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林和陆雪晗两人相互依偎着走出了烧烤店,留下一句“油烟味对孩子不好”后就回家了。
林峰和丁一凡两人互相看了看,林峰先笑道:“我有时候挺羡慕他的。”
“我也是。”丁一凡附和道,“我们两个决定参加比赛了。”
林峰一愣,随后问道:“你想好了?”说着他帮丁一凡点了一根烟。
丁一凡缓缓吐出一口烟,然后回道:“反正雪晗最后肯定会把一林劝服的,他拖家带口的都参加了,我孜然一身的人还怕什么。”
“那你们决定了就别反悔啊!”林峰一副你上了我贼船就别想下去的表情。
“好!”丁一凡点头道,“接下来什么打算?”
“军方目前七个人,加上你和一林,一共九个人,我和军方各找剩下的人,也就是说我起码还要找十个人。”林峰回道。
“你不把自己算上?”丁一凡问道。
“再看吧。”林峰回道。
“你把我和一林都骗走了自己不参加?你开什么玩笑?”丁一凡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暴起。
林峰根本没有理他,起身打哈欠道:“好了,我差不多要走了。”
“这么急干什么?你起码和我们吃顿饭吧?”丁一凡也起身道。
林峰摆摆手:“我不想在金陵待久,赶紧把剩下的两个人找到我就去别的地方了,帮我和一林说一声抱歉啊,等我找完人你们来苏仓找我喝酒吧。”
丁一凡知道林峰的脾气,也没再劝他什么,等林峰走到门口才开口道:“你不打算回家看看?看看你爸?”
林峰脚步一顿,站在原地沉默许久才回道:“我现在的家在苏仓,而且我没有父亲。”
语气充满着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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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知了一个很有趣的信息。”在金陵的紫金山上,两个年轻的登山客在互相交谈着。
让人奇怪的是,这么热的天,两人已经爬到半山腰却没出一点汗。
“什么?”回答他的人,长相平平,但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左眼眼下的疤痕让他看上去有些渗人。
“有一个叫林峰的人,从苏仓坐高铁来了金陵。”先前开口的人继续说道。
脸上有疤痕的人脚步一顿,回道:“林峰并不是个少见的名字,我们以前也接道过同样从苏仓做高铁来金陵的人的名字叫林峰的信息,但无一例外不是那个林峰。”
“我话没说完呢,”他笑道,“丁家两兄弟开的烧烤店你知道吧?”
“那家名字特别甩的店?在金陵的名气也挺大的,我当然知道。”
“昨日有人在那边闹事。”
“那又如何?烧烤店有人喝醉酒闹事,虽然比较少见,也不是没有,以他们两个的实力,那些小混混还能把他们怎么样?”
“关键是,当时和丁一凡还有丁一林一起的还有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你派人盯住丁家两兄弟了?”
“也不算吧,他们家旁边的店铺的老板是我的人,他告诉我的,还和我说了那人的相貌。”
“说。”
“头发挺长的,那人总喜欢把刘海往后捞,眼角下还有颗泪痣。”
脸上有疤的人蓦然回头盯住最先开口讲话的人,然后开口道:“那是说他真的回来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会不会找我们。”
“无妨,即使他不找我也会找他,你让底下人全动起来,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林峰。”
“追踪林峰多难你知道不……”那人刚想发些牢骚,却发现脸上有疤的人突然就不见了,凭空消失一般,但他并没有表现的多惊讶,只是无奈叹道:“是是是,我知道了,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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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在绿地洲际酒店直接住了下来,开了一个套间。
他向来喜欢住比较宽敞的地方,手头也很宽裕,不在乎这几天的房钱。
他洗了个澡就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打完酒店的送餐电话后,他一边等着服务生把午餐送来,一边写出了两个人的名字。
他看着自己列出的即将要去找的两个人,皱紧了眉头。
秦越和王鲁天。
然而这时候,房间的门却被敲响了。
“打扰一下,请问有人在吗?”门外传来一位男子的声音。
林峰从床上跳下来,很快走到门口问道:“是送餐服务吗?”
“是的先生。”门口的服务生答应道。
林峰开门后,迎接他的却不是餐车,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出手的人决断狠毒,直接捅向林峰的额头。
匕首来的太快,很明显一开始就顶在门上,那人对林峰的身高十分了解,一开门就能刺向林峰的额头。
林峰连运功撑起护体功法的时间都没用,只能用开门的右手瞬间握住匕首,强行让它停了下来,然后左拳轰向袭击者的门面。
袭击者向后一跃,避开了林峰的拳头,却没有下一步的攻击。
林峰扔掉匕首,鲜血从手掌中流淌在了地上。
那名袭击者身穿着服务生的制服,带着一面纯白的面具,看不出年纪。
“不怕有毒?”袭击者开口问道,和先前他假装服务生的声音完全不同,带着说不出来的阴森,好像毒蛇在吐着信子。
“我当时只有两个选择,被你的匕首穿过大脑或者用手握住匕首还有可能存活。”林峰甩了甩手上的血迹,“再说大部分的毒对我来说没用。”
“林峰先生您的身体有些迟钝了。”袭击者继续道。
“确实,”林峰没有否认,“我也不问你谁派你来杀我的,来继续吧。”
“不了,这只是个试探。”那人说着竟然转身准备离开,完全不怕林峰发起进攻,“餐车在门外,菜里没下毒您可以放心使用,有人给您留了个条子,我一起放在餐桌上了。”
说完后那人已经走到了走廊拐角,离开了林峰的视线。
“疯子……”林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嘟囔了一句,然后走到餐桌旁拿起了那张纸条。
纸条上只写了四个字。
“臧华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