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机理完全不同甚至相克的传奇针法,此刻在杨中华的身上发挥了非同一般的作用。
刚才过来的时候,许飞看到筠竺紧张的语无伦次的样子还感到好笑,但是此刻面对已经没有了知觉的杨中华,也感到事态不妙。
“你这个臭女人,我要杀了你!”杨紫玥紧张到失去了理智,一拳打向了筠竺。
还是许飞眼疾手快,挡住了那飞来的一拳,然后找了几个人把愤怒至极的杨紫玥给拉走了。
其实要是没有事的时候,看看女人打架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那简直是猛虎下山地裂石碎般的震撼场景啊。
可惜,此时此景,哪里还有心情观赏女人打架啊,救人第一!
用最快的速度查看了一番杨中华病情,许飞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一按,叫了一声“不好!”
“怎么了?”留在现场的筠竺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对许飞毫不在意的傲娇样子,小心翼翼地道。
“真气逆流!”许飞紧皱眉头道。
“怎么会这样?你的春秋针法果然是妖法!”
我日啊!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尤其是个漂亮女人的份上,真想大嘴巴子抽过去。
都这个时候了,关键事情还是因她而起,居然倒打一耙。
想了想,算了,女人的思维本来就是奇葩的存在,跟她一般见识就是把自己的智商跟她扯到女人的水平了。
“行了,妖法不妖法现在不重要,现在要借你的身体用一下。”许飞说着,已经手把手地握住了筠竺的双手,立掌抵在了杨中华的后背上。
“借用身体?可是我……我的内力并不深厚。”筠竺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许飞已经打坐端坐在了杨中华的面前,闭目调息,冷冷地道:“不需要耗费你的内力,仅仅是用你的身体平衡一下内力而已。不要再说话,屏息凝神,气存丹田。”
其实筠竺的作用,仅仅是平衡一下,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胜任的,许飞也没有多想。
可是仅仅是这个没有多想,却是差点要了杨上将的老命!
许飞的话音一落,就见到一股氤氲的淡淡的乳白色真气从许飞的双手间缓缓流淌,逼进了杨中华的身体之中。
真气一出,如沐春风!
那氤氲真气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划过,也更加显得浓厚,从对方的五脏六腑疏通而过,充斥在每一个细胞。
房间里被真气笼罩的云蒸霞蔚,云里雾里,不知道的还以为着火了。
其实许飞此刻一边用真气按照春秋针法的诀窍在为杨中华疏通经脉,纠正错位而又倒流的真气,一边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草,哥们的真气啊,这一次可真是玩真的了,哥们可是拼着自己丹田耗尽的风险在为你这个老头子治病。小魔女如果不以身相许都不足以表达对我的隆隆谢意吧!”
杨中华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经过许飞的真气疏通和加持,逐渐回复了呼吸,只是仍然处于昏迷状态,虚弱得很。
“奇怪,我好像什么作用都没有发挥呀?”筠竺偷偷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氤氲一片,感受着那令人全身的细胞都欢呼跳跃的真气熏陶,她对许飞却是无比的警惕,“我爷爷告诉过我,春秋针法就是妖法,和九鼎针法从来千年前就是对立的存在,真是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来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哼,凭什么他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偏不!”
这样想着,她偷偷地把双手从杨中华的后背上抽了出来,心中还在偷偷乐。
不过,随即,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呼哧!呼哧!”杨中华的呼吸变得犹如风箱,浑身上下剧烈地颤抖起来。
正在按照春秋针法的机理而进行的真气疗法,为杨中华的救治已经初具疗效,为何却突然间发生了如此的事情?
许飞心中咯噔一下,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草,这个娘们!”许飞真是有些受不了这个女人的任性和不懂大局,当即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头脑中闪了一下。
轰!
他心神一动,一股邪力爆发而出,就像是平地起了一道龙卷风,偏偏还是从下面起来的。
哧啦!
那邪力像是长了眼睛,急速盘旋着绕着筠竺划起了圈圈。
只听到一声一声的布条撕裂的声音,房间里氤氲的空气中已经充满了碎布条,被那股邪力托举着满房间里乱窜。
“呀!”后知后觉的筠竺如梦初醒,看到了已经不着一丝的自己,身体快速蜷成了一团,双手抱在了胸前,但是又忽然想到下半身也是坦露在了一个男人的眼前,连忙用一只手去挡。
然后又感觉到只要夹紧双腿就可以避免走光,结果又把手拿到了胸前,总之,她已经凌乱到了极点。
许飞微闭着双眼,清楚地看着这个不听话而又总是找自己麻烦的军中红花如此的狼狈,忍着丹田已经到了耗尽边缘的风险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嗯,其实除了笑,他最感叹的是对方的身材,白,实在是太白了,白的耀眼。
尤其是身体的质量,绝对的一流,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没有一丝赘肉和扰乱整个身体质量的瑕疵,简直是一个极品。
和着她特有的军人独特气质和凌乱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副绝无仅有的画作。
她的身体吸引力如此之大,甚至让许飞忘了真气疗伤最大的忌讳就是自己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分散心神!
“许飞!你这个混蛋!”筠竺何等聪明,看到许飞肆无忌惮地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一急,抓起来大腿上仅有的一丝布条作势砸了过去。
“我躲!”许飞一躲,忽然,正在运行的真气涌流像是被一股大力一扯而断裂。
轰!
一道真气流像是大力的拳头一般,狠狠地击打在了许飞的胸前。
噗!
随即,身体重重地向后倒去,口中一股腥腥的味道充斥在唇齿之中。
同时,丹田之内,一股撕裂的痛苦传来,他不堪忍受地皱紧了眉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