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府书房中。
穿戴整齐的福王被下人搀扶着来到了书房,朱由崧本想跟着一起进来。
正准备关门让自己父子二人独处,却看到哪紧紧跟着自己父王身边的哪一大群锦衣卫也跟着挤了进来,一下子就把整个书房都给挤满了却还在不住的往里挤。
朱由崧嘴角抽了抽,放弃了这个想法。
找到这伙儿锦衣卫带队的百户胡元白,朱由崧先是拱手行了一礼随即道:“胡百户,能否让小王跟父王独处片刻,我父子二人有些私密话要讲,还请胡百户通融!”
说着朱由崧就向旁边一使眼色,跟在朱由崧身旁的一个小太监立刻会意,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向胡元白递了过去。
胡元白却没有接,目不斜视的直视着朱由崧,拱手回礼道:“世子殿下,请不要为难下官,我等等陛下旨意,贴身保护福王,直到福王入京为止,在此期间寸步不能离!
所以,还请世子见谅,您的这个要求下官不能答应!”
朱由崧微微笑着,没有说话,而是向着旁边的小太监又使了一个眼色,他不相信没有人会不喜欢银子,如今这胡元白拒绝自己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给出的筹码还不够多吧了!
既然不够,哪就再加!
小太监会意,稍微心疼了下,但还是迅速收手入怀掏出了一沓百两的银票,正准备从其中抽出一张来,旁边却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将这一沓银票都给拿走了。
小太监大惊,抬头一看,正看到胡元白一脸正经把刚刚从自己手里“拿”走的一沓银票给放入自己怀中,同时还面无表情的道:“人有三急,弟兄们突然吃坏了肚子,暂时不能贴身保护福王,还请世子殿下多加守卫,在我等回来之前保护好福王,下官不胜感激!”
朱由崧笑了,果然还是银子不够吗?
拱了拱手,朱由崧道:“胡百户放心,毕竟是小王的父王,小王定会看护好父王的。”
“嗯,如此,有劳了。”
胡元白拱了拱手,随即向房间里一招手,哪些锦衣卫们顿时呼啦啦的一下就全都出了书房,随即在胡元白的带领下出了书房的院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眼见这些碍眼的锦衣卫被打发走了,朱由崧原本一脸温和笑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最后看了眼锦衣卫们离开的方向,确认没有人留下来偷听后,这才轻舒口气一脸沉重的就要向书房内走去。
然而就在他刚刚迈动脚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衣袖被人给拉住了,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贴身小太监拉住了自己。
此刻这家伙正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
“世子殿下,刚才那厮好生不要脸,奴婢的棺材本都被他拿走了!”
朱由崧嘴角抽了抽,但没有心情与他纠缠,甩开衣袖随口说了句:“自己去账房取就是,就说是本世子说的。”
随即便头也不回的进了书房。
原地,哪小太监立即露出了一脸笑容,连连高呼几声世子殿下仁义,随即便一脸喜色的小跑着去了王府账房处。
……
书房内。
见刚才围着自己的哪一大群锦衣卫呼啦啦的全都出去了,福王顿时松了口气,没过一会儿的功夫,自己的长子便开门走了进来。
朱常洵立即便迫不及待的追问了起来:“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哪些锦衣卫为何会来我福王府啊?”
朱由崧摆了摆手没有先回答父亲的问题,反而反问道:“父王,这事儿不急,等下再说,现在孩儿想要知道的是,刚才父王你哪般失态是为了何事?
孩儿听你话中的意思居然关系到我福王府全府上下的人头,父王你到底瞒着我们做了什么事?刚才要不是孩儿拦住你,说不定你就当众说了出来,哪些锦衣卫可不是摆设!”
听了长子的询问,福王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半响后悠悠一叹,缓缓道:“由崧啊,事到如今父王也就不瞒你了,这事毕竟关系到我们全府上下的身家性命,你也确实应当知道。
不过你要记住,听完后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激动,此事决不能声张出去!”
朱由崧见父王说的郑重,立即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父王放心,孩儿知晓轻重,定会守口如瓶。”
“嗯,父王相信你。”
朱常洵点了点头,便开始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讲述了起来:“那天,本王突然接到韩礦的来信,在信心他告诉了本王一件惊天大密!哪朱由校小儿竟是被他们这群文官给……
出于对皇位的觊觎,本王最终答应了和他们合作,只要他们扶持本王上位,哪本王就会重用东林党人,如今也不知道他们进行到了哪一步?
是以,刚才见到那么多锦衣卫突然来了我们王府,本王才会那么失态,我是以为事情暴露了,哪群臭不要脸的家伙把本王给供了出来!
还好,吾儿机警,及时阻止了本王,不然恐怕我福王府今日便真的要大祸临头了!”
听完福王的讲述,朱由崧整个人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脱口便道:“什么?!先帝竟然是被他们……”
然而话还没出说完,又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住了口,并左右看了看,这才松了口气。
福王也被他给吓了一跳,三百多斤的身体差点就跳起来想要捂住他的嘴,只可惜最终这个想法还是被一身懒得动弹的肥肉以重量为阻碍强行否决了,他使出了吃奶的劲都没能动弹一下,更别说跳起来了。
还好,见朱由崧自己意识到立即就住了嘴,也是松了口气。
朱由崧稍微平复了下自己震惊的心情后,立即一脸严肃的看着父王朱常洵小声却语气沉重道:“父王!你怎么能答应哪群家伙参与进这件事?这可是弑君啊!是要杀头的!一个不小心就是我们全府上下全部死绝的下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哪群家伙连这种事都敢做,他们没有人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我们出卖了,这完全就是在与虎谋皮啊!
父王,你这件事做的实在是太不智了!”
福王听后一脸苦笑道:“儿啊!父王我现在也后悔啊!当初完全就是被哪韩礦忽悠的昏了头,这才会答应了他们,此刻已是骑虎难下,无可奈何了!!!”
说到这里,福王却又不禁握紧双拳,一脸不甘道:“可,哪个位置本来就该是我们家的啊!父王这样做,也只是想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而已,这又何错之有?”
朱由崧看着父亲这不甘的模样,深深的叹了口气,为了哪个位置,父王都魔怔了!
哪个位置就真的那么诱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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