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我可不敢打保票,万一到时候出什么其他的问题岂不是后悔莫及,所以我做到不闻不问,所有的事情我不经过过问也不多说些什么,无所谓,就是伸头和缩头的问题,所有的一切他们自己去抉择。
这样的话一旦出了问题也不至于赖到我的头上,但是那个男人自从听到了我这样一个反问之后也陷入了安静当中看来他被我这句话拐了心思应该也在思考着什么时候才会这些事情发生,只能说早些做准备还是比较好的。
但是他是我的仇人,我根本没有必要提醒他这一点,只是希望他不要太过于自满,和骄傲自大,本身他就没有那样的实力,又何苦要挣扎着去做呢。
“你这小子没想到人不大,说的话倒挺有道理的,你这也算是给我提了一个醒,不过要是想让我放他们离开的话,恐怕还早着呢,至少现在我根本没有想放他们离开的心思,如果你有的话倒是可以代替他们留下来。”
他的话我不是听不懂,只不过是不愿意回应而已,他无非就是在说只要留下我一个人,剩下的那些人都可以离开,但是我又不是什么圣母,我只是想在我能够逃出去的情况下更多的找到人和我一起离开。
这样既可以挽回到时候的情况,又可以多几个兄弟一起面临那样的灾难,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会奉献出我的生命给他们,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不划算的事情,甚至是一个根本就不公平的交易,那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在想些什么,于是就轻笑了一声离开了。
我思考了一阵以后,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如果在私底下问那些人,他们如果愿意跟我离开的话,那我可以背着那个人的视线带他们直接离开,当初他赋予我生命权利的时候,也给了我一定的通信权。
所以说这样的能耐我还是有的,至少把他们安稳的从这个地方带出去,完全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如何处理而已,毕竟他们一旦跟我出去了,又要安居在什么地方呢?如果要真正从这样的角度来讲,他们在这个地方无疑是最好的抉择了。
所以对于这一点来说,我自然也是不好多去考虑的,一旦出现了什么其他的问题,那么最后对于我来说就是追悔莫及。
我既不用做到这一点也无法做到,能够把他们全部都安分好,那这样的话,倒不如听他们自己的意愿,但那个孩子当中眼睛里面透出来生的希望和光芒,我是必须要带那个孩子离开的。
“你们愿不愿意走就看你们自己的想法,但那个孩子必须要跟我离开这里,他本不应该属于这里,上一次我跟他谈话的时候已经证明了,这孩子完全不应该在这个地方,它只会带来无尽的灾难,所以他必须跟我离开。”
听到了这句话以后周围的人看她的眼光都变得不同了,仿佛还透露着一丝惶恐的感觉,然而那个孩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在感激我一样,但是我并没有去看他的双眼,这样的情况我不敢把握,更不敢去初探其他的界限,一旦到时候出了什么其他的问题,岂不是就追悔莫及。
所以现在的我不能够做出任何的抉择,哪怕是妥协也不可以,于是我试探性的看了他一眼,他也同样回了我一个目光,看来他对于我来说肯定是认同的,但这些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去做。
接下来的几天他就一直跟我呆在一起,那些人一直远离着她,仿佛害怕她身上真的有什么东西一样。
看到了这个形势,他的眼光不由的暗淡了一下,仿佛经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我看在眼里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样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经过了之后,才能够明白究竟要做什么样的选择,才能够让那些人正眼看他。
如果我过多的帮助他,也就意味着一切都将会变成不一样的状态,更何况一旦我真的伸出了援助之手帮助他,也就意味着他会少了很多历练的机会,我不能够让他因为我出现这样的决定和原因。
所以必须尽最大的能力去减少这之间的消耗,但是那个孩子似乎也明白我的抉择,在这期间不吵不闹也不哭,仿佛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少年一样,我了解他的手臂,看下了他的胳膊。
发现他们换取手电筒上面的电的血液大部分应该都是从它的身体里面掠夺过来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不服从他们神灵的人,而且也是这个地方的异类。
所以说他们才更加的虐待这个孩子,尽管她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这样的状态不由得也让我有一些心疼,现在的唐雪琪卖萌不也是这个样子吗?
一瞬间他们两个的影子在我的眼前重合了,我摸着她的头力度都已经放弃了不少,他似乎也明白我突然对他的温柔也变得温顺了起来,无论出于某一点,哪怕他就算是再叛逆再反驳我,既然决定了要把人带出去就不可以再反悔。
终于等到了临行的那一天,我以为他们都会跟着我走在,实际上真正跟着我离开的只有三个人算上我们两个,这个队伍才只有5个人,但是已经足够壮大了,毕竟这个地方生活的本来就只有十几个人,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这么拒绝了我的好意。
我安慰了几句之后又说了几个祝福的话,拥抱了每一个人之后就直接离开了,但是在余光当中我还是能够看到他们像饿狼一样的眼神,感觉像是随时要把我们扑食掉一样,难道那个人又再一次给他们下达了什么其他的命令吗?
等到离开了他们视线之后,我就特意跟他们反复叮嘱了几句,那几个人也都答应了下来证明自己听懂了,但就在第一天要休息的时候,我就发现有极端的事情发生了,甚至不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