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大石头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斗笠,斗笠之下那张丑脸很是狰狞。
左安世看到许飞和孟广美被众多的红狐包围,兴奋的难以自制!
他知道,这一次,自己的毒药一定会发挥作用!
“嘎嘎,姓许的,我看这一次你还怎么逃?”
说完,手中一抖,飘飘洒洒的软骨棉再次铺天盖地向许飞遮盖过去。
“我可以骂人吗?”张遂气的都要跳脚了,心中这个郁闷,“尼玛啊,你这个时候放个狗屁的二踢脚?就算是不用软骨棉,姓许的一样可以被红狐给干掉!”
一声爆响,倒是把红狐给吓得跑掉了一半。
许飞嘿嘿一笑道:“小美美,有人来帮助我们来了。这些红狐我可是全部都要了,我要喝点虎血烤个狐鞭什么的补补身体,刚才消耗挺大的。”
“你这个时候来还开玩笑呀。”孟广美又惊又怕地道:“刚才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就是一路上跟我们的那个家伙。”许飞看了看远处那个巨石后面露出的斗笠,道:“不过这一次之后,他想要再跟我们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说完,他心神一抖,一道真气屏障出现在了身体周围,当铺天盖地的软骨棉盖下来的时候,没有一头红狐来得及躲开,全部一个个趴在了地上,只剩下了哀鸣。
从上面往下看来,一地都是红彤彤的,全部被放倒了。
“嘎嘎,小样的,跟我万毒门斗,弄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左安世从巨石之后钻了出来,拍了拍手,大步向下走去。
张遂正要破口大骂这个太过自信的小子不要过去,但是还没有出声,整个人就呆住了。
只见到左安世前面走着,身后黑压压的伏地虎蜂已经围了上去。
轰!
像是爆炸般的声音响起,数万只伏地虎蜂直接就把他给淹没了,只传来了连连的惨叫。
正在张遂准备想办法去救他的时候,更加令他想象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刚才看起来已经被软骨棉给干掉的许飞,居然轻松地搂着孟广美出现了。
“我擦,幸好我没有过去救左安世,不然的话,老夫我的小命也没有了。姓许的,这小子真是不简单啊。”张遂拍着胸口吓得直打哆嗦。
这么多红狐,都是上乘的药物用材,但是也不是什么保护动物,他也没有必要客气,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嗖嗖就是一阵放倒。
弄了一大堆的狐鞭还有狐骨,又喝了不少的狐血,对着躲在另一个石头后的张遂道:“老张,你还不下来,狐血大补的啊。再不喝这些红狐都醒了,你想喝都喝不了了。”
张遂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吃东西了,现在都是头晕眼花的。
听到有吃的还有喝的,还躲个什么啊,直接就钻了出来。
也顾不得就在不远处惨叫连连的左安世了,抱住一个刚被gan掉的红狐就啃了起来。
那牙口,看起来也是老当益壮啊。
另一边的孟广美则是按照许飞的授意直接就地生火,把烤的金灿灿香喷喷的肉递给许飞。
“啊?还有烤熟的?为什么不早点说?你们知不知道我吃生肉会消化不良的。”张遂冲着许飞就吼了起来。
“哦,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你吃的也太快了吧?还没有等我们告诉你呢,你这边就吃上了。”许飞大口地吃着烤熟的狐肉,无奈地道。
吃饱喝足,淡淡地看了一眼正在如山包一般的伏地虎蜂下惨叫的左安世,许飞没有理会。
“这个人是干嘛的?叫喊的实在是太可恶了。”张遂故意道:“不如我直接过去把他干掉吧。”
说着,他拿起来一根长长的棍子就过去了,气势汹汹地把伏地虎蜂都打跑了。
许飞当然知道他是借机想要把虎蜂都给赶跑,给左安世留一条性命。
他看了一眼正在开始从软骨棉的毒性中恢复的红狐,心神一出,虎蜂全部都老实地重新列队,出发了。
其实,如果左安世可以预知到后来他被众多骚狐狸蹂躏致死的时候,他宁愿选择被虎蜂给蛰死。
他们前脚刚刚离开,左安世就被众多的红狐给包围了起来。
这些愤怒的红狐扯掉了他的裤子,然后一拥而上。
一线天的地势越来越险峻,各种茂密的植被都有参天之高,这是一块名符其实的处女地,人迹罕至。
路面也开始变得难走起来,崎岖不平,往往走着走着就是悬崖,青苔遍地,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
之所以说阴乌山的一线天危险绝无仅有,并不仅仅在于它的路面崎岖难走,而是……一种未知的无处不在的邪性。
有传说,一线天是九华道士梵语的炼丹修仙之地,但是却被邪魔入侵心智,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魔王。
所以,一线天步步危机,处处陷阱,这也是一提到一线天就神色大变的原因。
不过,这个传说实在是太过邪乎,什么仙啊魔啊的,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恐怕相信的人没有几个。
比如,张遂就对此嗤之以鼻。
“他妈的,虎斑黑熊真是够操蛋的,居然生活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他怎么不长在火星上去。逮住他老子非给他扒皮抽筋不可。”张遂气呼呼地道。
好像这个老家伙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可不是嘛,本来打算的是要把许飞消灭在一线天之外,结果可好,自己的小命差点搭进去不说,左安世也被虎蜂给蹂躏的不成样子了。
他还不知道,就在此刻,左安世正被那些骚狐狸给蹂躏着呢,惨不忍睹。
孟广美笑道:“要不是活在这种地方,它恐怕早就绝迹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吃它的肉。”
“会不会?老子第一个吃它的肉。”张遂哼哼地道,“你们都先走,老子要去放水去。”
“老张,这个地方你不可不要随便撒水啊,说不定一泡尿刚好撒在那个大魔头的脑袋上,你就翘辫子了。”许飞笑着道。
“老子最近心情不大爽,撒他脑袋上,我专门撒他脑袋上。”张遂笑的很欠揍的样子,钻进了一个树木茂密的地方闪身不见了。
许飞和孟广美都走的有些艰难。
“小心一点,跟紧我,我感觉有些不大对劲。”许飞嘱咐道。
“嘻嘻,你不会又想吃我豆腐吧,坏人。”孟广美拉着许飞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走着。
张遂钻进了一个草势极为茂盛的地方,边撒水边哼哼着,“姓许的,老子用什么办法能干掉你?我就当你现在在这里,我尿,尿,尿……”
就在茂密的树丛里,一双小眼睛露了出来,那眼睛里满是恶毒,冰冷,就像是一具毫无感情野兽的眼睛。
一道寒光闪过……
“嗷……救命……”张遂的惨叫声旋即响起,随即一脑袋扎到地上,裤裆里鲜血浸了出来。
一个黑影,带着那双毫无感情se彩的眼睛,像是地鼠一般,钻进了茂密的树丛中消失不见了。
他奔跑的速度相当的快,只是眨眼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许飞听到他惨叫的同时,心中一紧,追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黑影,但是已经远了。
猛然追出几步,但是发现对方的速度丝毫不亚于他,许飞只好放弃,再追出去也是枉然。
更何况他还不清楚对方的底细,要是万一再对孟广美不利,岂不是更操蛋?
“那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许飞脑海中旋即出现了这个念头。
不过,救人要紧。
“老张,你这是怎么了?”许飞虽然不喜欢张遂,但是不至于见死不救,当即着急地俯身检查。
“嗷,老子的裆裤,热乎乎的啊。”张遂抱着裤裆嚎叫不已,身体弓成了小虾米。
“裤裆……我擦……”许飞扒开张遂的裤裆,惊讶地发现,他已经被断子绝孙了!
嗖嗖!
许飞一手点在了他的穴道上帮他止了血,张遂的惨叫不至于太吓人了。
“老子刚才是怎么了?是不是尿裤子了?啊?”张遂冲着许飞喊道。
“算了,不会丢命,你刚才不是喝了狐血了,大补的,就当是白喝了吧。”许飞不好说的太细,只好含糊其辞。
孟广美也跑了过来,着急地道:“这是怎么了?阿!天啊……”
张遂睁大了眼睛,“怎么了?你他妈的说什么呢?姓许的,快点给老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飞无奈地道:“老张,干嘛非要知道这么清楚?咱就当不知道不行吗?”
“别尼玛废话,快点说。老子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你还以为能吓住我啊?”张遂躺在地上牛逼哄哄地到。
“额,好吧,你做不成男人了。”许飞无奈地道。
“嗷……”张遂白眼一翻,直接就晕死过去。
许飞又是掐人中又是泼凉水的,好不容易才把他给弄醒了,不过整个人状态直接就不好了。
能好才怪呢,这实在是够残忍的。
刚才还和谐的氛围,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
孟广美只敢跟在许飞身后,寸步不离,好像这里随时都有一张血盆大口张开等着把众人吞噬。
嗖!
又一阵威压袭来,许飞大喝一声:“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