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吻, 似乎从都没有这回事。
顾偕深睁开眼,温宛已经先起了。
他现在不睡懒觉,起床后立刻洗牙洗脸, 换运动服,在健身房里慢跑几分钟,热热身,等着顾偕深。
每如,顾偕深再没机会, 趁着温宛迷迷糊糊之际亲一下。
他从后面扶着温宛的腰, 温宛没有躲开,反而冲他笑着。
顾偕深隐约感觉到温宛对他的态度有些变化,又怕自己猜错了, 不敢主动索取。
温宛现在蹬着划船机熟练了许多,顾偕深只需在旁边的跑步机慢跑, 一边盯着他练习。
“今准备做什么?”
温宛跟他说今有直播,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收入源。
他不会买理财产品, 也没钱炒房,全款买了两个商铺,心里有点慌,不努力赚钱的话, 就得被迫花顾偕深的钱。
顾偕深想多跟他说两句话, 温宛端起牛奶杯,一口气喝光, 杯往桌上一放就走。
温宛很忙。
即使他没有出门,却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直播完,要写店面的装修方案。
在顾偕深一开始的想法里, 是让温宛将这些事情交人去做 ,但温宛坚持自己能做的事情,自己先试试。
顾偕深弄懂温宛的意思,以不让温宛觉得困扰的方式帮他。
能够参与到温宛的事情当中,对顾偕深说,已经是巨大的收获了 。
其他的,得慢慢地。
对顾偕深说,能难住的事情不多,但直播他是真的弄不清楚。
宵禁结束,马上就要过了,星城民生这块儿,冬季的生鲜缺口极大,温宛决这段期间带一下生鲜的销量,目只星城的顾客发货。
货源的话,是小陈负责谈。
面跟他们工作室合作的种植园,今冬仓库里堆满了米粮,温棚里有很多待采摘的瓜果蔬菜。
小陈说星城最大的快递公司,一直都有城半日、一日达的业务,安排合适的话,空间车头一晚晚上出发,第二凌晨就能返回星城市内。
运输成本不高,路上没有什么耽搁,也能保证蔬果足够新鲜。
温宛弄了一个组团优惠的活动,包邮,星城市内一小时达,刚刚开播,温宛的直播间就跑到了首页第一,他带货的生鲜在平台上卖疯了。
有人在直播间带节奏。
【他老公是顾偕深,有钱人会吃这些东西吗,超市里的水果蔬菜,每晚上都打折,比这宜得多。】
【说的是啊,么有钱,想吃什么吃不到。】
【劝们搁这儿买了。】
观众们上一次在温宛这里买过生鲜,到手的东西就没有坏的,价格相比其他地方确实贵了些,可是放心啊。
现在哪有缺这点钱的人,重要的是,买谁的不是买。
温宛一直以的口碑就在里,很多人就冲着他的信誉下单,他一直没变过,不管售是售后,都做的到位。
所以很多不熟悉温宛的新观众,一看这种弹幕发出,本有点犹豫,这会儿纷纷跟着下单,生怕抢光了。
顾偕深这人是很讨厌,但是这么多,顾氏的星网支付系统和大健康业务,从不出篓,撇开他令人反感的冷酷作风,作为san值高的群体,然就由让人信服的气势。
很多人就这么反着想,加上第一批买到手的观众反馈,当运回星城的生鲜一售而空。
后几,温宛没开播,观众就在直播间守着了。
温宛体会到一句话,钱是越赚越多的,他每忙着直播,早晚各一场,连午餐和晚餐都只能坐在电脑面吃。
顾偕深切身了解了温宛的工作性质,温宛是个话少的主播,即使是这样,在镜头面,他也得尽力营业,因为有试吃的环节,偶尔配合观众的弹幕聊几句。
顾偕深就他当助手,帮着切切水果。
他站在一旁,摄像头只能扫到他的手,顾偕深切东西的架势,一看就是会做饭的,弹幕上的观众猜他是不是温宛的新助理。
顾偕深一般不说话,会在温宛开播,他准备一杯温水,每当温宛说得有些累的时候,提醒他喝点水。
温宛原本觉得顾偕深帮一会儿忙就会无聊,没想到顾偕深很能适应,温宛说到什么东西,他立刻就能从旁边箱里找到,再递他。
顾偕深不是嘴上说说,而是在认真地工作。
温宛最后推荐的是冬季的圣诞红草莓,个头不大不小,没有空心的,他吃了两颗,跟观众说糖分很高,从草莓尖尖一口咬下去,非常的满足。
不等他再拿一颗,顾偕深将盘移开, “凉了,不要多吃。”
今的直播结束后,温宛关了电脑,靠在椅背上伸伸懒腰。
顾偕深把桌收拾下,问道:“后面几要播吗?”
温宛摇摇头:“暂时没有货,后面两的都卖出去了。”
连续开播了五,每工作十几个小时,温宛的嗓有点哑,直播很累,而温宛就这样工作了两多。
顾偕深说:“们去边住两晚。”
顾母的生日快到了,连忙于公务的顾父,都提休假回家。
温宛人有些累,却也想着尽早回去看看。
到了顾宅,他们去了顾母的书房,刚走到楼上,见顾母和顾父面对面站着,顾母的神情有些许怒意,似乎闹得有点僵硬。
顾母很快注意到他们,有些微的吃惊,“们怎么了。”
她转身进了书房,顾父一语不发看着她的背影。
顾母在里面叫了声温宛,“糯糯,进。”
她将顾偕深和顾父挡在门外,只许温宛一个人进去。
“阿深有没有标记?”顾母问他。
温宛说:“没有。”
得知他们两个没有完成标记,顾母现在的想法稍微变了些,“也,顺其自然。”
顾母知道温宛准备开店,她从书房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存折,递温宛,“这是妈妈准备的,密码是的生日。”
温宛不肯接过去。
顾母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妈妈不是要用这些钱换留下,只是想让多一点保障,没什么要用到钱的地方,了,能让它发挥点作用,不要的话,妈妈都会担心,拿着才能安心。”
温宛拗不过她,顾母抱着他说了会儿话,才让他离开。
顾父推门进去后,顾偕深把温宛带回主屋边。
他们没住顾偕深原的房间,换到三楼安静的主卧。
一进卧室,他看温宛垂着脑袋,一副有心事的样,问道:“顾夫人跟说了些什么?”
温宛将衣兜里的存折拿出,“妈妈把这个了。”
顾偕深接过去翻开看看,数额不小,又交回温宛手上,哄着他:“既然是她的,就拿着。”
“不想要。”温宛摇头。
屋里有暖气,顾偕深将温宛的外套脱下,“洗了澡再说。”
两个人洗了澡,温宛在阳台的榻榻米坐下,顾偕深靠在身上,温宛才说顾母问他们有没有完成标记。
说起标记的事,顾偕深打开手机,他早就准备了几段视频,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放温宛看。
不是顾偕深多一举,温宛的成长过程中,显然缺少了一部分东西,也许连最基本的生理课,他都没有接触过。
顾偕深可以选择让温宛的在朦胧中就被标记,可他是希望温宛在这之,能够明白标记的意义。
早已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得从头学习。
温宛极其认真地盯着视频,在看到人用牙齿咬破后颈块皮肤时,他抬起头,“们也要这样吗?”
得到肯的答复后,温宛有点沉默。
他怕痛。
视频里说因个人的体质不,感受到的疼痛等级也不,对人说,被咬住腺体,就跟被虫蛰了一下差不多,温宛却得考虑。
可是医生也跟温宛说过,再不标记,他的腺体会出问题,极有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后果。
“怕,会特特小心。”
顾偕深知道温宛怕什么,贴在他耳边轻声道。
温宛想起顾偕深没事就捏捏他的后颈,赶紧用枕头护着自己脖后面,不让顾偕深碰。
顾偕深存心逗他,在温宛耳边呵气,“让看看,该从哪里咬下去。”
温宛推他,小声喊着:“不要。”
“可不行,是老婆。”
顾偕深笑着将他压在身下,温宛就反抗,蹬着腿,白嫩的脚丫在顾偕深胸口踹了几下。
他经常上划船机练习,腿部有了点力气,但对顾偕深说,是跟调情似的。
眼看顾偕深就是不松手,温宛急得眼泪都流出了,张嘴就咬住顾偕深的手腕,细白的牙齿都陷进了肉里。
顾偕深看到他哭,有意放轻动作,即使如,温宛也累得气喘吁吁。
在榻榻米上打闹一阵,他被顾偕深压在角落里,狠狠亲了几下,然后放开他。
榻榻米上铺着柔软的床褥,顾偕深从后面抱着温宛,一起看着窗外。
不于甜水路的公寓,这里的夜晚为安静,顾偕深搂着温宛,心里装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