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一大早,晴天就派人叫湘妃来议事。等湘妃进到大厅时,晴天、龙娟、江斌和猴子都在那品茶。
看到湘妃进来,江斌起身抱拳道:“湘儿小姐,今天心情可好啊?一大早的就打搅你休息实在是抱歉之至啊!”
湘妃回了一礼,走到龙娟旁边坐了下来,没有理会晴天的暗示,自顾自的拿起茶盏,轻饮一口道:“心情好不好,与你是否打扰我休息没什么关联。既然有重要事情,还请江兄直言。”
江斌哈哈一笑也不生气,坐回位置上,看了大家一眼道:“那好,我就把这次有关此次任务的详情给大家介绍一下。”
原来,那公孙瓒听闻其弟被杀,断定是袁绍所为,遂点起本部兵马进攻冀州。
而袁绍闻知公孙瓒兵至,连忙领军出迎。二军会于磐河之上:袁绍军于磐河桥东,公孙瓒军于桥西。
公孙瓒立于马桥之上,指着袁绍大呼曰:“背义之徒,何敢卖我!”
袁绍亦策马至桥边,反指公孙瓒道:“韩馥无才,愿让冀州于吾,与尔何干?汝不知羞耻,竟想趁我冀州初定,图我之地,何敢为人呼?”
公孙瓒大怒道:“昔日以汝为忠义,推为盟主;今之所为,真狼心狗行之徒,有何面目立于世间!”
袁绍大怒不已,顾盼于左右道:“谁可擒之?吾当重赏!”言未毕,麾下猛将文丑策马挺枪,直杀上桥。
公孙瓒就在桥边与文丑交锋。战不到十余合,公孙瓒渐渐抵挡不住,虚晃一枪后,打马败阵而走。
文丑那里能就此罢手,于是乘势追赶。公孙瓒走入阵中,文丑飞马径入中军,往来冲突。公孙瓒手下健将四员,一齐迎战;被文丑当面一枪,刺一将下马,而其他三将见文丑勇猛,暗自心惊,纷纷四散逃逸。
袁绍见文丑追赶公孙瓒出阵后,忙令旗一挥,大军乘势过桥,势不可挡的将公孙瓒的兵马一击而溃!公孙瓒见事不可为,忙率着残兵望山谷而逃。
是役,公孙瓒折损兵马数千人。无奈只能扼守于山谷要道,然后派遣心腹回辽东召集援兵,以待再战袁绍。
而袁绍见首战轻易取胜,也高兴不已!派遣麾下大将麴义,率步兵一万五千人将谷口堵得个严严实实,至今已将公孙瓒围困月余。
期间公孙瓒虽几次突围,皆被麴义杀回,最后只能死守谷内等待援兵的到来。
湘妃听到这里,微皱眉头道:“你说的这些与任务有何关联?”
江斌满面笑意的道:“刚才所言不过是想叫大家明白目前的形式而已!而我们此次的目的,就是救援那公孙瓒脱险!”
晴天一听,不由一鄂道:“我等上次刚刚射杀公孙瓒之弟,这次却为何要去救他?”
江斌看着晴天摇头道:“晴天兄一定要彻底的忘记上次之任务!我们这个行当,本就是图利而为。谁给我们钱物,我们便去助谁!所以晴天兄一定要牢记,守口如瓶,切不可因一言一行,而误了大事!”
见晴天点头明白意思,江斌接着又道:“这次,公孙瓒出兵已经几乎带走其全部力量。他虽然派人回去求援,但一时半刻间,那里调得到大量军队,所以至今辽东仍未派出救兵。公孙瓒目前形势危急,故有人出千金,欲救公孙瓒之性命。我想这个数目的诱惑,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抗拒的!所以我便应承下来,想来晴天兄和湘儿小姐必不会反对吧?”
晴天看了湘妃一眼,见湘妃没有反对,便哈哈笑道:“如今山庄各处正是急需钱物,如今却有这么多钱送上门来,如何能反对啊!”
江斌见晴天回答的爽快便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赶紧做出发的准备,当以轻骑为主,快马前行。五日后,我们在碣石汇合!”
说罢,看着湘妃又道:“这次我打算先付一点定金,给湘儿小姐。”
晴天站起来有些恼怒的道:“这如何使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合作,哪用得什么定金!如果永恒执意要给的话,便是成心不拿我当兄弟,那我们双方以后不再往来便是!”
江斌见晴天面色不善,忙道:“晴天兄休要误会!其实我只不过想送湘儿小姐一件礼物罢了。由于没有借口,故戏说为定金,还望晴天兄莫怪才是!”
听了江斌的解释,晴天的脸色稍霁,便没有再说什么。
而湘妃却道:“前几日承江兄送我一套稀释甲胃,尚未曾言谢。如今那里还能再收江兄礼物,此事望莫要再提。”
江斌哈哈一笑道:“,那套盔甲乃是偶然所得。且为女子所用,我留着又没有用处,只好献与小姐做顺水推舟之态,还望湘儿小姐莫要客气!而我这次欲送之物,其实原本便应是晴天兄之物。只不过上次打扫战场时,晴天兄却疏漏了过去。而今,我不过是原物奉还罢了!”
晴天不解的摸着脑袋,喃喃的道:“我的东西?我如何不知晓?”
江斌招过猴子,吩咐了一句,猴子便出厅去了。稍后只听得门外传来“踢哒踢嗒”的马蹄声,和阵阵烈马的嘶鸣。江斌含笑邀请晴天和湘妃出门一观。
却见猴子果然牵着一匹正扭鬓、扬蹄,全身白色鬃毛的高头骏马!此马身材高大,骨骼粗壮,浑身雪白的鬃毛没有一丝杂色。高高昂起的头颅,正四处扭晃、撕咬,竭力想摆脱控制它的马缰。
湘妃认得这匹马,正是当日公孙越所骑之神骏。
江斌接过猴子递来的马缰,对着湘妃正色道:“头几日听闻晴天兄说你在山庄上次的防御战中,所骑之白马,不幸被害,小姐因此伤心不已!而今此马亦是白色,故想将这马送与小姐,以解小姐思念故骑之哀思,还望小姐切莫推辞!”说罢,将马缰递到湘妃面前。
而湘妃不知道是见此白马想起故旧,还是不忍推辞江斌的好意,迷迷糊糊中,竟然将马缰接了过来。看着眼前的白马,似乎有种相识的感觉。湘妃不由自己的,抬手轻轻抚摸着烈马的那身长长的鬃毛及宽阔而坚挺的马背。
而那原本嘶闹蹦跳的白马,则突然的安静下来,探着皓大的马首,轻轻的厮磨着湘妃的身体,不时打着响鼻。
这一刻似乎时间是静止的,冷风不再吹拂、鸟儿不再鸣叫,所有的人,无不痴迷于一人一马互相依偎在一起,而带来的那阵安静与祥和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