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长长的一串,纳鲁见孙志新仍是木然着没有反应,心里就更显失落,又道:“我以前有女人,还生了布库和奥格n.n可我一直不明白除了生育繁衍,为什么男人一定要和女人在一起。有时候他们也跟我说,说起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意,可我还是不懂。那会儿我和我女人睡在一起,晚上干她时也觉得很快活。可是总觉得不该这样,像是缺少了点什么。然后你出现了,虽然我还不明白当时缺少了什么,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缺少的被补齐,不再缺失什么。”
“我想,那些缺少的就是他们说的喜欢。喜欢一个人,守着一个人,到死都不分开。因为喜欢,所以才想抱你,想干你,一想到埋进你身体里的感觉,就会逼得人颠狂。可你觉得那是侮辱,那么……我不和你做什么,但请你也别推开我。你总是这样,一直推,一直推,总不让我靠近。”
“小新,慢慢喜欢上我,也许有一天你就不会觉得这是一种侮辱,会很喜欢和我睡在一起。不过,在这之前……”纳鲁紧抿着嘴唇,眼神坚定的看着孙志新的眼,慢慢道:“别想我会放开你!我就是喜欢你,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只认定了你,孙志新!”
孙志新一颗心颤了又悸,悸了又颤,终于是化为一池春水。
回想起憨气的纳鲁压实草丛,又铺上熊皮的举动,还有河边和月光,哪能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和呵护?族里的人因为史前时代的观念所至,野合行为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而这人却在细致的做着一切,谁能说他不是在照顾自己的感受而没有情趣?以往连续被压早已经说明如果他真要实施武力硬来,自己也是反抗不了的。(n.n)可现在他在妥协,顾虑自己的感受,无意识的呵护自己和两人之间冒出来的幼嫩爱芽,直叫人心动,想抛开理智和道德沉陷进去。
男人当真不能爱上男人?
我呸!别人不知道,但对于孙志新自己来说,无非是大男子主义和雄性本能的强势不肯曲居于人罢了。大型犬只样的男人一直想要表达自己的情意,只是自己端着自己那固执的性向和脸面不肯埋单而已。
眼下这一刻,看着纳鲁犬只一样的温和湿润专注的眼光,听他笨拙的表达那一番情意。孙志新终于明白自己的坚持有多可笑,爱情这玩意儿当真是最不讲道理最不分时间地点场合最没有任何预兆就会横刀杀过来的蛮横东西。可不控制也不可理性的去开关它,它来了就来了,一心想要的时候不见得会有,无心去要它又有可能一头撞过来,赶不走剪不断理还乱,只余让人感觉到有没顶的危险,还有让人沉溺到其中的甜密。不管自己如何抵抗,它就是无孔不入,以最让人无法抗拒的方式侵袭而来,驻进心底。
孙志新怔然,甜甜的情意在心底滋生出来,像是被爱情晃到了眼,又像是被爱情闲闪到了腰。
完了!
当真爱上这个家伙了!
被他的坚持和热情打败,终于困在这家伙织出来的爱情网中央。
孙志新终于在长久的沉默后道:“你还想说什么?”
纳鲁摇摇头:“都说完了n.n”低头看看自己的下面,那里已经偃旗息鼓,纳鲁便试着收腿回来,道:“我送你回去。”
一收腿,便感觉孙志新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腿,纳鲁愕然抬头看向他,却见那人一张清俊的俊脸在月光下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小新?”
“你说完了?那现在换我说。”
“你要说什么?”
孙志新偏头想了半天,竟是想不出此情此景以这样的模式相对该说什么。是难以启齿,也是羞窘难当,谁他妈会预料到当真喜欢上纳鲁这个憨厚英豪的大型犬一样的男人?而且超过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有一个怪德性,那就是越是爱,就是越是说不出口。
所以千言万语最后只浓缩成一句:“纳鲁,你就是一个可爱的大傻B!”
说不出口那就干脆不说,男人,永远更喜欢直接行动,而不是动手。
一但明白自己的心意的孙志新,做为一个现代人,行动起来的时候纳鲁就不再是盘菜。
孙志新伸手圈过纳鲁的脖子,对准他的嘴恶狠狠直接吻下去!
没了顾忌,放弃无关紧要的道德,就是专心致志的吻他。将嘴唇贴在纳鲁滚烫的嘴唇上,看他吃惊的瞪大了眼。
“闭上眼!”孙志新道,而后继续吻上去,嘴唇贴在一起碾压、研磨,感受男子和女子不一样的嘴唇,更坚实,软中透着强硬。不柔软润泽,但是没关系,可以舔湿它。
孙志新压在纳鲁颈上血管的手早已经收回来,搂紧在他脑后,拼命的把纳鲁的脑袋压向自己的唇,张嘴咬他的唇片,用舌头伸进他嘴里寻找那颗让自己心动不已的虎牙。然后找着了,就在那里一直亲昵的留连不去。
又顶开纳鲁因震惊而僵硬的牙关,越过他的牙齿,去舔扫他嘴里柔嫩高热的部份。一但探索到他的舌头就不肯放开,用力含住吸吮,与它交缠翻卷,舌头以男性的本能侵略着,激烈的模拟着□的动作,袭卷纳鲁的整张嘴。
接吻,孙志新一向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一但被他动了情,纳鲁只能被动的接招。
可纳鲁比竟是纳鲁,粗犷奔放的史前野男人。只是起初被孙志新吻了个晕头转向,片刻后就翻卷着舌头反攻回来。他倒不见得有多高的技巧,就是那种粗野和奔放的热情全面马力全开,**辣的反卷回来,强势的插进孙志新的口腔,生涩的学着刚才体会的一切技巧,翻江倒海的狂轰乱炸!
两人的嘴紧咬在一起,吸吮,啃咬,粗野而狂烈!一个是初学乍练,一个是英豪威猛,纳鲁勒紧了孙志新的蜂腰,两嘴贴在一起,口水牵成银线从嘴角滑落下来,一直滑到胸膛上。
谁也没计较谁压过了谁,谁也没心去计较是在上还是在下。相爱的两人,谁怎么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享受这一刻,亲密无间如同一体,那才重要。纳鲁的舌头卷过来的时候,孙志新就全面放松,任由他掠夺。而孙志新强势的伸过去的时候,纳鲁的舌的温柔的缩回嘴里和孙志新纠缠,任由他来爱自己,完全不在乎用哪种方式。
良久两人的唇才分开,孙志新开始急促的喘气,震惊自己就像头一次亲吻那般忘了呼吸。抬眼看着纳鲁,他也一样,急促的顺着气,眼神湿润如犬。偏生他这样还要说话:“新……新……小新,你……”
孙志新大口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种时候不要说话!”
一低头,一口咬住纳鲁胸前的一个凸起上用啃咬,引得纳鲁一颤,惊喜莫明的道:“小新,你……咝,舒服!”
那是!做为一个现代手,**的手段岂是你一人野人可以比的?
胸前被孙志新像小兽一样乱咬乱吸,纳鲁欢喜的一颗心几乎就要爆炸!原来他的吉玛竟是这样的热情奔放!现在他放开了心胸,技术好得好吓人……他肯亲自己,又肯舔吸自己的胸……是不是,这是他喜欢的表示?惊喜着,又惶恐着,纳鲁一心只要要得更多。
敏感的身体感觉到孙志新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大腿,慢慢的往上攀摸,越来越靠近那处所在。纳鲁给出的反应是张开腿,把一切孙志新想要的都展露出来。只是那手实在太可恶,极慢,极慢,慢得像是一种煎熬,蜗牛一样爬了半天,还只是指尖刚刚探进皮裙边绷一点点。如若不是□的身体撑短了皮裙,只怕他的手还在外头。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接着吃!不吃干抹尽不算完!
好多同学都留了邮箱,-,我怎么发?一个个的发会死人的……
还是要想些其它的法子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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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