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都不到,几个人都倒在地上了,杂货铺里的那个吓得都不敢出来了,躲在里边偷着看。
丁展蹲在捂着胳膊坐在地上的那个碰瓷儿的,问道:“小子,还敢碰瓷不了?”
这小子咬牙切齿:“我要报警!”
“好呀,来我借给你电话!你们这是团伙作案,我估计警察局早就挂名了吧!”丁展说着,拿出电话,拨了幺幺零几个号码,递给这小子,“来吧,自己打,就说我揍你了!”
那小子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几个数字有些眼晕,因为碰瓷被人家拘留过两次了,这次同伙一个没跑,都在地上趴着呢,报警没啥好处。再说这小子这么有恃无恐的让我报警,说不定有后台!
碰瓷的摇头:“算你狠,我不追究了,你们走吧!”
“草你个蛋的,你不追究了,老子还追究呢,你们碰瓷就算了,非.礼我姐,就这么完啦?”
丁展说着站起来又踢了这小子一脚,踢在他腰眼上,疼的这小子惨叫一声,骂道:“小胜子,你丫给我出来,给这个姐姐道歉!”
吓得杂货铺里的那个小子出来就往另一个方向跑。
丁展伸手把坐在地上的一个小子皮鞋扒下来,凌空一飞鞋打过去,正中那小子后脑勺,那个叫小胜子的脚步一乱,摔了一溜跟头。
“你还敢跑,老子打断你腿!”丁展要过去,被霞姐拉住了:“算了丁展,快走吧,不要和这帮垃圾人一般计较。”
丁展说:“我就是害怕他们不受点教训,总这样为所欲为讹诈人,再说你的屁股我都不敢碰,能让他们随便摸么!”
“啪”丁展挨了霞姐一巴掌:“别胡说八道了,赶紧上车,快走吧!”
丁展一着急实话都说出来了,被霞姐一拉,也不非得揍那小子了,赶紧上车。
丁展一按喇叭,地上那几个吓得赶紧躲闪开一条路出来。
丁展开车就走。
卖车的车主一脸的不安,问:“兄弟,这帮人我知道,都是这一片的小流氓,啥事儿都敢干,明的弄不过就来暗的,你以后要小心他们报复你。”
丁展笑道:“怕他们不敢找我,而且,他们上哪找我去,车牌子是你的,我要是现在不买你车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按着车牌子找你的麻烦?”
“兄弟你可别坑我,我可惹不起这帮人!”
看着车主真的有些害怕,丁展继续逗他:“那就再给我降一千,给你三万二卖不卖?”
霞姐瞪了丁展一样:“不带这样的,讲价归讲价,不能玩阴的!”
丁展一笑,本来就是开玩笑的,现在看霞姐拦着自己,看来她的人品确实不错。
俩人到了车管所,丁展要付钱给车主,和车主办理过户手续,然后又拿牌子,时间就已经快到中午了。
竞标会那天丁展也是带着二狗一起来了。
就在卫生局的八楼小会议厅,并不是很正规,也没有像拍卖会那样,弄个人拿着锤子等着拍板,就是局领导和几个报了名的企业坐在那里像聊天一样就行了。
丁展进去一看,姚万里早就到了,局领导也来了,搞了半天就他们两家竞争!
原来还有两家,一听说神鼎也介入了,干脆就退出了,还有两家被姚万里的小弟警告了一下,直接也不来了。
本来竞标这么大的事儿不可能让丁展这个销售科的小科员来拍板的,但是丁展并没有把这件事上报给厂里,直接自己这边就行使自己总裁的特权,自己来参加了。
此时北郊分厂那边销售科的科长压根就没想到丁展能和人家地头蛇产业竞争,就等着看他笑话呢。
姚万里带了个手下,丁展带了个二狗,卫生局这边是三个人,一共七个人,就在八楼的会议大厅一边喝茶水,一边谈这件事儿,局领导的意思是最好两家能商谈一下,能私下里解决,也避免竞标,两败俱伤。
此时主要角色新兴医院的人还没有来,局里人也希望能在医院来人之前,把事情搞定。
说是商谈,实际上就是劝丁展退出,这几个人和姚万里都有些关系,所以话里话外都是偏向姚万里说话的。
丁展听着几个领导嘚吧,一直在喝茶水,最后杯子一放,对姚万里说:“姚老板,几天不见,我感觉你气色不太好呀,两眼无光,印堂暗淡,完全是一副霉运当头的样子!”
三个领导面面相视,心里都有气,谁也没说话,心说这小子也太狂妄了,说了这么半天,你是听了还是没听呀,咋还聊上气色来了。
但是这俩人一个是临城巨富,一个是神鼎集团的代表,都有一定的分量,所以谁也没说话,看着他俩,也以为这时丁展和姚万里商谈的一个开始语!
姚万里这么半天坐在这就是如坐针毡,心里合计着一件事儿,始终举棋不定。
原来这几天他的家里真的不太消停。
上次和丁展分开以后,姚万里就带着姚妮儿去了慈宁寺,找哪里的一个老和尚,法名有德,说了姚妮儿的遭遇,老和尚捻须而笑,说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然后让姚万里往功德箱里捐点钱款。
姚万里身为一个公司的老总,自然不能少来少去的捐款,写了一张十万的支票扔进去了。
之后老和尚写了一道符,在佛像前的香炉中捏了一些香炉灰包在符纸中,再用红布小口袋装进去,做成了护身符,给姚妮儿戴在脖子上,说是此符可以消灾解难。
出来以后姚万里就有些不信,但是十万块钱换来的,不信也得戴着,也希望有德和尚的本事能压的住那个鬼魂。
姚万里本身不是很相信这个一个小红布包能消灾解难,所以回来以后就让保姆和姚妮儿睡在一起,避免出意外。
结果姚妮儿半夜起来就要从窗户跳出去,被保姆死死拉住,大呼小叫,大家都冲进来,姚妮儿胡言乱语,就是要跳楼,最后被姚万里两口子和保姆一起把他绑在了床上,大家一夜没睡看着她,到了天亮这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