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张布满红潮又梨雨斑斑漂亮脸儿,阿真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轻轻伏下身亲了她红红的脸腮一下,沙哑道:“不要哭了,我今天叫你小乖乖,因为你很迷人,特别的迷人,但是我给你选择的权力,以后你会知晓的,当知晓了我为什么这样说,若还想与我在一起,那我便陪你一起下地狱。”
听到下地狱,周蒙蒙吓了一大跳,水灵瞳眸布着惶恐,结巴道:“为……为何要……要下地……地狱?”
“以后你会知晓的。”阿真闭了闭眼,走到这里已不能回头了,他想不出办法解开这个死结,他可以为她牺牲什么,可悯儿与婷儿她们已不能再牺牲了。
周蒙蒙既傍徨又担心,凝看这个日思夜想的男人,身上犹似着了火般,回想那一日他生气要她脱衣服让他看,轰的一声,全身突然都烧了起来了,不自然地撇垂下小脑袋,不敢看他,也不敢让他看。
林阿真不知她到底怎么了,见着小乖乖突然之闻脸红的离谱,神态万般的难堪羞涩,好奇侧下脑袋,偷偷窥看这个独自陷入羞海内的小丫头片子,颇感兴趣笑道:“怎么突然羞成这般,在想些什么呢?”
相公如此羞人询问,令周蒙蒙自然便想要咬唇,可想相公不准她咬,无助羞目轻轻转窥他一眼,见着他笑的这般的坏,心里一急,慌乱拾起绣被捂住脸腮,娇羞蚊喃:“蒙蒙没有乱想,相公不要乱想。”
玩顺口溜吗?阿真裂嘴无声笑了,观看把脸埋于被单内的小乖乖,挑了挑眉头便侧身弯抱住她,双掌从一双小藕胳膊往下环住她的精致雪峰,温柔拿捏道:“我从不乱想,一般都直接做的。”
“啊……”雪峰被抚摸,周蒙蒙羞声轻叫,小掌想去拉开他色极大掌,可是大掌却霸道无比,心里既是害羞,又是甜蜜,相公这般羞人对自已却也不是第一次了,颤抖里轻轻仰起身子,无数陌生的感受突然传遍了四肢,昏了理智,轻轻喘息靠入他怀里,只觉自已变的好奇怪,眼内的相公怎么可以这般的坏。
“相相……相公……”很快,周蒙蒙便嘤咛起来,仰起迷惑不解灵眸,锁住这对坏人眼睛,樱唇喘息微启,“不……不要,蒙蒙好……好奇怪。”
阿真凝住着这个初解情欲的小乖乖,笑着使唤:“什么蒙蒙,要称宝儿。”
“是相公。”夫是天,妻是地,且相公是自已梦寐以求的相公,周蒙蒙乖顺起来比小白兔还要温顺,喘息难耐道:“宝儿受……受不住,求求相公停下。”
“好吧。”阿真也玩够了,手掌从她衣缝内抽了起来,嘿嘿撂笑:“林家有女初长成,不错不错,再过两年定是更加浑圆。”
他干坏事的手掌一停,周蒙蒙心里突然一空,听得这句下流之言,低垂下脸羞道:“相公坏极了,连宝儿的月……月事带也……也抚玩,就……就不嫌脏吗?”
呀!阿真老脸一怔,随后脑门滑下颗大窘之汗,那日他找官服,找着找着不巧刚好看见小乖乖的月事带,好奇观看了一番,不料她竟知晓。
阿真嘿嘿搂过她,身子前压便把她压倒于被褥上,周蒙蒙轻声一叫,身子承受相公的重量,口鼻内充斥的皆是相公浓浓的男性气息,一时之间羞的不知所措,相公的胸口与自已的柔软不一样,他这般压着自已,既重又热,可却好舒服。
“相……相公……”周蒙蒙羞声轻唤。
浅浅啄了啄她的红唇,惹的害羞的小乖乖漂亮脸蛋更红,阿真嘿笑道:“小乖乖,咱们嘴对嘴接吻,刺不刺激?”
周蒙蒙被浅吻的甜美,嘤咛一声,摇了摇红脸羞道:“相公这般轻溥宝儿,与宝儿说如此害臊之话,宝儿会变的好奇怪的。”
“这就对啦。”阿真嘻嘻点头,侧过身吁释于在她身上的重量,一手自小乖乖脑袋横过,另一手环抱她的芊腰,耳鬓厮磨下流挑逗:“小乖乖还不解世事自然不知晓男女之间的情欲,我和你说,男人与女人是可以连成一体的……”当场给这个十六岁的小丫头片子恶补了堂健康教育课,随后火热讲述精子与卵该如何结合。
“啊……”周蒙蒙虽然多多少少听过,可讲解的如此的详细,这般的生动还是第一次,忍受不住羞叫出口,全身从脚指甲到头发丝皆红了,而且红的还是那种极重的血红,无法相信自已能与相公如此亲密至如此,难于相信世间竟有人敢这般地轻溥自已。
“不要听……不要听……”捂着双耳,周蒙蒙羞哭了,颤声摇头,“相公下流无耻,下流,下流……”
小乖乖很害羞嘛,阿真见着这副羞女图,心情说有多好就有多好,亲了亲她红腮,坐起身道:“好了,不逗你了,说些正经话。”
羞答答半掩于被褥之内的周蒙蒙听得这道正经话儿,赶紧掀起被子坐了起来,搂抱住相公手臂,仰起的耻目布满担心与怯惧,哀声求道:“相公答应宝儿,定不能伤着了,定要万千珍重。”
“我没有事的,放心吧。”阿真开朗的心忽然沉重了,抬掌轻揉这颗担心的小脑袋,沙哑道:“小乖乖,刚才我说的话你以后会知晓的,待到那时若还要跟着我,我们便恩恩爱爱一生一世,若是不要,找个好男人就嫁了吧,是我对不起你。”
“不……不要。”周蒙蒙心里憋闷难受,像害怕他不要自已一般,死死搂着他的手臂,哀求道:“相公,宝儿不能没有您,您不要说这种话伤宝儿的心。”
阿真的心里何尝好受了?俯下唇轻轻封住小乖乖的小檀口,先是轻柔细吻,才更深入地引导,直至小乖乖贝齿开启,这才吮住她的小粉舌,相唾于沫教导她何为男女之欢。
周蒙蒙的檀口第一次让人这般闯入,一股浓浓甜蜜酥麻漫延至四肢,胸口一团火焰熊熊燃烧,双眼逐渐迷离了起来,身上的力道仿佛被人抽离了一般,只得软若无力地依着相公,乖顺地予着他,附着他。
超法式深吻让人欲罢不能,还没满月阿真就差点脱变为狼人,小乖乖甜美的无与伦比,身上淡淡的茶花香不停媚诱与及催残仅有的理智。
“唔……”越吻阿真越是难耐,重喘强迫自已拉离她,听得小乖乖嘤咛出声,漂亮的脸蛋溢着迷离的甜美光晕,灵慧眸子处于半梦半醒之中,美的难于言喻。
着实受不了,可他让她自行选择,若她知晓全部仍还要跟着自已,纵然就是千难万险,粉骨碎身他也会把她接到身边宠爱一辈子,若她恨自已呢?
想到小乖乖恨自已,阿真心里一个冷颤,搂抱住这具柔软得可以的小身体,沙哑道:“小乖乖,我得走了,好好呆在金陵。”
“相公……”处于别样的伤感与柔情之中,周蒙蒙话语满是泪渍,小脑袋趴埋于他怀里,噬心道:“宝儿不舍,呜……”
阿真现在什么都说不出口,静静搂抱着她,安抚哭泣的她,好一会儿才轻轻拉开她,轻捧着这张满是眼泪的漂亮脸蛋,用大姆指拭抹掉不停从灵眸溢下的珠泪,亦也不舍道:“乖,不要哭了,难道你不听我的话吗?”
周蒙蒙羞涩摇头道:“宝儿听。”
阿真啄了啄她的泪唇,站起身安慰道:“我又不是没出征过,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小乖乖可是皇家公主,让人看了不笑话了吗?”
周蒙蒙轻道:“公主便又如何,宝儿心系相公,相公要出征哭又有何碍,又不是没心没肺之人。”说着,灵眸又布满泪渍,凝住他泣道:“宝儿魂牵梦萦相公,相公一定为宝儿万千珍惜。”
“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这是军令。”阿真板起脸,为她擦拭掉斑斑泪渍,弯下身子亲自为她整理衣物,最后蹲于地上亲手为她穿起袜子莲鞋。
周蒙蒙吓了一大跳,相公为自已穿袜提鞋,天地不反过来了吗?死活不愿里,却迫于相公霸道又冷冽的目光,忐忑难安屏着呼吸接受他的侍候,停下的眼泪不知何时又湿了衣裳,此种相公,她以前为何会把他看的那么难堪?以前为何把他想的如此之坏,以前的她着实是有眼无珠,还好相公原谅她,重新接纳了她,如若不然,今生该如何安生。
出了卧房,阿真便中规中矩了,两人并肩出了公主府,来到了街口外,小治与小姑数十人早已整装得发了。冷酷的众人见着少爷来了,个个端正站于马匹边如雕像,蔡经治不经意睇看了一眼周蒙蒙,脸庞不露半点异样,上前躬禀:“不知少爷是要骑马或是驾车?”
“骑马。”阿真简洁说道,转过步伐对非要跟来的小乖乖道:“公主回去吧。”
两人明明就是心许彼此,偏偏又不能对人言,周蒙蒙心里既苦又酸,强行忍住眼泪,眼眶通红道:“保……保重,一定……一定要保……”话还没完,唇便紧咬,喉咙头律动极快,半言也无法再说了,只要一开号啕必定如江河决堤不可收拾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