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十多米远,林明远几步就到,就看着那个嚣张的绿发女抬手就要去抽许瑶瑶,林明远脚一发力,身体往前一冲,抬手挡住对方的手,而且顺手握住,反手一推,那个绿毛女立刻就踉跄着后退几步。
几人才注意到林明远,眼见他的动作,几个男的立刻不干了,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一个个心比天高,目空一切,眼见对面出男人,而且还敢动手,他们立刻就受不了,嘴里骂骂咧咧的朝林明远围过来。
“大叔!”许瑶瑶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嘴巴一瘪,一副垂然欲泣的样子。
“别怕,我都看见了!”林明远伸手拍拍她的小脸,笑了下,道:“回车里看着!”
“恩!他们欺负我们!”许瑶瑶告状道。
“呦呵,刚才说被包养的还反驳,这不包养的就来了么,啧啧,合着是个老男人啊,白瞎那张脸蛋了!”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短袖,胸前一个骷髅图案,带着一大串金属链子的男人歪着头嘲讽道,他就在林明远一米多的地方,一米八十多的个子,加上挺壮实的,所以看起来有些唬人,但也就是这样而已。
“看着就肾虚,几个小妹妹,你们往哥哥们这边看看,咱们可都是又有钱又有身体的,保证比这个老男人强,要不要考虑换换人啊!”:
林明远瞄了一眼那辆猛禽的车牌号,外地牌号,也就知道了归属地,不过是本地的也无所谓,敢这样说这样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所以林明远也不和几人废话,直接就动手了。
这几个小子显然没想到林明远这么‘愣’,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直接就动手,不过几人也不是吓大的,他们在混这么多年,打架什么的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一见林明远冲过来,几人立刻大喊大叫的想要还手。
但这也只是一个想字,而无法更进一步了,在林明远眼中,这几个小子简直不堪一击,哪怕是那个黑骷髅大金链子的小子,看起来挺壮实,体重也得有一百六七十斤,但也还是被他一脚给踢出去,摔在地上半天吭不出一声。
这就是实力的碾压,凶到不行,林明远的实力足够的强大,所以秒杀他们也简直不要太容易。
也就几秒,五个男人全部倒下,短时间也站不起来了,没有一个人能够爬起来,有一个能站起来都算林明远输。
现场还剩下三个女人,除了绿毛原谅色的那个女人还有两个,也都是穿着暴露,一副出来卖的样子,这三个女人傻呆呆的看着林明远,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像是见到了鬼似的,林明远看了三女一眼,她们顿时往后退了一步,吓的双腿发抖。
“你,过来!”林明远指了指绿毛女,后者哆嗦一下,牙齿动了动,身体却没动,林明远看了她一眼,没有动手,不是他不打女人,强者不该欺负弱者,这是对的,不过如果弱者并不是弱者,或者弱者自己找死,那也就怪不得强者了,这几个人就是如此,自己装比,最后装比失败了,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回头问了三女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对面绿毛女什么的没敢说话,跑过去想扶起那几个被打倒的同伴,结果也拽不起来,林明远是下了狠手的,虽然不至于断胳膊断腿,但是打在麻劲上什么的,短时间也被想起来。
了解了事情经过的林明远直接指着绿毛女,道:“打电话让你们家长来领人,否则谁也别想走!”
事情不难处理,也不复杂,几个人装比是吧?那就装着,回头咱们再处理,林明远也是就近叫来几个兄弟,把人一捆,直接一个个种萝卜似的跪在地上,今天天气不算热,也就三十度左右,不过这边有树荫,所以到也晒不死,过往的行人纷纷看过来,也算是见到景了。
那个绿毛女尤为显眼,他们到是不想打电话,但问题是不叫家长来,凭他们几个根本解决不了今天的事了,所以最后只好打电话,其中绿毛女和一个女孩是本地的,那几个男人和一个女的都是连阳市的,这是省内的第二大城市,也是滨海城市,发展的很好,进出口贸易,港口贸易,以及房地产都很兴盛,林明远还真没去过那边。
这些人家里都不算普通,要么做生意,要么当官的,包括绿毛女,这女的家里也是有点能耐,在东顺市黑白两道通吃,一听到女儿的电话,绿毛女的父亲绿毛……额,是张天景,张天景顿时怒了,还有人敢这么对自己女儿?女儿张天鹅今天同学来溜达的事他是知道的,甚至还给了张天鹅十万块钱,让她招待好同学,不过他不准备亲自去,毕竟只是女儿的同学,实在是没那个必要。
结果接到电话说这边出事了,有人把他们打了,还要父母亲自去领人,张天景一听就炸了,吗的,在东顺市还有人敢这么对我的女人?
有没有人比他牛比?那肯定是有的,几十上百人以上,不过一般大家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要么就是从来碰不到面,所以也就都相安无事,女儿被打了,这不是小事,尤其她的同学们也被打了,这就是大事了,之所以让女儿招待,也是知道这些同学家里都听有能耐的,不是普通人,所以结交了以后也是一个便利,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结果到好,都被打了?张天景一听立刻放下手头的事,会也不开了,直接让司机拉着自己往这边赶,同时打电话叫上了熟悉的几个朋友一起过来,今天这事不能善了,对方打了人不算,还嚣张的在里面吃饭?
东顺市什么时候出了这等人物了,老子今天就不信邪了。张天景坐在车里,如是想到,不过今天有些堵车,所以即便是接到电话立刻就过去,也是堵了半个多小时才走过去,急的张天景破口大骂。
显然,张天鹅嘴巴臭是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