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侏儒轻蔑冷笑,讥讽激道:“羔羊就是羔羊,怕了也行,从爷胯下钻过也就行。”
“怕倒是不至于,只是你的命我比起来就像蟑螂般,这么不对等的赌注谁会去赌?”抬起一根手指摇笑,“你的命好比粪便,而我的命却是珠宝。如你要赌命,那也得拿出珠宝来赌,这才公平。”
“好,老子本就什么都没有,也不怕你。你开个口,要如何才对等。”侏儒豪迈,一拍定案。
阿真从怀里掏出玉碟金刀,胡乱就往桌上一扔,“你看看有什么东西和这把刀对等,拿出来咱们就赌了。”
在场的全都是贬夫走卒,哪里认得这把郡王金刀,全场中也就只有耶律舞和侏儒认得,耶律舞坐于椅上抿起嘴,绷着脸,心里极度不爽。而侏儒呢,看到这把代表权力的金刀,脸色噔时煞白煞白,连碰都不敢碰一下,能和这柄蔚蓝郡刀对等的,普天之下只有区区三把,皇上、阿球球、机耶涌。阿球球、机耶涌两人的刀恐怕还次了一级,他又不是皇上,哪有对等的东西?
眼见侏儒挤在一起的五官煞白如尸,肥脑冷汗滴答,阿真明知故问道:“怎么?拿不出对等的东西吗?”
撞破脑袋都无法拿对等赌注,侏儒万难想到这只羔羊竟然是他们格格喀女神的额驸,抖了抖肥脸,结巴道:“我……我没有和这把刀对等的东西,请……请收回刀吧。”
“没有吗?那命就没办赌了,还是赌钱吧。”阿真嘿嘿从桌上抓回玉碟金刀,怀里一塞催促:“大家都等你赔钱呢,还不快开啊。”
群众见他们不赌命了,也不再寂静,嘲哗地指手划脚催促:“开啊,快开啊。”
“开。”侏儒凶狠对台宝下令,输赢还不知道呢。
“是。”大老板都叫开了,台宝抹了抹额头汗渍,马上翻开海碗,拾起短寸一对一对点了起来。
“单、单、单……”伴着台宝寸棋子,紧屏呼吸的赌徒们捏着拳头助威呐喊,随后……
“哇!是单,是单,开单了。”白子到了尾端,大部份人都点出是单数了,蓦地赌场哗彻,有押单没押单的赌徒们皆暴声兴奋了。
见到果然开出单了,阿真嘿嘿笑了两声,低下眼眸对脸儿白析的耶律舞调侃:“怎么样,是你比较衰吧,你一压单庄家就开双,你押双庄家就开单,到底是谁衰啊?”
“啪!”耶律舞没想到连仅存的一百两都输了,双手拍着赌桌站起身,脸色苍白怒瞪阿真,咬牙切齿呸骂:“你只是一时侥幸,拽什么拽。”
“有侥幸总比没运气的好。”嘿嘿上下睇量她柔美身段,双目搁于她两大脯柔软上,胯下顿如铁棒一样,他今天就奸了她,而且还要奸的她没有脾气。法想一定,嘲讽道:“要不,咱们单独赌一局?”
耶律舞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蔑视嘴脸,可身上已没有钱了,哪有码注?隐了隐怒火回答:“赌光了,下次定让你好看。”
“等等!”她刚转身,阿真急忙拉住她,嘿嘿指着她怀兜说道:“咱们就赌别人没有的,怎么样?”
“放手。”手臂被拽耶律舞更冷,后闻此言,冷脸微怔,随后眯起双眼,“你要赌我的小刀?”
只要她把小刀输给他,那他绝对会让她乖乖乖,阿真裂笑点头:“如你把我的刀赢了,那我就是你一辈子奴才。当然,如若你输了,嘿嘿嘿……”刻意用猥琐目光上下瞟量她,淫笑挑眉:“你应该知道,怎么样,赌不赌。”
耶律舞赌财不以为意,天下都是她家的,钱财只能算是玩玩而已,今天却见这个贱种要和她赌驸刀,再看他那张淫贱脸庞,再想到反目成仇的阿蓝,心头怒火顿滔滔烧了起来。她已连输四把了,从来没有过连输五把的记录,如果赢了,她就把这贱种阉了,然后牵给阿蓝好好看看,她选的是什么男人。
“好,就和你赌刀。”耶律舞妩媚脸儿如万年寒冰,迟疑从怀里掏出她的驸刀搁于台上,“谁做庄?”
阿真也从怀里掏出金刀,往台上一扔说道:“为避免不服气,或指责作毙,还是让赌场的人作庄,咱们一人选一数押了,怎么样?”
“很公平。”耶律舞不相信会连输五把,扭过寒脸对庄施令:“这局是我们单独,你平常作庄就行,推庄吧。”
阿真见台宝犹豫不决,也很大方地扔出赢来一叠金票,“这些算是你的推庄费。”
“哗……”赌徒们惊见这位豪爷眼都不眨地扔出二千多金票,皆然哗声。
“是是是。”台宝大喜,哪有不作庄的道理,立刻拿起小三角架,筛齐白子,海碗盖住一角,拉到台桌说道:“下注吧。”
三角架的规格虽是相同,可海碗盖的位置与角度有变,那直径和概率就不同了,得重新计算。阿真抚着下巴,双眼定在海碗上,头脑里飞速动,沉思计算这道概率题。
蓝倪儿也是犹豫不决,一双杏目左瞟又睇,单、双?双、单?甚难选择。以前是赌钱,钱财小事,可这次不一样,赌的是她自个儿,如输了那她就得任这个恶心的男人欺侮了,怎么办?是押单,还是押双呢?
刚才开出的数为97,盖碗直径轴(X-10)(X+8)>0解得X>10或X<-8,(10X+)(X+D)<0,当-D>-/,即D时,解集为-/ “怎么?”计算出碗内子数不是69、71、75就是77,他回神地裂出高露洁牙齿,对美额上布满汗渍的耶律舞调侃:“怎么?你不押的话,那我先押了哦。”话落,金刀毫不犹豫移到单字上面,调侃笑道:“如果我输了,你能不能不阉我?” 犹豫不决的耶律舞见他押单,无从选择只好把自已的小刀放于双上,心头砰砰直跳,不回答他对台宝喊道:“开庄吧。” “好。”台宝和赌徒们明明就没有押,可仿佛却押了老婆孩子一样的紧张,人人心鼓是卟通卟通,鸦雀无声地紧屏着呼吸,对对贼目牛瞪,半毫都不敢离开短寸。 耶律舞的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崩出来,随着棋子越扫越少,感觉自已快不能呼吸了,直到最后已能数出棋楼了,蓦地失神跌坐于椅上,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脸挂着凄凉之气。 “啊哈!”看到寸完的棋子,仅剩一颗白白胖胖躺在桌上,阿真心情愉悦地哈笑了一声,慢慢缓缓收回自已的金刀,再拿起押于双上的那柄精细华美小刀,小刀上还留有耶律舞的体温,正幽幽飘着她身上的体香气味儿。 赌场一片寂寥,不管是赌徒还是庄家皆把目光瞟于瘫坐椅上的娘门脸上,心里为她默哀,多好的美人儿,这辈子大概就这么着了吧。 阿真嘿嘿笑地伏下身与她溺尸美脸相对,靠的极近也不见她有任何表情,自个儿一怔,心道,不会吓傻了吧? “喂,你怎么样了?”唤了几声依不见她回神,脑门顿滑下一颗冷汗,慌忙摇了摇她呐吼:“回魂喽!” “啊!” “砰……” “啊……” “我草!” 耳边一阵爆炸吓的耶律舞往椅上跳起,阿真下巴就在她上面,她这一跳,马上酿成了惨祸。耶律舞是捂着脑袋痛的眼泪都流下来了,阿真则整个人摔倒在地,舌头一阵麻疼,抚着下巴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 麻骨见郡王痛成如此,脸色大变地急急上前搀扶起他,眼见郡王眼眶流出两条泪渍,心惊胆颤急唤:“少爷,您怎么样?能不能开口说话?” “姓舞的你输不起,想谋杀老子吗?”阿真抚着下巴,口齿不清指着捂脑的女人大力跳脚,这一跳脚感觉舌头疼痛好像吁缓了一点。 麻骨听闻口齿不清,吓的脸上血色尽褪,急骤催促:“少爷,快把舌头伸出来让奴才看看,可别伤到说话才好。” “好好好。”阿真也感觉自已的声音很不好听,赶紧把舌头吐了出来,口齿不清催问:“怎么样,怎么样?” 麻骨把他吐在外面的舌头仔细观了一遍,松了一口气摇头:“还好只是蹭破点皮,无伤到舌根。” “我也觉的没有大碍。”疼痛一过,阿真收回外吐舌头,口齿清析了不少,非常不爽走到耶律舞跟前,俊眉倒竖狠瞪她,瞧这个女人也有害怕的时候,无耻手掌猛地往她芊细柔嫩腰际紧搂,非常不高兴重哼:“走,跟爷回去暖被。” 腰间被钳,耶律舞脸上骤起一层黑气,死命挣扎破骂:“放开我,你这个贱种。” “这娘门输了还不认帐,老子不把你脱光吊起来教导教导,是不会乖了。”死搂她腰际,强行把她拖出赌场,话是说给赌场内的赌徒们听的,果然裂骂一出,赌场里面顿时一阵哄堂彻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