头:"事实上,我准备去找一个朋友,但是不小心迷路了。"冲矢昴似乎是不经意间挠了挠头,似乎是感觉到这一点非常的丢脸。
工藤新一当然知道这是借口,于是看着冲矢昴微微一笑:"那就让我带您过去吧!"
冲矢昴似乎是不经意看着毛利兰,显得有些尴尬:"这未免不好意思吧!毕竟..."
毛利兰却轻轻摇摇头:"没关系的,昴先生。我也要回去准备晚餐了,是吧?柯南。"
柯南有些尴尬,不过随即还是"嗯"了一声,笑着点点头。他当然也看出来这两个人之间应该是有什么事,于是就跟着毛利兰回去了。工藤新一和他们招招手,随即就扭脸看着冲矢昴,神色相当严肃:"赤井先生,安排好了。"
冲矢昴突然就睁开了右眼,嘴角挂起来淡淡得弧度:"那是当然,毕竟,这个手法除了基尔,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使用了。否则暴露的可是我的秘密。"
藏在暗色中的人影突然出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琴酒和伏特加,不过在他们身后,随即也出现了两个人,嘴角微微上扬...
在昏暗的角落里,显得有些狭隘,这是专属于闹市区的住宅区的小巷。平日里,赤井秀一就是在这里和基尔见面的。此刻的工藤新一,带着帽子,脸色略带着些愁郁。等跟在赤井秀一后面走进来,基尔下意识后退一步,似乎是因为他背后的那个看不清楚容貌的人的身上的气质,要比他们身上的黑色属性严重太多了。
所以,工藤新一站在那里,等着冲矢昴开口。
冲矢昴只是笑了笑,随即睁开了双眼,微微一笑:"基尔别来无恙。"
此时,被波本和贝尔摩德撞破的琴酒和伏特加,顿时就愣在了那里。因为按理说,波本和贝尔摩德是不知道他们的做法的,所以,在波本伸手拍在琴酒肩膀上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在暗地里同时打开了枪栓。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工藤新一和冲矢昴就从他们的眼前汇入人流中消失了。
"波本、贝尔摩德..."
波本就下意识看向人群,眉头微微一皱:"你们是在找什么人吗?需不需要我们进行帮助?"
"哼...我想没这个必要吧!波本!"
波本随即莞尔一笑:"说的也是,毕竟朗姆还让我去调查有关于工藤新一的事情,我还相当的清楚,那个家伙是被你和伏特加在热带乐园里喂下了那种药所杀害,换句话说,出现在这里的人,另有玄机不是吗?"
伏特加立刻有些愕然,似乎是觉得这件事多多少少有些难以置信,正要开口,却被琴酒立刻打断:"伏特加,我们先去下一个地方。"
看着他们离开,波本就看着贝尔摩德,贝尔摩德没说什么,只是浮现出淡淡地笑容,似乎是对对方青眼有加。难道只是因为他是三把手吗?不得而知。
与此同时,工藤新一摘下了头上的帽子,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而且顺势把脸上的面具接连撕下来,露出Aco的脸。这让基尔大吃一惊,因为她是认识Aco的,只是面对这样的变化,让基尔有些不明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Aco看着基尔,不由得进行了深呼吸,微微叹了口气:"事实上,我们是被迫成为了新加坡司令的,换句话说,从很早以前,我们就开始运算这个程度的东西了。对于黑衣组织,GC其实要比其他的组织了解更加多一点。正是因为我们掌握到了新加坡司令的第一手资料,然而作为那种药的实验者,除了新加坡司令之外,可能只有Boss和贝尔摩德两个人。"
基尔很是意外,一时间不知道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只是她也很是疑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到底,这水也实在是太深了一点,不然的话,也不会让自己来做这份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