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带有鲜血的事情被李二轻言柔语压下,随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众人出手虐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甲商,自持李愔留下国色天香会给予他一份庇护,但还是小看了楼上的钱欢。
几人的举动也给大厅中的甲商勋贵一个无声的警告,学院的学子会有人庇护,不是你们可以轻易揉虐的玩物,更不会成为你们床榻之上享乐的工具。
安静片刻后,大厅中的甲商与学子再次开始热络,只不过他们不再自恃清高,放下了端着的架子。
留下的事情结束了,而二楼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李二一人掀翻叶九道和战三,这钱欢不信,不出意外是两人不敢还手,如果战三出手了,那么他的结果不会是被渊鸿提在手中,应该是横尸啄玉学院之内。李二一步一步走向钱欢等人,每走一步,钱欢额头上的汗水留下一分。
还未走近,钱欢的身体已经被汗水踏湿,窝藏大唐通缉最烦的事情,他还扛不住。流汗的不只是钱欢,禄东赞,渊盖苏文等人均在流汗,但他们都是一方骄楚,虽然恐惧,但却支撑的住,钱洛脸色如常,但颤抖的手出卖了他,他同样紧张。
当李二走近,钱欢上前一步,但手臂被锁在栏杆之上。
“陛下。”
“不错,自知有错率先锁住了自己。”
钱欢不语,李二挥手推开钱欢,导致钱欢狠狠撞在栏杆之上,很痛,李二没有留情,李二再近,禄东赞等人躬身施礼,如今他们是李二的属臣,见李二必须行礼。无视众人走向钱洛,看着被锁住的轮椅,李二冷冷一笑。
“朕好奇,你只不畏生死或自恃过高,胆敢进入长安,来人,推出去斩了。”
另外四人脸色没有任何变化,钱洛的生死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云峰走向前,钱洛突然开口了。
“世人传大唐陛下英明神武,钱欢更言您受世人爱戴,我钱洛也为大唐人,您就这般对待您的子民?可曾给我辩解的机会?”
钱洛的面色如常,颤抖的双手早已经静止不动,他十分享受这种绝处逢生的感觉,早在几十年前享受过一次,他活下来了。今日他自认为他钱洛不会陨落再此。渊鸿手中的战三绷紧肌肉,随后叶九道被到一边,渊鸿出拳砸在战三的小腹,战三瞬间变成弯钩大虾。
渊鸿收拾战三和叶九道当真不费什么力气,钱洛微微皱眉,再次道。
“李元昌谋反是因慧武候之间的恩怨,说开了,就是您拉偏仗,倾向于钱欢,王爵和侯爵同时削去可不是一个意思,我参与这场战事,在最紧要时刻撤人离开,给予李元昌致命打击,虽有过,但攻递,当初卢国公与翼国公不也是这般,临阵叛敌王世充进入您的斌下?”
“嗯。”
李二用鼻子发出一声嗯,不知是认真听还是敷衍了事,钱洛见此在道。
“皇子谋反,我曾派人暗中与他联系,刺探消息传给慧武候,不然他怎知在李愔与太子殿下交锋时离开大唐前往倭国,并且带走吾王恪,魏王泰,我钱洛何错之有?”
听到这句话,钱欢心里顿时炸了,当真想说一句
钱洛,我草你二叔。
你他娘什么时候传信给我了,钱欢抬头对上李二的眼神,此时他如何解释李二也不会相信,因为钱洛出现在啄玉学院,第一个收到消息的不是李二,而是钱欢,这个哑巴亏钱欢吃的很冤枉,只能点头。
这一点头坏了,李二对云峰使了眼色,云峰走向钱欢狰狞一笑,一巴掌扇在钱欢的脸上,力道不重,但却很丢人。云峰也不敢重拳殴打钱欢,毕竟他还有一个后盾,皇后娘娘。钱欢舔了舔嘴角,露出冷笑,反手一拳,云峰仰头躲开。
李二再次看向钱洛,钱洛知道这一些无法改变李二的想法,沉吟后再次开口。
“禄东赞,渊盖苏文,与西域之国均有势力在无主荒漠,三家势力总计兵马十万,在大堂四方临敌时,他们被我控在无主荒漠,各国无法借路进入大唐,如果没有我钱洛,恐怕今日出现在学院之内的人中,或许会少了禄东赞,或许是渊盖苏文,或许是布雷特。您可懂我的意思?”
禄东赞与渊盖苏文大怒,他们如今才知晓为何无主荒漠中的势力为何不支援国战,原来被钱洛控制在荒漠中,两人怒视钱洛,虽然一闪而过,但却没有躲过李二的眼神,仔细算下来,钱洛功大于过,但是他有罪。
一人六十大板,包括侍从,不管你是吐蕃大相,高句丽大对卢,大食皇子,或大唐慧武候与无主中王,朕就要打你们。
然后没有人敢拒绝,李承乾开始讲话,钱欢等人被压出大厅,就在大厅门外,离开大厅的钱欢只听到了一句话。
李承乾站在二楼讲台大吼。
“你们是啄玉学院的学子,本王要告诉你们,不要轻视自己,你们的潜能无可限量,哪怕是当今陛下,本王的父皇,他能知出生就是帝王。。。。。”
后面的钱欢听不到了,因为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过了不久,李承乾演讲结束了,他虽然鼓舞了啄玉的学子,但是二十仗刑是躲不掉。敢编排李二?当真是不要命了。
“承乾,欢儿,你们这是找到了新的伙伴?禄东赞,渊盖苏文,布雷特,这位就是无主中的钱洛吧,年纪轻轻有如此能耐,本宫很欣赏你,但也仅仅是欣赏,没人在加二十,别忘了,在你们入城对本宫行礼时,本宫就有处罚你们的权利。”
长孙在长乐的搀扶下走入晚会大厅。
大厅内的吵闹声压过了门外的哀嚎。
李二透过二楼的窗户看着楼下的几人,长孙站在身旁,许久后,李二轻声开口。
“钱洛可能为朕所用,他的心计比钱欢成熟很多,如果稚奴能将钱洛收入帐下,或许有能力与承乾一搏。”
长孙却是哈哈大笑,丝毫没有皇宫的威严,反而有些豪迈。
“钱欢心无野心,但钱洛可不是甘心居人之下的性子,就算被稚奴收入帐下,您觉得,稚奴能稳稳压住钱洛?或是承乾能稳压钱欢,大唐会乱的。”
李二细想的确如此,推开窗户大喊。
“一人再加而是仗。”
“二郎,我已加过了。”
“那就再加五仗,别打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