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些吗？”

向晚点头：“只有这些。”

“那你自己呢？没有所求？”他眸子微垂，长长的睫毛敛去他眸中神色，向晚一时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自己呢？所求？

不需要那东西。

“没有。”

周穆离骤然凑到了她面前，压着她，进行了又一轮狂风暴雨式的袭击。

那个吻，让向晚尝到了不死不休的滋味。

……

周穆离说把周晋元交给她，第二天就带着向晚去了皇室底牢。

周晋元和秦楚楚都被关在皇室底牢，本来周穆离是要把他们两人关在一起的，但秦楚楚反应激烈，便把他们分开了关。

不过说着是分开，秦楚楚就在周晋元的对面。只要秦楚楚稍微抬眸，就能看见周晋元。

但也比关在一起好多了。

短暂被关在牢房的日子，秦楚楚总是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周晋元，不管周晋元对她说什么，她都是一脸憎恨回应周晋元。

周晋元实在心累，如今他江山没了，美人也不爱他，他开始回望自己的过去，他这一生，何其失败！

向晚和周穆离来到牢房时，她没想到，才一夜过去，周晋元竟变成这般模样。

灰头土脸、鼻青脸肿，这是外在的，最可怕的是，此刻的他，一脸死气。

看着像是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清婉，你来看我了吗？”先出声的是秦楚楚，她看到向晚完好地出现在牢房，她想的不是求向晚救她出去，而是……清婉没受伤真是太好了。

“你……”向晚本想问秦楚楚她怎么在周晋元对面的牢房里，可想到秦楚楚是周晋元的后妃，也就释然了。

向晚没回答秦楚楚是不是来看她的这个问题，因为她真正来探望的，是周晋元。

说来，她对秦楚楚够无情的，肆意利用秦楚楚，秦楚楚还把她当成好人，还想和她过一生。

咳！

她不搞姬。

向晚压低了声音对周穆离说：“可不可以再答应我一个要求？”

周穆离问：“你说。”

“放她出去。”向晚指着牢里的秦楚楚，“她愿意走出这皇宫，也随她去。”

“你求我这么多，唯独不求你自己的事。”周穆离嘲讽地勾了勾唇，眸中皆是凉薄。

他希望她求他。

可是，她所求的，都是别人。

如果她求的是她自己的事，说明她是为自己而活。

但是她求的是别人的事……

周穆离眸色一黯，在向晚没注意时，眸中暗流翻滚。

“周晋元。”处理好秦楚楚的事，向晚笑意吟吟地走到关着周晋元的牢狱前，她抱着胸看着他，颇有几分落井下石的姿态。

虽说她就是来落井下石的。

一脸死气的周晋元懒懒地掀了眼皮子，看见是她，他眸光一亮，充满死气的脸忽地有了几分生气，他连滚带爬地爬到牢门前，猛地抓住牢门，质问牢狱之外的她：“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能在这里吗？”牢房里，不管是周晋元，还是秦楚楚，皆是一身狼狈。衬得一身干净的她特别光彩照人，也就是这样，周晋元愤恨得不行！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