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极尺国都城,极尺城。
这个人族国都,已经被蛮荒族群——雨族所统治。
相比被帝宗歼灭的犬戎二族,雨族的实力要强盛了许多,不仅玄皇强者的数量远超犬戎,还拥有世尊强者!在这个圣人强者都在星空战场进行激烈战争的时候,世尊强者就意味着顶级战力。
从极尺国的域门之中,一个身披黑衣,头戴斗笠的青年,腰间佩戴一只革囊,缓步走出。
“站住!你从哪里来的,可有我族所发布的良民证明?”把守雨族域门的,是两个雨族的玄王高手,他们拦住了这个黑衣青年,喝问道。
“原来这两人,就是传闻中的雨族……”头戴斗笠、身披黑衣的青年正是许阳,他斗笠下的眼睛扫过了雨族的两人,以一种不耐烦的口气说道,“什么良民证明?我魂崖在雨族的地盘行走,还和那些卑贱的人族一样,需要证明么?”
“魂崖?”两名雨族玄王卫士对视一眼,表情纷纷凝重起来!
“你姓魂?莫非你是魂族的朋友?”要知道,这一次诸圣回归,隐隐以魂族为首,这是因为诸圣之中最强的圣帝魂牵,便是魂族本代的老祖!所以,在蛮荒诸族之中,其他族群对于魂族,还是有着相当高的敬意的。
“那还有假?”许阳眼眸闪过一丝蓝光,幻化成一柄略显虚幻的大锤,轰向两名雨族玄王。
“轰隆!”尽管许阳控制了力道,但这心神震爆的威力,还是让两个雨族玄王脸色苍白,倒退了好几步,额头大汗淋漓!
“好厉害,应该是魂族的夺心之术,错不了!”其中一个雨族玄王,虽然对许阳的贸然出手颇为不满。但这的确是最好的证明!一般来说,除了魂族之人,其他人是不可能学会夺心之术的。这就跟暗月族的心灵腐化之术相似,心灵腐化术。也只有暗月族那群羊角人身的怪物,才能学会。
“魂族的朋友也解除了封印,重返天玄世界,实在是太好了,”另一位雨族玄王卫士说道,“不知这位魂族朋友,来我雨族占据的区域,有什么要事?”
许阳淡淡说道:“我此番是代表我族,前来寻雨族主事之人,商谈联盟大计的。”
“呃?”那雨族玄王一愣。“这位朋友,看你年岁很轻,实力也只有玄王层次,应该没有到代表魂族出使我族的级别吧?”
许阳看了他一眼,身上的气势猛然爆发出来。玄皇级的威煞,立刻让那位雨族玄王闭紧了嘴巴。
“如何,你还有没有疑问?”许阳冷冷说道。
“没有了,没有了!”两名雨族玄王同时大惊,忙不迭地向后退了两步,唯恐许阳一个不爽,将他们变成魂奴。须知魂族之中人丁稀少。而且个个脾气诡异,话不投机的时候暴起杀人的比比皆是。这两名雨族玄王,也将许阳当成了那种有着怪癖的魂族强者。
“那好,你们族群的管事之人,是否就在极尺城?”许阳说道,“我还有着好几个族群要去。被耽误我太多的时间。”
那雨族玄王卫士说道:“请魂族使者大人放心,我们这就带您前往王宫,觐见我们雨族之主!”
极尺国王宫,许阳以前曾经来过一次,这次算是故地重游。但早已是物是人非了。当初那个擅长见风使舵的极尺国王,这次异族入侵之中,好运算是到头了,被雨族连根拔起。不仅是极尺国的王族,就连那些居住在都城之中的商贾巨富、权贵世家,也都被雨族不分青红皂白地驱走,将其豪宅大院,诸多产业,占为己有。
稍稍有些不服,想要保护自身家业的极尺国权贵,立刻便会遭到雨族强者的攻击,连命都会赔进去。
如今的极尺都城,已经成了雨族的根据地,走在街道上,许阳甚至能看到不少雨族之人,在悠闲地散步。而大街之上,原本热闹的坊市之中,摊贩云集之处,却已经空无一人,没有任何人族商贩,敢开店摆摊,售卖东西。
不多时许阳便跟随那两名玄王卫士,来到了极尺国的王宫。在宫门前,他还看到了两列雄壮的大车,拉车的是两匹神骏之极的翼虎凶兽,有玄君级的实力,比一般的翼虎要强出许多。
此时,这两头翼虎正懒洋洋地趴在车前打盹儿,看上去就像是两头晒太阳的大猫。
“这辆马车不错嘛,莫非是雨族某个大人物的座驾?”许阳假意说道,“平日不急着赶路的时候,倒是可以乘坐翼虎马车,欣赏沿途景色。”
“呵呵,魂崖大人,这可不是我们雨族之人的座驾,否则我雨节便是将其送你又何妨?”在宫门影壁之前,一个雨族玄皇,微微笑着说道,显然是得到了两名玄王守卫的通知,出来迎接“魂族使者”。
许阳跟随这个名叫“雨节”的雨族强者,一路向王宫内殿走去。
“那两列大车,竟然不是雨族之物?”许阳笑道,“那一定是极尺国人族土著的车驾了,不管那么多,抢过来便是。”
“嘿嘿,抢不得!”雨节说道,“这可不是那些人族的东西,而是南疆兽族,翼虎族使者的座驾!”
“翼虎族?南疆兽族难道也愿意和雨族联合?”许阳脸上的惊愕表情一闪而过。
南疆兽族,据说是远古巨兽的血脉,他们的历史更加悠久古老,要追溯到蛮荒时代更前一个时代,也就是远古巨兽争霸的那个时代。
蛮荒诸族,便是在巨兽争霸时代的末期兴起。诸族会盟,派遣强者联军,将一头头至尊之兽诛杀或者封印起来,结束了巨兽争霸的时代。所以,万族会盟的事件,也被看成是蛮荒时代的开端标志。
令许阳心生疑窦的是,南疆兽族和蛮荒诸族关系并不和睦,在蛮荒诸族统治天玄世界的时候,对这些拥有远古巨兽血脉,尊崇远古巨兽祖灵的族群百般刁难,其境遇比起当初的人族,也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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