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咱爹的脸色有些古怪,将他面前的瓷盅推到我面前。
我眉头一跳,随即想起咱又没在他的羹汤里放啥,没事,身正不怕影子歪!于是俺放大胆子看去:“哇……好大一条虫!”我尖叫不已。
场面一下就热乎了,祸水、龙衍扑上来抱住我,杜铭轩和尚弦月挡在俺前面,安心和慕离魅将瓷盅丢出窗外,再跃出去一阵猛踩,最后才掸掸衣服拍拍手,走回来:“好了没事了。”
“我、有、事……”我黑线不已,随即嚎哭起来,“我的宝贝虫虫啊,就被你们给害死啦!你们赔我虫虫来,赔我虫虫来!”我捶胸顿足,好大的虫虫啊,我还没见过那么大的青虫呢!呜……
于是众老公又得手忙脚乱地安慰我,局面混乱不已。过了好一会,才总算平息下来,众男站成一排,齐齐嘘了口气,抹了把汗,动作那个一致啊,跟经过训练的军队似的!看得一干仆从窃笑不已。
抽抽鼻子,我委屈地扁扁小嘴:“那,你们说的喏,一定要给我抓个比这个还大的虫虫!”殊不知,俺这一句话后来又让整个无忧谷掀起了一场波及全谷的“虫虫热”……捉青虫,个头大的有赏!呃,虽然最后是无疾而终了啦,但是这一年,无忧谷的作物收成那是一个好啊!
“不错,不错!真好喝,还有吗?”老妈面前排了四只瓷盅,明显是把咱三个爹的份儿全给代为收监了,现在贼眼又骨碌碌开始瞄向我面前的了。
我慌忙抱起瓷盅,咕咚咚一口气给喝了个底朝天:“没了没了!”然后很孩子气地把他们往门外推,开始赶人,“吃饱喝足,要睡觉了,你们也去忙吧。嘿嘿,去给俺造个弟弟出来啊”我得色地朝老妈扬扬眉。
“没问题!”老妈拍拍饱饱的肚子,攀上花月离,朝她的老公军团一挥手,“走,咱造宝宝去!”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给她造出了一大窝的宝宝来。当然,这是很久很久以后的后话了。
眼见他们离开了,我立刻兴奋起来:“反娃大作战成功!流氓团取得空前的胜利!”我跳到凳子上开始噼里啪啦鼓掌。
“咳,貌似成功是成功了,可是好象反错人了。”杜铭轩一边查看杯子一边冷冷的说,语气里溢起担忧,“尚弦月,你那药可有解药的?”
“恩?”尚弦月忙走上前,拿起几只杯盏嗅了嗅,最后在某只瓷盅上刮了一点残渣送进嘴里偿了偿,脸色大变,声音也有些不正常了,“呃……美人不怕!我,我这就去配解药!”然后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啥?”我还没反应过来。看看他们的脸色,再看看杜铭轩手上的瓷盅,我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你觉得瓷盅里出现青虫的正常几率有多大?”杜铭轩郁闷不已,当时实在是急切过度,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哎,关己则乱啊。
我的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被俺爹给反整了!那,那我岂不是……我慌忙抢过杜铭轩手上的瓷盅,可不,下面那个红红的点儿可是我先前特意点上去方便确认的!我,我自己把那药给喝下去了?怎么会这样的?我,我欲哭无泪啊我!
“真好喝。”苡纯放下手里的瓷盅,笑得灿烂纯洁,“还想要。”
“你!你肯定知道的,是不!”我有些怒了,拎起他的衣领。这家伙,他不是神棍么?他肯定知道的!
“知道什么?”苡纯无辜地眨眨眼睛,然后明澈一笑,眼睛顿时弯成了两只小月牙儿,“害人终害己吗?”
靠之!刚升起的爱怜之心又被他后面一句话给气到了。他他他,他果然知道!知道竟然不说!我……我打,我踢,我踹,我抽!呜……为了避免伤到那张笑得干净纯洁的脸,我打的是自个儿,踢的是桌子,踹的是板凳,抽的是风啊!
好在尚弦月还是个值得信赖的家庭医生,没几天就把解药给我配出来了。我将信将疑地给灌下去,现在就等肚子的消息了。我是从来没有如此热切地盼望着恶心想吐的感觉呀。
从这以后,尚弦月是天天往我这跑,而且还师出有名:给我诊脉。众老公不服,也天天往我这跑,还美其名曰验疗效……不努力弄出宝宝来,怎么会知道那解药到底生效了没呢?也打那以后,无忧谷里多了座庙,里面供的不是如来佛祖,也不是玉帝财神,更不是什么基督大神,而是送子娘娘!4小时香火不断,足见俺滴诚心了吧。
哎,话说,牛肉虽然好吃,但吃多了也会腻的是不,所以同理可证,俺虽然爱美男,但每天被一群极品美男这样“关心”,久了也会腻的好吧。就像现在,一个礼拜七天,老公们分工明确,轮流值班,搞得我苦不堪言,最后一怒之下,俺流氓落女侠进行时间制度大改革,出现了星期八!就是俺的“国家公休日”!可貌似效果不大理想哎,这不!
礼拜一。
完事后,安心很体贴地用衾被裹好我,抱起,咻咻几个起落,就到了西山的小瀑布边。自个儿脱了衣服,将我也抱了下来,温柔地给我擦洗掉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结果……
良久之后,我彻底瘫在泉边岸上,有气无力地:“心心,我想我还是自己洗吧……”
安心俊脸微红,有些讪讪地:“呃……也好……我每次都忍不住……”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索性咻的消失在小瀑布边的树林中。
妈妈的,我被折腾成得都爬不起来了最后还得我自己洗!这安心,给我洗了三次,三次都洗到一半就又把我抱上去上演之前的续集了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