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头看看你抓的是月霜吗?刘卿云!”楚南歌走近他低声说。
刘卿云回头看着自己手下抓着的月霜,那位月霜把人皮面具撕下来的那一刻,刘卿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胜算了,骄傲的他拔剑自尽了……
跌下台阶受了伤的皇后奋力的趴到大皇子身旁,紧紧的抱着大皇子的尸体,大哭:“皇儿,皇儿,你怎能离母后而去?如此不孝,皇儿,我的皇儿……”
“楚南歌,你背叛本宫,你就不怕你的家人死无葬身之地?”皇后恶狠狠的盯着楚南歌看。
“呵呵……人若是死了,还在乎有没有葬身之地?”楚南歌毫不在乎的冷笑了一声。
皇后见到楚南歌这个样子,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地。
刘文昊摆出衣服威风凛凛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倒在地的皇后,转身用手拍了拍楚南歌的肩膀说:“爱卿此次,为朕扫除了叛臣贼子,功不可没,朕定要好好的奖赏你。”
楚南歌垂首作揖恳求的说:“臣,不敢求赏赐,臣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先皇的旨意行事。”说完还从怀里拿出圣旨。
刘文昊看了看圣旨脸色有些难看,可是圣旨确实是先皇身边拟旨的老太监的笔记没错,上面的也有玉玺的盖章,如今又当着群臣他也不得不认,于是对着身旁的太监说:“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楚家之子楚南歌乃朕所出,当今第四皇子,昔日蒙奸人所误,今认祖归宗,赐封地宜城,封为宜王,原手中兵权任何人不得撤去,如皇室有难,自当以护卫皇室。钦此!”那太监拿起圣旨不敢怠慢连忙宣旨。
楚南歌始终低着头没有人看得见他的表情,除了他和北海王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他的圣旨半真半假。
“虽然你是奉先皇旨意,但是毕竟诛拿乱臣贼子有功,你想要何赏赐?”刘文昊当着满朝文武问。
“臣只求皇上赐凝香丸一粒,听闻凝香丸可续命。”说话间楚南歌假装深情款款的看着晕厥过去的绝舞。
“这英雄难过没人关呀!准奏。”刘文昊展颜一笑龙心大悦。
我在饭馆二楼呆呆的站在窗前看着人来人往的道路已经几个时辰,却始终不见什么大的动静,终于,我看见众大臣的马车一辆一辆的经过楼下,心里松了一口气,若是除了什么乱子,这会大臣们应该还出不了皇宫。
“呵呵,看来楚南歌为了前程到头来还是放弃你了。”忽然刘义站到我身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很不解的回过头质问他:“你此话从何说起?”
刘义,坐回到座位上,继续品茶吃点心,丝毫不理会我。
我上前走了两步,还没待我开口,刘义就说:“先回府过几天,让楚南歌来与你解释。”
“不行,现在说,你不说我便不走!”我一屁股重重的坐下。
“你要坐在这里就坐,反正只要我走了,你就算坐在这里坐成一尊石像你也是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的。”刘义起身,用手绢擦了擦嘴,转身离开。
“喂!刘义!”我被他气得跺脚。
一连几日我食之无味,睡之无眠,坐立难安的度过了几天,等来的不是楚南歌也不是其他人,而是大街小巷,大家茶余饭后都在谈论的楚南歌护主受皇上奖赏,可是他却不求奖赏只求凝香丸救活绝舞……
我在茶馆里把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盯着刘义说:“你说的解释便是这个?我不信!”
“女人皆是口是心非,想不到里啊你也不例外,呵呵……你若不信,何苦生气?”刘义却嘲笑道。
我却无言以对,刘义说的对,我确实有些半疑半信了,楚南歌虽然心里有我,可是如今我与他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隔阂,难保他不会对朝夕相处的绝舞动情。
“看你如此暗淡无光的眼神我就知道,月霜,你就承认吧!其实你对楚南歌并没有信心,你也做不到远远的看着他。”刘义总是能够一针见血,让人无处可逃。
“对!就算不能呆在他身边,就算他移情别恋,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我一字一句的看着刘义说。
“你喜不喜欢我无所谓,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足够了,月霜我始终相信日就能生情,况且我也相信我的一片真心能够打动你的。”刘义第一次如此真情流露的样子,当真让我愣了一愣。
“我不明白,你是堂堂王爷,自负风流府中如花美眷比比皆是,我没有倾城容貌,你怎么就如此深情待我?真是匪夷所思。”说话间我紧盯着他,生怕错过他的一丝举动,会错失能够看到他真实目的的机会。
“月霜,你不必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不一般,我只能跟你说,如果我是真心的任你怎么瞧也瞧不出端倪,但是反过来我是假意的你就更加瞧不出,因为就算我要假装也会假装一辈子的。”刘义看着我,眼神灼灼。
“那个,我,我想起来我有些头痛,先走了。”他灼热的眼神让我浑身不自在,随便找了个理由想要脚底抹油。
刘义却笑起来:“月霜,你就承认了吧!你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身为一个棋子,自由接受各种训练,却屡次在我面前想要逃,这只能说明你还不够入戏,骗不了自己更骗不了别人,所以你应该早些时候就察觉,其实你也有可能是见到楚南歌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沦陷了,要不然为何你接近楚南歌那么顺利?”
“什么?“我愣住了。
“你还不明白吗?月霜,谁先动心谁就注定成为被动的那一方,表面上是楚南歌死皮赖脸的追着你,可实际却是你先动心,所以为了这段情你注定要付出多一些的。”刘义继续说。
“你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着他。
刘义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说:“月霜你和楚南歌不能在一起,他现在的处境你在他身边会惹麻烦的,刘文昊不会轻易的放过任何一颗对他而言还有利用价值的棋子,而你舍不下的东西也多,例如说敛玉你就舍不下不是吗?”
“那我该怎么做?”不可否则刘义是极其犀利的,他已经看透了我的处境我的心态。
“要么死,要么决绝的离开他。”刘义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