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耶律舞唤住自顾兴奋的老父,开口询问:“不知父皇是如何对待夏周皇子?”
“嗯。”讲到这个很有血性的夏周皇子,耶律绪保兴奋老脸渐渐拉长,不高兴哼出一鼻子气道:“本想善待于他,可他却声声大骂我耶律一族,气极便把他扔于天牢内,任如何抽打刑用,仍不肯屈服,着实可恶。”
“这么有骨气呀。”耶律舞笑的极尽妩媚,不假思索道:“请父皇把此人给儿臣。”
“舞儿想要?”耶律绪保很不赞成摇头,“此人虽然长的俊美,可却蠢如母猪……”
“父皇您想到哪里去了。”耶律舞哭笑不得打断他,白眼上翻道:“纵然他再蠢,当个传讯兵总能胜任吧?”
“对。”蓝倪儿帮腔点头,“既然夏周皇子不肯屈服,放他回去给蔚蓝大郡王送诣,必更加让夏周坚信他是我蔚蓝郡王。”
“好吧。”连蓝倪儿都帮腔了,耶律绪保挥手应喏:“就把他交给你们了。”
“谢父皇。”耶律舞达到目的地轻挑烟眉,面如芙蓉请辞后,兴奋之极与蓝倪儿转身出了御书房。
出了御书房,蓝倪儿马上挑起芊眉,斜看身边这个笑的如狐狸的人几眼,抿嘴询问:“舞,你想干什么?”
“什么?”耶律舞心头一虚,收回狐狸笑容摇头,“没有。”
“行了。”蓝倪儿半点都不信她,皱眉戒告:“他总是皇子,别太过了。”
“皇子有什么了不起?一抓一大把,况且还是羔羊皇子。”耶律舞贝齿恨磨了磨,阴霾喃道:“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如何个有骨气法。”
前一刻还说没有,下一刻就把心中所想的事全招了。蓝倪儿对耶律舞投去鄙视一眼,懒的搭理她往祖奶奶宫殿方向急去。
“阿蓝,走这么快干嘛?”正在沉思该如何折磨这只羔羊,耶律舞见蓝倪儿不等她走远了,撩声喊了一句,也加快步伐往前追上。
凌舞殿,琼宇园。
夏季晚阳照映在粼粼山水湖光里,反射出漾漾皱波。
林伫花卉欲争芳,奇石榭梁相映庭。
这是耶律舞的专用羽园,奢华豪美自不在话下,涓涓的溪水巡环不止地从人造假山川喷倾下,浸入一池澜澜澄湖。
人造的瀑布旁边静伫着数块打磨的极为光滑的美人石,池湖的畔边水下皆布满着滑润鹅卵小石子,一群鱼儿竟相围绕轻啄水下那双嫩美又修长地白棉脚儿,仿似这双既白又柔的小腿肚就是世上最美丽的佳肴一般。
“站住……”守立于阁园外的数十名宫女见到有人来,立即堵的小小圆拱门水泄不通,对急来的大群侍卫喝叱:“长公主有令,擅进者死。”
这道掷地有声的擅进者死,令奉命扣押人犯而来的侍卫苦了。
“月娥姐姐,小人便是奉长公主之命,押此人来的。”凌舞殿的侍卫哀着老脸瞥看被架着的羔羊,不知该怎么办不了。
“阿呆,真的是公主命你押来的?”凌舞殿的头牌侍女狐疑瞄睇那个披头散发,穿着囚服的人。皱眉疑看这个浑身的鞭痕和瘰瘰血迹之人,疑惑询问:“他是什么人?死的还是活的?”
“月娥姐,他叫周锦圣,是羔羊皇子。”名唤阿呆的禁庭侍卫不屑地捏起周锦圣下巴,拔开他发丝便见到一双不舛凶目,咬牙啐道:“可却蠢如母猪,被三骗两骗就骗来了。”
“呸!”周锦圣又痒又痛,不屈地呸了狗崽子一口血痰,“总有一天本皇子必杀死……”
“啪……”阿呆扬手便是一大巴掌,煽的这只有骨头的羔羊呕出一口血,啐骂呸道:“撂挑子谁不会?就你只蠢猪也配与你爷板板叫。”话落,更是不爽地反掌把他掴歪的脸煽正,“再跟你爷撂挑子哞哞?”
这几日来周锦圣什么都见识过了,烙印、鞭打、针戳、泡盐……,这些个狗崽子几乎把能用的家伙全都对他用上了。他也全都受了下来,但是对于这群人一口一口的京片子,却蒙蒙憧憧,跟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狗崽子,要杀就杀,放你妈的屁。”连被两掌掴的绸血淌流,周锦圣一身骨头地往前再呸一口浓血,“不敢杀人是吗?要爷爷教你吗?”
“你个杂……”
“阿呆你给我住手。”月娥紧急拉住又抡起大掌的野蛮侍卫,威胁道:“如果是长公主要的,你把他打死了,看公主饶得了你。”
“是是是。”前一刻还威风凛凛,下一刻马上唯喏之极。阿呆对他们凌舞殿的第一把椅子连连躬身,“月娥姐,您快去通报通报。”
“等着。”月娥年纪不大,十六岁出头,可是却是长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主要的忙活就是为公主梳妆、着装、连公主的私密排泄物都得亲自去处理。这么被倚重的人,自然而然大家都唤她姐姐,而她也理所当然扛了起她们凌舞殿大姐头这一个重任。笑话!连公主拉出来的金银,都是她亲手去倒的,大姐头这一称号,除她还有谁能担得?
很快,刚刚进去没多久,月娥小脸布满狐疑的晕红,急出拱门皱眉往瘰瘰血渍的羔羊看道:“长公主叫单独进去。”
“什……什么?”一群浩浩荡荡的侍卫哐当把下巴皆掉于地,阿呆双目狰狞指着周锦圣急问:“月娥姐,长公……公主唤他进去?”
“是呀。”月娥也不愿去相信,可长公主确定再确定,哪里有什么办法。摆手对侍卫们喝叱:“放开他,让他进去。”
阿呆心低咒骂,不爽地解开羔羊身上囚链,前推喝道:“进去。”
“该……死。”被推的骨头像散架般,周锦圣咬牙低咒,怒瞪左右浩荡的男女,眼内聚满阴霾,往前面这座精致小拱门蹒跚挪了进去。
刚刚跨进小拱门没走几步,周锦圣便听到哗啦水泄声,阴霾的双眼往吐香的百花木卉眯眺,寻找逃路之际,乍见小瀑布边的湖畔躺着个女人。此女身上挂着一条红色肚兜,下着丝质小亵,白锦锦的裸背唯有一根细细红绳为点缀,湿漉丝亵在晚阳下呈出一种半透明色渍,这个女人面部朝下地趴在畔边的鹅卵石上,跪到她身边的是两名穿着太监服饰的稚小太监,两名太监低着头颅,力度均匀在这个女人身上捏捶着。
“妈的。”如此淫秽一幕,令周锦圣自然低啐了一口,可胯下却难于控制地一柱齐天。
低头为长公主按摩托的太监见人来了,娘娘细声道:“长公主,人来啦。”
耶律舞把妩媚的花靥枕在玉臂上,舒服亨受时听到禀告,眼也不睁下令:“把他叫过来。”
“是。”一名小太监应喏,从卵地跪站起身,往那只站在园外的观看的羔羊跨步而去,然后一把把拖回禀道:“长公主带来了。”
“他妈……妈的。”周锦圣浑身伤口因被扯而溢出血迹,痛苦之极地咒骂,身上流血的伤口太多,多的他连到底是哪里痛都不知,双手也不知道该捂住在哪个出血部位。
趴在卵石上亨受晚阳的耶律舞听到这声低咒,冷冷一笑后便把柔嫩的娇躯转了过来。
喷……
正当周锦圣双手不知该捂那个血位时,眼见金辽的母狼突然翻转过身子,那张如花娇靥瑰艳如妖,最让人最难忍受的不是她的妖媚,而是……
“咦!你流鼻血了哦!”翻转过身子,耶律舞慵懒地以肘撑身,大方地把裸露的身子呈现于他面前,更不在乎他灼热的狗目投于她的丝亵之上迫切瞪看。
“我……我……”周锦圣已然傻了,头脑一片空白。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妖媚尤物一对波涛紧紧撑着红色肚兜,被水浸过的肚兜掩都掩不住那对已然要吐出的嫩美。双眼往下移观时,只感至鼻腔内滚热,鼻血不由自住地倾泻了下来,随后双眼只能盯着那条早摭不住的透明小小丝质亵裤。
耶律舞见他目光发直盯着她灼看,顿笑的如妖如魅,慵慵懒懒轻问:“想摸摸吗?”
“想……咕噜……想。”周锦圣咕噜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地大力点头,身上的疼痛好像瞬间不翼而飞了,颤巍巍跪倒于她身边,既期待又惊恐喃语:“我……我可以……可以吗?”
“当然可以。”牵起他颤抖的大掌,耶律舞芙蓉花靥妖治,“摸吧。”
“是……是。”周锦圣呼吸急骤,手掌颤抖地搁于美人的腰间,阵阵嫩滑绵柔地感觉,让他如吸食罂粟般,一直的摸,往上摸,往上颤抖地移摸。
“咯咯咯……”被摸的好痒,耶律舞笑的娇艳欲滴,瞧见他的双掌在她胸口抚摸够了,无耻地下滑到她的小亵裤上,才停止媚笑地按住他要伸进她丝亵内的大掌,摇头娇羞情喃:“不可以喔。”
“公……公主,我……我……”周锦圣极度的炕奋,双眼布满浓浓哀求睇看着她。
耶律舞拉开他无耻的大掌,妖魅地抬起柔嫩棉掌,轻轻摸抚他哀求的眉毛,引诱低喃:“想要我吗?想永远摸抚吗?”
“想……想。”周锦圣咕噜咽沫,小脑袋大力点头,“求……求公主。”
这就是父皇说的硬骨头?耶律舞见这个所谓的硬骨头竟这般的软,疑惑凝看他好半晌,才眨了眨桃花媚眸危险询问:“是真的想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