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语言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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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儿似乎听见了自己脖子转动而发出的“咔咔”声。他僵着脸,问身边的沈浪道:“猫…猫…是在叫我?”

沈浪依旧带着那丝从容的微笑,缓缓道:“不出意外,我想应该是的。”

王怜花咧嘴狞笑道:“我改主意了。”

熊猫儿愕然道:“改什么主意?”

王怜花淡淡道:“我若是被急死了,怎能恢复两位姑娘的样貌呢?若是出了差错……‘猫猫’兄弟还是另请高明吧。”

熊猫儿大急道:“这可不行!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有这般本事,你可是答应我了啊!”

王怜花淡淡一笑:“你不是老叫我泼皮吗?恰好,我还真不是个君子。”所以,说话不算数也没什么稀奇的。

这天下多的是争着做君子的,却少有愿意做泼皮的。沈浪一直旁观,心中却也有几分计较:这王兄弟不但巧心慧智,文采风流,而且不计虚名,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这样的人物普天之下也数不出两个。我沈浪今日能遇上慷慨豪迈如猫儿,惊采绝艳如王兄,倒真是三生有幸。只是……念及他刚才故意看他的那一眼……他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妙……

沈浪心思流转,脸上神色却未变分毫——这世上恐怕没有一人能看出他的心思。

熊猫儿瞄了瞄王怜花忽然清淡如水的脸庞,干笑两声道:“泼皮也是不一……”他赶紧吞下自己后面半句,后退两步到迦南身边,大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迦南刚才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王公子怎么会被急死呢?怎么死也不会被急死是不是……”

沈浪不动声色的远离了熊猫儿两步。金无望冷嘲一笑。欧阳喜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退到一边。

熊猫儿瞧瞧王怜花越来越淡的神色,再瞄瞄迦南被他拍的一抖一抖,莫名其妙望着他的神色,不停的冲着她挤眉弄眼。

过了半响,迦南也不知明白没,带着点疑惑挂着自己一贯的表情乖乖道:“嗯,我开玩笑的。”

凄厉的北风好像绕过了院门和围墙,吹进了屋子里。

熊猫儿看着王怜花淡的似乎要被风吹走的表情,暗叫不好。谁料他却突然恢复了平时那嬉皮笑脸的模样道:“我怎么糊涂了,像猫儿和金兄、欧阳兄这样的人物怎会需要有人在门口守着呢?定是说不进去就不进去,说不偷看就不偷看的,是吧?”

熊猫儿连连点头:“这是自然,谁要是进去了,我熊猫儿把头砍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王怜花又道:“所以……南儿,你还是跟着你家公子进去瞧瞧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熊猫儿觉得那“你家”两字好像重了两分。

迦南点点头,快走几步,跟在王怜花身后。

王怜花笑笑,作揖道:“沈兄请。”

“请。”沈浪忽然瞧了瞧熊猫儿,摇摇头走进了准备好的厢房。

金无望斜瞥熊猫儿一眼,嗤笑一声,就近找了张椅子坐下。欧阳喜叹了口气坐到了金无望旁边。

厢房紧紧的关上了门。

熊猫儿突然大笑起来:“没想到一不小心又被这小子阴了。”但他神色之间全然没有恼怒,竟还有丝丝点点的得意——这样的少年是我熊猫儿的朋友,岂不得意?

果真是朋友当如熊猫儿!

王怜花不但将门户紧紧的掩起,还将四面的帘幔都放下了。厢房中光线立即暗了下来,【四下角落里,似乎突然漫出了一种神秘之意。而那闪动的炉火,使这种神秘之意更加浓重。

沈浪静静地站着,静静地望着他,火炉上水已渐渐沸腾,蒸汽涌出,发出一阵阵“咝咝”的声响。】

两位姑娘被安置在房内的软榻上,迦南立身旁,饶有研究趣味的仔细瞧着她们——她肯定见过她们,一定见过……

王怜花忽然转过身又与沈浪寒暄了几句,言中颇有为沈浪神采倾倒的意味,这易容之术的秘密就连与他相知已久的熊猫儿和欧阳喜都需回避,却偏偏在沈浪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

沈浪目光微闪道:“除此之外,兄台必定另有缘故,否则也不……”

王怜花不等他话说完,便已借口笑道:“不错,小弟的确另有缘故才会对兄台特别亲近。”但当沈浪问及之时,他却笑而不言了。

朱七七听着他们的言来言去心中也颇为复杂,这恶魔当然是因为她才知道沈浪的,而这个时候将沈浪单独带出来定是要对他不利……她又不由得带了点期望的看着迦南——但此次还有迦南在,定不会出什么大纰漏。这么一想,又不由得安心几分。

朱七七思忖间,王怜花已经开始解除白飞飞的伪装了。他一番动作中又是醋熏,又是酒蒸,实在是让人好奇之余不由得感慨易容术的神奇。而沈浪也听从王怜花的指挥,忙的不亦乐乎。而两位男士似乎下意识的就多照顾女生两分,竟没让迦南做一分劳动。

慢慢的,沈浪和王怜花额上都已有了些汗珠,王怜花又在两只盆中注满了酒、醋与清水,口中道:“麻烦沈兄将这位姑娘的衣衫脱下,抬进盆里。”

沈浪果然一呆:“这……这让迦南姑娘动手似乎更合适一点。”

迦南在一旁没接到吩咐正无所事事,听到沈□□她,眼睛亮了亮。

王怜花自怀中掏出几个小瓶,从瓶中倒了些粉末倾入铜盆,笑道:“沈兄有所不知,这将两位姑娘放入盆中不过是第一步而已,经后还有运劲拍打的步骤,那一步对力气和拍打均匀的要求极高,南儿可难以做到。数来数去也唯有沈兄这样的人才能心无旁骛,这也是小弟单点了沈兄的原因。”

沈浪脸上又恢复了他惯有的淡笑,但口中却道:“这拍打与脱姑娘的衣服岂不是两回事?我待会再……”

王怜花微微一笑:“小孩子都是学了走,再学跑的吧?”

沈浪再怎么从容,也不由得又是一怔——这和小孩子学走路有什么关系?他自问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但看人却颇有几分准确,但今日他却偏偏看不懂这眼前的少年郎了!

王怜花又道:“这也和小孩子学走路跑步一般。若沈兄连女子的衣衫都不敢脱,待会又怎敢在两位姑娘□□的身上敲打呢?”

所以,这是一个适应的过程吗?沈浪心中很是无奈,这歪理他却说得义正言辞,竟让他找不到理由反驳,只得叹了口气,冲白飞飞一个揖身:“事急从权,不得不如此,但请姑娘恕罪。”

不提白飞飞如何的羞赧和朱七七见自己心上人脱别的女人衣服的愤怒,也不提迦南又暗下去的目光,沈浪终究面临了为这陌生但定然美貌的女子洗涤身子,拍打“少阴”四侧四十六处穴道的时候。这基础穴道乃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之处,此言一出,沈浪,白飞飞,朱七七甚至状况外的迦南都愣在了原处。

这……这……沈浪以为只是普通的拍打脸部或背部,但……他回过头,着急道:“我见迦南姑娘气息绵长,为人稳重,让她来帮忙也定然没有问题的……”

王怜花长叹一声,又道:“沈兄可有心仪的女子?”

沈浪又跟不上他的思维了,汗颜道:“这又有什么关系?”思及眼前少年大跳跃的说话方式,又念及那黑衣姑娘的诡异作风,他顿时觉得这两人颇为合拍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王怜花竟然甜蜜一笑:“若沈兄有心仪的女孩就会明白小弟的心情了,这过程并不简单,小弟可舍不得南儿受一分罪。”

狗屁,狗屁,全是狗屁!朱七七听了恨不得咬死他!他前两日还对她多有不敬,今日却装出一副情圣的样子,恶魔,混蛋!这事相关的,一个是她朋友,一个是她情郎,让她怎么不着急,不愤恨呢?但她偏偏动弹不了分毫,也说不出半个字!好在迦南就站在她身旁,她只期望她能一直站在她身旁……

迦南闻言一震,顿觉鸡皮疙瘩全都立了起来——她只是不爱说话,记忆有些混乱,常识有些不清,却不是傻子,这话……她什么时候成了他心仪的姑娘的?想想之前他在院子里对她所说关于女子和婚姻的话,皱了皱眉,正待开口,一抬头就看见王怜花趁沈浪犹疑之时朝她眨眨眼的模样。

迦南立马接受了信号——好保镖就是要在关键的时刻为雇主掩盖他不想让人知道的隐私。于是,保持沉默。

这理由更加无耻——舍不得自己喜爱的女子辛苦,就让别的女子受苦吗?但沈浪却明白这是任何多情人都避免不了的情感,而且这次是他们来找王怜花帮忙,王怜花态度的无所谓也并非不能理解……为了不让自己爱的人辛苦,就让他人辛苦百倍的事,王怜花做的出,但沈浪却做不出。

沈浪虽能理解,却还是忍不住愤懑道:“但兄台为何不自己动手?”

王怜花头也不回,只微微笑道:“看来沈兄是没有心仪的女子了。我怎么可以当着南儿的面和别的女子肌肤相亲呢?何况姑娘们的处子之身是如何宝贵,此番虽事急从权,但能少一人冒渎于她便少一人吧……沈兄以为呢?她即是沈兄的人了,便只得请沈兄一人偏劳到底了。”

肌肤相亲?他不过是退下了这位姑娘的衣服,准备为她按摩拍打……好吧,确实有肢体接触,但“肌肤相亲”这四字却听起来无比别扭,就好像……总之,无比怪异。他越加的觉得眼前之人捉摸不透,那总是笑着脸下仿佛有千万种心思。

沈浪急道:“她既是小弟的人了……此话怎讲?”

王怜花哈哈一笑并不作答,只是背过手道:“这两位姑娘是沈兄带来的,她们的清白之躯都落入了兄台眼中,兄台今后对她们可不能薄情太甚,置之不顾。若兄台稍有侠义之心,就将之作为自己的责任,万万不能对第三名女子动心了。这两位姑娘定是天香国色,沈兄有她们也是艳福不浅。该知足了……”

王怜花说来说去不过想用言语套住沈浪,让这两名女子对沈浪多做纠缠。好教他无法脱身。沈浪被纠缠住了,自然无法再对别的女子动情,这“第三个女子”指的既是朱七七,又是迦南。

王怜花遇见朱七七这样热情大方的女子,而他一向风流,免不得有几分好感,但朱七七坦言自己心中唯有沈浪一人,他自然不服气。而他又觉得迦南这姑娘也颇有几分兴趣,而今日相见,他似乎觉得沈浪对迦南有几分好奇,而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若是开始了好奇……所以也要防范于未然。

熊猫儿说的没错,王怜花果真是个色魔。他既对朱七七有好感,又喜欢迦南,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更喜欢谁一点。而他也从不烦恼这个问题——他一向便是个喜欢就争取,想做就做的人物,既然都喜欢,那就都追吧!

而以后……他从来不想。谁知道这份喜欢又能持续多久呢?

岂料,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这两个女子其中一人便是他觊觎的朱七七。

沈浪听了王怜花的话,当真是又惊又怒,但他却偏偏说的一本正经,好像真心为两位姑娘打算一般,沈浪纵觉得有几分怪异,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所以他干脆就不再言语,嘴角也再次泛起了微笑。

顿时,室内只有手掌轻拍和男子粗重呼吸,女子喘气的声音。而沈浪虽不由得呼吸加重,但脸上却依旧淡然。

待拍打声闭,王怜花才走上前去,按捏着白飞飞的脸,解释着这面具酸软的原因,一边拿起一把剪刀把眼皮剪了下来。白飞飞虽不觉得痛苦,但朱七七和沈浪却吃了一惊,但迦南却给人一种理所当然之感——好像用剪刀裁剪人的脸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异常的反应,朱七七以为是因为她跟着王怜花见多了,才不以为奇,而王怜花和沈浪的心神都放在了白飞飞脸上,自然没有注意。

白飞飞真正的面容露出,在场的两个男子瞬间都说不出话来。她双颊如玫瑰般娇红,睫毛如蝴蝶般轻盈,盈盈的眼波,樱唇中浅浅透出的娇吟……

王怜花也瞧得痴了,怔了半响,长长叹道:“果真是天姿国色,倾城无双……”

朱七七瞧见这两人的申请,又再次恨得牙痒痒,心头暗骂:男人,男人,天下的男人……

她心中还未骂完,就忽听旁边一声黄莺般的轻呼:“啊。”这没有太多语气起伏的惊呼只会出自一个人。

迦南转头道:“你是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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