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看着她手里的老鼠夹,立马拍手称赞。
两人把老鼠夹都逐一设置好后,杨光迟迟睡不着。
一方面是对这种新奇的经历赶到兴奋,另一方面,她晚上一直不停的回想在活动室里的场景。
姚初月看穿了她的心思,便拉着她的手说道;“要是心里有疙瘩,不如回家去聊聊。”
杨光坚定的摇摇头:“我不!他们现在摆明了想让王小燕取代我的样子,我一定要让他们后悔!”
对于王小燕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姚初月也不齿,并没有多劝阻。
“明天就是发布考试成绩的日子,到时候再说吧。”
姚初月的意思很隐晦。
杨光的成绩一向不错,要是这次能她能考的出彩,压过王小燕,家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了。
杨光心里却十分担忧。
王小燕的成绩和自己半斤八两,万一被她超过了怎么办呢?
正想着,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大叫一声。
姚初月立马拿着棍子跳下炕,三两下跑到墙边,对着那人猛抽。
“别,别打了!”那人被打的嗷嗷直叫,只能抱头求饶。
姚初月听着声音耳熟,停下棍子低头一看,差点气笑了。
不是别人,这不正是二流子吗?
“你怎么来了?”
二流子摸着眼泪鼻涕,却一个字也没说。
他实在张不开嘴!
上次九死一生,听说就是姚初月接了自己,还接济过一段时间,现在自己还翻墙进院的,确实不是个东西。
他实在没脸说出实情!
杨光这时也追出来,见到是个大小伙子跳进院里,吓得不轻。
“这谁啊!”她的声音明显拔高了几分。
姚初月拍拍肩膀,示意她不要过分紧张,简单的说:“熟人,放心。”
她这么一说,杨光更加担心了。
啥熟人?熟人不走大门专门翻墙的?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啊!
想到此,杨光往后退了两步,紧紧抓住棍子。
“初月,我错了,你打死我吧!”
二流子干脆破罐子破摔。
他蹲到地上,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
“是谁让你来的,姚晚晴吗。”
虽然是句疑问句,可姚初月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二流子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你咋啥都知道呢!”
姚初月冷笑一声,并没有打算回答他这么愚蠢的问题。
如果不是姚晚晴指使,姚初月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来偷东西了。
况且自己是个什么值钱东西都没有的人,除了那根俺家都眼红的木簪子。
思来想去,出了姚晚晴也不会有别人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差点被姚晚晴害死的二流子?”
杨光这时才想起来。
她义愤填膺的骂道:“你这人就是贱蹄子,谁给你喂的好你就效忠谁是吧!”
听到杨光把自己比喻成狗,二流子也不恼,蹲在角落里不出声。
“姚晚晴就会背地里使阴招,你让她喜欢自己来买啊!”
杨光越骂越起劲,把二流子逼得节节后退,下一秒又踩到老鼠夹上,疼的他嗷嗷直叫。
“既然愿意为她办事,受点皮肉之苦还是应该的。”
姚初月说完,单手拎起二流子的衣领,一下把他扔出远门。
“你告诉姚晚晴,这木簪里确实有秘密,有本事就派人来拿吧。”
姚初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罗刹,十分恐怖。
二流子还不甚利索的脖子动了动,像是一把刀加到脖子上不能动弹。
只能施施然往后退几步,见姚初月真的没有追自己的意思,这才撒丫子赶紧往前跑。
杨光气不过问道:“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姚初月笑道:“不能还能怎么样?”
这句倒是把杨光问住了。
她们刚刚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万一把二流子留下来做下人伺候她们?
那简直就是放了棵定时炸弹啊!
“你为什么要引姚晚晴来啊?这根就是普通的木簪啊。”杨光拿起木簪仔细看了又看。
姚初月笑道:“当然她来最好,那就让满地老鼠夹伺候她!要是不来也不所谓,起码这几天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杨光这才恍然大悟:“对,你这招用的好啊!”
想到姚晚晴咬牙切齿的跳脚模样,杨光就兴奋的不得了。
另一边,姚晚晴还在等二流子消息。
已经很晚了。
她上次和二流子重新勾搭上之后,她便一直想着怎么算计姚初月。
二流子作为她的底牌,一直被养在冯家附近,方便她有事随时召唤。
有二流子确实可以干很多平时她做不了的事,这次就是个例子。
可是左等右等,二流子还没回来,姚晚晴便知道他这是失手了。
“这个废物!”姚晚晴看着窗外,狠狠捶打了下窗台。
“晚晴,还没睡吗?”
冯青山媳妇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
姚晚晴立马挂上讨好的笑容,摇摇头。
“来,快吃点水果吧。刚刚听老冯说,你们在活动室里遇到姚初月,还发生了些不愉快?”
冯青山媳妇笑着说。
姚晚晴也不笨,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便问道:“婶婶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冯青山媳妇咬咬牙,便不客气了。
“小芳和这个姚初月是认识的,但我听你说她风评不太好,起初我就很担心她们的往来,可知道半年前,小芳直接消失了!
再联系上,她人竟然在帝都先安定下来了。这太匪夷所思了!我是她姐姐,我清楚她不是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去帝都工作的那种人!”
想到余小芳已经大半年没回家了,眼看就要过年了,她不由得悲从中来,抹了几下眼泪。
“哎,都怪我,上次小芳提到姚初月时,我就该让她多堤防点的。事已至此,婶婶你也别太伤心。”
姚晚晴心里差点爆炸出烟花。
很好,这笔账又可以记在姚初月头上了!
“晚晴,你怎么了?”看到姚晚晴的脸上露出愁苦的表情,冯青山的媳妇不免纳闷,妹妹去了帝都,难过的应该是她本人才对吧?
姚晚晴的眼角渗出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