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天国大厦的路上,林峰一直皱着眉头,做沉思状。
太多问题纠结在他的脑中,理不出头绪。
他总有一种感觉,冥冥中有一双手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李洪明说的话也让他很在意。
“我师父曾经让一个流浪汉在家里面住过一段时间,那个流浪汉身体恢复能力和萧忆一样可怕,每天待在房间里不出来,我那时候年龄也不大,偶尔有几次偷偷跑到他的房间内去看他,每次看见他都是在盯着墙角的一个点发呆,一整天什么事也不干,也从不和我还有师父一起吃饭,我问了几次师父关于他的事情,师父只是别我多问。”
“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和着了魔一样,砸坏了家里面很多东西,还试图攻击我们两个,在我师父很多次击倒他以后,他跳窗而出,我本打算去追,却被师父拦下,和我说‘随他去吧’。”
张凌风曾经收养过一个类似兵人的存在,但不知为何他会发疯。
兵人没有情绪,除非是芯片给他们下达了命令。
照着习忠国的说法,研究兵人的那个组织还没有彻底消失,那么张凌风家的兵人很可能是被组织中的人下了什么命令。
张凌风很可能知道兵人的身份,以他在武界的地位能知道也不奇怪,但为何要收养这个兵人?
问李洪明,李洪明也不知道此事。
只能让习忠国再想办法查一查关于凌献伊的身份了。
大巴车在天国大厦的停车场停下,一行人前往抽签仪式的会场。
抽签的结果很快出来,王鲁天和秦越被抽到了明天的比赛。
秦越的对手是来自米国的一位选手。
“军人。”“鹰”看着对方挺拔的身影和标准的站姿,开口道。
而王鲁天的对手是来自查特国的一名选手,所练的是跆拳道。
“秦越,要加油啊。”习忠国突然走到秦越身边说道。
秦越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回道:“谢谢。”
他有些不明白习忠国为何突然来鼓励自己。
而林峰则以比较鄙视的目光看向习忠国,他明白习忠国对秦越示好是想把秦越挖到自己手下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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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第八场,是王鲁天的战斗。
查特国的金中宪在原地做着准备活动。
“我会赢的。”王鲁天对林峰说了一句,然后走上了比武台。
“越尘诀,哪怕在我的资料库里,也没有多少的记录。”习忠国看着走上台的王鲁天,开口道,“林领队有没有兴趣为我讲解讲解?”
“还能有不存在你资料库的武功?”林峰撇了他一眼。
“严格来说是我没有重视王鲁天这个人,虽然他当初和秦越一同跟随你,但和秦越相比他实在太不起眼了,”习忠国说道,“直到我昨天晚上看了他第一轮的比赛才明白他很值得重视,但让人从资料库再调出有关越尘诀的全部资料然后送到我面前,最快也要明天,我现在手上的资料有限。”
“先说说看你知道些什么吧。”林峰说道。
“越尘诀来自一个已经没落的宗派,据传当年也是一个大宗派,虽然不知道它为何没落,但正像王朝一样有兴衰更替,历史长河中多少个宗派泯灭,变成如今无人知晓,也是很正常的。”习忠国回道。
“那个宗派,叫玄宗,当年它的辉煌,堪比少林武当,连烟雨楼都比不过。”林峰回道,“鲁天,是那个宗派的最后一脉。”
“这样辉煌的宗派,怎么会没落?”习忠国问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林峰说道,“当一个东西被整个华夏武界盯上的时候,那么那个宗派在强大,也无法逃过灭亡的下场。”
“什么样的东西能被整个武界盯上?”习忠国微微有些吃惊。
“这件事情被各方势力极力掩盖,我想即使在你的资料库中也很难找到踪迹,我能知道是因为我师父,”林峰回道,“而掩盖这件事的,是整个武界。”
“你师父能知道,是因为少林没有参加?”习忠国问道。
“我说的是整个武界,”林峰盯着他说道,“包括少林,包括武当,包括烟雨楼,也包括圣宗。”
“少林多少年能出一个真正不被俗世所叨扰,无念无求的得道高僧?然而在少林中的大部分人,不过是没有头发的普通人罢了。”
“你对少林有怨气,我知道,我们暂且不谈,”习忠国说道,“还是说挥被整个武界盯上的是什么?玄宗的武功吗?”
“武功,只是一部分,真正关键的是,玄宗的一样宝物,天赐鼎。”林峰说道。
“天赐鼎?就是那个传说中能自我产出天材地宝的鼎?”习忠国睁大了眼睛。
“对,然而天赐鼎的神奇还不仅仅只有这些。”林峰说道,“也有说它能炼化兵器,也有说人坐在鼎里能增强功力,当然事实是什么样没人知道,但玄宗当年是真的拥有天赐鼎。”
“拥有这样的东西,怎么都应该藏着掖着吧?怎么会被人知晓?”习忠国说道。
“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有人的地方就很容易生出贪婪,在一百多年前,天赐鼎被当时的掌门亲传弟子偷走,在他逃离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天赐鼎的下落,虽然那名亲传弟子很快被人抓了回去,天赐鼎也被回收了,但结果这一消息传的人尽皆知。”
“按理来说,天赐鼎的存在属于传说,这样的传言应该是没有多少人信的,但传出这件事的是当时烟雨楼的掌门,随后流言越传越夸张,甚至有说法越尘诀就是由天赐鼎中而出。”
“随后玄宗不断受到人的骚扰,最终变成了武界共同要求玄宗交出天赐鼎,让它变成武界中各门派共有的东西。”
“玄宗一直便说自己没有天赐鼎,那时已经没人信了,最后变成所有门派围攻玄宗,玄宗一夜之间被覆灭,只有鲁天这一脉逃了出来。”
“等玄宗覆灭时,人们才发现他玄宗内真的没有天赐鼎,逃走的那一脉也不知去向,越尘诀也被他们带走,天赐鼎是否被带走无人知晓,这件事成为所有人共同保守的秘密。”
“你这样随意说出来,不怕王鲁天被人惦记上?”习忠国说道。
“这就是我说给你听的原因,”林峰露出一丝皎洁的微笑,“你不是要秦越吗?我可以和他说,但你必须同时带上鲁天,在你手上哪有人敢动鲁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