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啊。这些群姐儿个个都是金马将影后啊。林阿真听着隔壁姐儿嗯嗯依依声和吱呀吱呀声,额头挂汗,目光如狼狠盯着身边唯一一只属母的物种。
悯莉也是讶异不已,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儿们在打群架呢,她们房中明明没有男人,怎么能演的这么逼真,那吱呀吱呀声,是床晃动的声音吧?
“真哥,您真是神了。”杨青阳现在心思不在姐儿们的呻吟,他只想知道丘锱到底在干什么,凑上蜈蚣疤急问:“东西,到底是什么呀?”
林阿真被突如其来的大刀疤吓了一大跳,回神摇头,“我怎么知道?”
“啥?”杨青阳一愣,不相信斜瞟他,哀求道:“真哥,您老就给个明白话吧,求你了。”他晚上会睡不觉,一定会睡不找觉。
悯莉被隔壁那些金马奖影后嗯嗯啊依的一个头两个大,回神朝前小声道:“东西是个通俗的名称,在勾当面前,东西是个隐晦暗语,明白了吧?”
“有点明白,可仍大量糊涂。”杨青阳很老实点点头又摇摇头。
“笨蛋,如果我们知道是什么东西,早从里面下手,何必要兜这么大的圈子?”悯莉难于相信他都身处浑水内却朦朦憧憧,仰起脸腮作结论:“到底是什么东西?丘锱到底干的是什么勾当,就等他自已漏底,我们等着他自动把罪证拿出来就行。”
终于听明白了,杨青阳真希望能回到没听时的状态,至少没听只是脑筋打数百结,现在听了脑袋顿肿成两倍大。
“不要再问了,现在好好听我说。”阿真怕了他那条蜈蚣长疤,手掌前挡道:“你马上离开青楼,然后甩掉跟踪的人,躲于暗处监视丘锱府邸。”
“好吧。”杨青阳自认没他们那种天人脑袋,小心咐嘱两句,任劳任怨离开厢门,姐儿嗯啊声停歇,老鸨马上高高兴兴把爽完的大爷送离院楼。
眼见吱呀厢门关落,阿真的下半身马上控制住上半身,悯儿虽然常把他搞的头发竖起,却也算是有情有意,虽说她老爸是奸商,不过确实让他多活了近八个月,何况老爸奸不一定女儿也跟着奸,一个极富千金低屈自已来看濒临死亡的他,嘘寒问暖不说,最后还为救他跟着掉到这个鬼地方。他林阿真就算是块石头,也知欠她的,这辈子算是还不了了。既然欠她这么多,那就用下半身来还她吧。嘿嘿嘿……
林阿真思索的时同,大手早不受大脑之命搁于她柔腰轻轻地抚摸了起来,虽是隔着衣服,却让他亢奋的精虫仿佛就要从鼻了内流下来了。妈的,他也不知道自个儿到底是走霉运还是狗屎运,竟然能得这么个娇滴滴二十一纪世新人类菁垂。林阿真心里感慨,大掌缓慢上爬,三挑两拉解开她衣上一排扣子与结系。
悯莉身躯一阵颤抖,时间如在她身上停住般,只感觉四肢无力酥麻,被她抚摸过的每寸肌肤都着火燃烧起来了,那种滚烫又似乎缺少什么的陌生情素让她不安,脸蛋如晚阳暮霞绯红一片,幼嫩小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却又不知要说什么,唯有无声烫热地轻喘,身子被熊熊火焰吞噬。
就在阿真无耻的大掌刚刚滑于悯儿裙内解着亵系时,一阵嘲杂声蓦然在外面传进耳朵内。
大量嘲杂哟喝让他清醒过来,欲火刹那间消迟的一干二净,老脸蓦地窘迫,妈的,事情还没完,精虫上脑差点坏了事情,还是把这瘫子烂事先搞定后,再来和悯儿一起研究精子与卵子是怎么结合才妥当。
悯莉感觉身上的火焰慢慢退了,如被抽净的力气恢复了过来,急急翻坐起身,速整被脱的差不多的衣物,嗔怪地睇了身边笑的得意的男人一眼,压低嗓音道:“来的好快啊。”
“嘘!”阿真手指贴住弯弯唇瓣,扶起她蹑手蹑开门往楼梯口猫行。
阿真和悯莉从楼杆偷偷往厅中望下,只见一群穿着红色差服的捕卫声声哟喝,对惊吓的一群姐儿指手划脚,张牙舞爪好不嚣张。
悯莉远眺差卫胸口上的那个“河”字,小声对身边人耳语:“应该是河差吧?”
“八九不离十。”蹲于地上聆听那名群河差呦喝,阿真马上不屑嗤了一鼻,什么追匪,这种超烂理由也想的出来,不佩服都不行啊。阿真安静聆听老鸨和姐儿们软弱答话,自个儿陷进冥思。连河防衙门都出动了,好你个兴元府,枯子一颗烂全筐。
姚萱萱三人自在府中会过突然出现的刀疤粗汉,马上派人对粗汉跟踪,在探得粗汉蛮横无理、气势凌人,便知肯定是哪里突然发迹的土财主。心慌意乱下,也不管妥不妥了,匆匆备轿便往丘锱府门直奔。
贵夫人闻姚萱萱贸然前来,细细柳眉顿紧紧皱起,不动声色把她们一行三人唤进自已房内,随后便是一顿斥责。当闻有熟知门路商人前来威胁,感觉事态不太妙,一边密人先让河道府去探探底,一边叫奴才急去衙堂唤来丘锱。心中隐隐感觉有些许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一时却也说不上来。
“怎么回事?”丘锱被小斯从堂衙唤来,刚刚绕过屏风就见姚萱萱和小樱桃们都在,立即就知事态严重,急急上前对端坐于椅上的贵夫人询问:“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
“老爷。”姚萱萱见他来了,赶紧福了个柔美身子,没有说话余地退到贵夫人侧边,等待答话。
丘锱近二个月没和这个小寡妇温存了,目光灼热往她柔美身子瞟瞄一番,才对面无表情的贵夫人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贵夫人当然知道丘锱是什么心思,微微动了动端庄身子,不经意斜瞟姚萱萱一眼。七年前姚萱萱只是名以买胭脂为生的小寡妇,不过却也长的颇具资色,当她与丘锱偶然见到她,她就知丘锱的心事,如不是她假意结好,邀她来府中做客好让丘锱强行索取了她身子,她这个一家之母怕是早换人了。男人呐,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本来就是破铜烂铁。贵夫人不得不承认,姚萱萱是有玩弄男人于手掌心的姿色,特别是她那种天生的淡淡忧愁,更是男人的坟茔宝穴,但就是没心机了些。
从姚萱萱脸儿收回目光,贵夫人站起对丘锱说道:“刚才有三名据称是洛阳的土富下贴拜见萱萱,问她手中货物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丘锱望着贵夫人,眯眼徐看姚萱萱与小樱桃两人,慎重询问:“他们知晓我们的事情?”
贵夫人点头,“想来不会有出入,一来就提货物,萱萱才刚故作疑惑了一下,来人便毫不客气。”深思地眯起美目轻晃金步摇,“此三人恐怕不只是有钱有门道,背后定然还有什么大人物给撑着,不然哪里会敢这么肆无忌殚?”
姚萱萱听夫人这般说,急急出口道:“是一名姓林的。”
“林?”此话令丘锱和贵夫人皆愣,彼此相觑一眼急喝:“是否是双木那个林字?”
姚萱萱没料到老爷与夫人这么大反应,愣愣点了点头,“据丫环说,来访的另两人使唤粗汉来与我谈,随后便离开了,临走时说是要给一位唤林爷的人先备书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