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连忙对乐家三兄弟道,“三位不用客气了,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乐老爷子的病情还没有稳定,我在北京这段时间内,会持续来给老爷子施针的!”
乐龙黔听柳下惠主动说会上门给自己家老爷子施针,想起之前自己对柳下惠的态度,还真多了几分懊悔,立刻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之前的确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不用和我一般见识,我乐龙黔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现在对我乐家有恩,以后你只要老京城,其它事不敢保证,吃喝玩乐找我乐老三就对了!”
乐龙岩闻言立刻冷哼一声,将乐龙黔拉到一旁,嘴里哼道,“你丫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做什么!”说着俄立刻追问柳下惠道,“柳大夫,你也说了,你在北京这段时间,你可以持续上门施针,但是等你在北京的事办妥后,你始终是要回去的,到时候老爷子的病……”
柳下惠闻言立刻会意,立刻对乐龙岩道,“这点你放心,乐老爷子的病只是开始的复诊比较频繁,之后如果恢复的好的话,一个月施一次针就行了……”
柳下惠说着拿出了自己的名片,分别递给乐家三兄弟,对三人道,“之后乐老爷子要是需要复诊的话,你们可以联系我,如果我不忙,亲自来北京也行,如果你们方便去古阳找我也可!”
乐龙轩听柳下惠这么说,立刻松了一口气地点了点头,看了看柳下惠的名片上居然那么多名头,眉头不禁一动道,“原来柳大夫还有这么多名头啊,真是年轻有为啊!”
乐龙岩在一侧也附和道,“所谓能者多劳,柳大夫在古阳想必也是也事业有成吧!柳大夫在古阳的医药界要是有任何需要,也可以和我们乐家联系,我们一定尽力帮忙!”
乐龙黔也拍着胸脯对柳下惠道,“我还是那句话,医药界的事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有我大哥和我二哥呢,但是我乐老三在京城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也认识不少各式各样的朋友,官场上的,生意场上的,道上的都有,柳大夫你只要有事,只应一声,风里风里去,火里火里去……”
乐龙黔说的豪气盖天,倒也不尽是吹牛皮的,他们乐家在京城的确地位不同凡响,从前清开始,宫里的御药就是同仁堂提供的。
后来推翻了前清,到了刚建国开始,中南海里还多领导人的御用药也还都是出自他们同仁堂,所以同仁堂的乐家在京师,甚至在全国,那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乐龙黔作为乐家三公子,在京城一带混了这么多年,虽说在同仁堂上的本当生意上没有什么建树,但还是靠着自己三少爷的名声,在外面结实了不少朋友,也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什么朋友都有。
柳下惠点头朝着三人道了一声谢后,这才对一侧的翁玥茹道,“翁小姐,那就有劳你送我回去了!”
翁玥茹立刻点了点头,柳下惠又转身和翁进辛以及乐家三兄弟道别后,这才离开了翁府。
翁玥茹开车送柳下惠回去的路上,还对柳下惠今天的飞针手法赞不绝口道,“柳大夫,你真是太神奇了,我以为只有金庸的武侠电影里才会看到这种场景,没想到你的针法已经出神入化了!”
柳下惠笑了笑道,“这些只是小儿科罢了,登不了大雅之堂!”
“谁说的!”翁玥茹连声道,“我也看过不少中医用针灸,像你这种隔空施针的手法,我平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柳下惠又谦虚了几句后,这时看了一眼车子的后望镜,发现有一辆车子从出亿城燕西华府的时候就一直跟在后面,心中顿时一动,对翁玥茹道,“后面那辆车是你朋友?”
翁玥茹看了一眼,连忙摇头道,“不认识,怎么了?”
柳下惠心下一阵沉吟,随即道,“可能是无聊的记者吧!先去医院,我想去看看我朋友!”
“这些记者可烦了,整天就和苍蝇一样!”翁玥茹听到是记者,心中也是一动,嘴里喃喃说了一句,随即想到柳下惠的朋友冷漠,心中又是一凛,对柳下惠道,“那位冷小姐是你什么朋友?”
柳下惠转头看向翁玥茹,“普通朋友而已,听说我的班机出事了,所以特地来北京来看看我!”
“翁姐姐也是担心你班机出事才来的吧?”翁玥茹心中一动,暗想你柳下惠一出事,就立刻来了两个美女,还都紧张兮兮的,怎么可能是普通朋友!“
柳下惠闻言笑了笑,突然想到了翁贝茹和翁玥茹的关系,心中不禁又替翁贝茹担心起来了。
翁玥茹见柳下惠没有说话,还以为柳下惠不愿意提及两个女人呢,一般情况下,男人只有心中有鬼,才不愿意对其他女人提起另外的女人。
“对了!”翁玥茹这时继续问柳下惠道,“你有女朋友么?”
“女朋友?”柳下惠闻言一愕,随即摇了摇头道,“没有吧?”
“没有就没有,什么叫没有吧?”翁玥茹一边开着车,一边问柳下惠道,“那位冷小姐,和翁姐姐不都是你女朋友么?”
“她们……”柳下惠听翁玥茹这么一说,心中也是一动,冷漠和翁贝茹对自己如何,柳下惠如何不知道,加上冷漠已经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虽然冷漠事后一直当作没有发生过,其实柳下惠心中对此事始终都有根刺。
“难道不是么?”翁玥茹见柳下惠言辞闪烁,以为柳下惠被自己说中的心思,立刻冷哼一声道,“我看得出两个姐姐对你都很好,但是男人不可以太贪心,一个女人就足够了,我最受不了男人花心了!”
柳下惠闻言哈哈一笑道,“你不会以为我脚踏两只船吧?”
“难道不是么?”翁玥茹闻言立刻道,“翁姐姐和冷小姐都是你女朋友,谁都看得出来,你别以为我傻看不出来!”
柳下惠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和翁玥茹解释自己和冷漠以及翁贝茹的关系,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和翁玥茹解释什么,索性笑了笑不再说话。
翁玥茹见柳下惠不说话,觉得柳下惠是被自己说中了短处,所以才不说话,立刻又道,“柳大夫,我觉得你什么都好,就是对感情不够专一,这一点真的不好!”
“如果……”柳下惠听翁玥茹这么说,立刻想起了翁玥茹的父亲翁进辛来,翁玥茹的父亲翁进辛不就是做了这种事么,如果翁玥茹知道了自己父亲是这种人,不知道做何感想。
但是柳下惠想到这毕竟是翁家的家事,自己这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所以话说到一半,又不再说话了。
翁玥茹见柳下惠欲言又止,连忙又问道,“柳大夫,我想知道,翁姐姐和冷小姐,你更喜欢谁?”
柳下惠打了一个哈哈,对翁玥茹道,“小丫头,你想知道的太多了,好好开你的车吧!”
“谁是小丫头?”翁玥茹连忙道,“我都二十二了,比你也小不了几岁,别叫我小丫头!搞的你自己好像是小老头一样!”
翁玥茹的父亲翁进辛也经常叫翁玥茹小丫头,每次翁玥茹都不爱听,此时听柳下惠突然也这么叫自己,立刻嘟着嘴巴开始辩解。
柳下惠知道和翁玥茹再说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立刻想到了乐龙黔,随即朝着翁玥茹笑道,“对了,乐家三少爷对你好像挺上心的啊!”
翁玥茹本来一心想要搞清楚柳下惠和翁贝茹以及冷漠的关系,没想到柳下惠突然扯到自己头上,脸色顿时一变,连声道,“我和他没什么的,是他整天缠着我,真搞不懂他,那么讨厌我爹地,还缠着我,烦都烦死了!”
“其实乐三少这个人吧,也算是不错了!”柳下惠立刻对翁玥茹道,“除了脾气火爆点,其他也没什么吧!”
“你才认识他多久?”翁玥茹立刻对柳下惠道,“我从小就认识他了,这小子标准的花花公子,身边的女人少说都有一个团!而且说话没一句是真的,更何况他们乐家那么看不起我爹地,我才懒得搭理他呢!”
柳下惠笑了笑,他倒不是真的向管乐龙黔和翁玥茹之间的感情纠葛,成功的岔开话题就已经足够了。
柳下惠这时又看了一眼后望镜,发现后面那辆车依然跟着,心中顿时一动,对翁玥茹道,“能不能甩开后面的车!”
翁玥茹闻言看了一眼后望镜,立刻啐道,“这些记者真是烦死了,整天就和跟屁虫一样!”
翁玥茹说着立刻将油门踩到底,对柳下惠道,“坐好了!”
翁玥茹刚说完,柳下惠就感觉身子突然往后一倾,车子飞速的开了出去,而后面的车此时也加快速度,紧紧根子翁玥茹的车后。
柳下惠这时注意到,后面的车子内,坐的几个人都是穿着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汉,心中暗道,“记者出门不需要穿成这样吧?难道不是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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