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传唤入宫,众人在立政殿等候李二和长孙的驾到,左右等了许久也不见这两位主过来。好好的一个上元佳节被李二抓走了,被王文士几人破坏了,如今却又被传唤到了宫中,
在钱欢等到要狂躁的时候,渊鸿来了。
‘你们退下吧,陛下与娘娘今晚不会来立政殿了,另外娘娘告诉钱欢,如在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言不逊,张嘴二十。’
钱欢对渊鸿摆了个鬼脸,带着众人离开,当钱欢刚刚走出朱雀门的时候,李佑急匆匆的返回了皇宫,与钱欢走了碰头。随后把钱欢往宫中拽。
‘来的正好,三哥,四哥,崇义表哥你们都在。走走走,去太极宫找我父皇,学院刚刚装上最后一块琉璃,三日内就要完工了。’
钱欢被李佑拽向了太极宫,李泰想了想跟上。当三人来到太极宫时,在宫门外就听到了李二的怒吼声。
‘废物,一群废物。’
听到李二的怒吼,钱欢和李泰转身就走,这个时候根本就不适合来见李二,谁知道会不会被殃及池鱼,只是李佑对学院太过上心,在宫门外大喊。
‘父皇,儿臣佑,求见父皇。四哥和慧武侯也在。’
此时的钱欢和李泰想要把李佑打死,李泰揪着李佑的领子低声怒吼。
‘你没发现父皇此时心情不悦?你让我和钱欢进去岂不是找骂?’
‘在外面嘀咕什么呢,滚进来。’
李二的一声怒吼把门外的三人吓的浑身一颤,钱欢烦躁的把头发揉乱,推开宫门走进太极宫。
‘慧武侯钱欢,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
随后李泰和李佑也走进太极宫。
‘儿臣拜见父皇。’
太极宫内的人很多,李二长孙渊鸿,户部的大小官员都在太极宫,长孙无忌,褚遂良也在。当李二问向户部赋税与百姓之间的关系时,户部尚书戴胄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引得李二的大怒,戴胄已经做好没革官的准备,但恰恰李佑的一声高喊救了戴胄一次。
李二看着宫中的人,心情越来越烦躁,平时把官做的威风凛凛,到这真章的时候却安静的如同老鼠一般。抬起身烦躁的对户部的官员挥手。
‘戴胄,夜街的事情交给你了,如果出现任何差池,提头来见。’
这是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戴胄起身求助钱欢,钱欢却选择视而不见。戴胄领旨后离开太极宫,戴胄离开,李二等着李佑开口,李佑看向钱欢,钱欢点点头。李佑朗声道。
‘父皇,学院主体学楼以及住宿已经竣工,特此来禀报父皇,儿臣想,如此庞大的学院,怎能没有想了的名讳。特此连夜回宫来见父皇。’
学院名讳不可忽视,李二是学院的院长,这学院的名讳也等于是他的颜面。其名字需要斟酌,要响亮,要霸气,更要要人听了就知道这学院是他李二的。
‘皇家学院。’
这是李二憋了半天想出的名字,听到这名字李泰捂住了脸,李佑的表情有些尴尬,而钱欢则泛起了的白眼,俗不俗,整点什么事都要和你皇家挂上勾。李二看着三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对着皇家学院四个字不认同。
钱欢翻着白眼,随后无奈的看着李二。
‘陛下,您在斟酌斟酌?这皇家学院不太适合把。’
李二皱眉,在想有哪里不适合。在李二沉思时,褚遂良站出身。
‘陛下,臣以为皇家学院极为适合,学院是您的亲自建立,并且投入大量人力,财力。且有燕王殿下建工建造。臣还以为,学院应当交由国子监打理,国子监为我大唐培育人才不计其数,知道该如何去教育学子。’
听了褚遂良的话,李二不禁有些迟疑,当初曾答应过钱欢,学院不可交给任何人,只能掌握在他这陛下的手中。但听了褚遂良的话,国子监教书育人多远,理应将学院交给国子监,钱欢年轻,当初的慧庄学府也没有去打理,一气之下将其置之不理前往岳州。
看李二的表情,钱欢就知道李二已经将心偏向了国子监。钱欢皱起站起身。
‘褚遂良,这学院之事可和你有关?陛下是院长,我为总教习,李佑负责焦躁。你以何身份参与学院之事,你算个什么东西。’
钱欢的话可算无礼至极,如果李二听了褚遂良的话,那么学院将不会在成为学院,只能变成大号的国子监,钱欢不想让所有的付出腹水东流。
褚遂良脸色铁青的看着钱欢,随后有把目光看向李二。
‘陛下,您看,慧武侯生性顽劣,如他为教习,教出的学生会是如何,会成为我大唐之害,请陛下命慧武侯交出平生所学,交由国子监,由国子监掌握。’
‘OK。陛下,这教习我不干了,学院您爱给谁就给谁,我现在就撤出我的人,褚遂良让我交出平生所有?你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学院出不出人才和我有什么关系?陛下,臣告退。’
‘慧武侯,为陛下分忧乃是作为臣子的责任,你如此藏私,枉为臣子。’
‘我钱欢藏私?褚遂良,你把话给我说明白,学院是我设计的,琉璃水泥是我钱家提供的,学院安危是我钱家聚缘凯隆负责的。你褚遂良做什么了?不说学院,每年赈灾我都是我钱家在出钱,你褚家出过一文?’
‘慧武侯,如今在言论是学院的教育,而不是你钱家付出了多少。’
褚遂良话语平淡,钱欢则变得十分激昂。李二阴沉这脸看着二人,但二人却没有看向李二,钱欢被褚遂良气的不轻,跳起脚大骂。
‘我问你,盐是国子监拿出来的?’
褚遂良的脸色也变得难看,因为他忘记盐是在慧庄学府内出现的。阴沉了脸道。
‘不是。’
此时李二的脸色稍稍有了变化,但钱欢却没有放弃褚遂良的意思。
‘我在问你,火药是国子监拿出来的?’
‘不是。’
‘酒是国子监拿出来的?’
‘不是。’
‘把牛怒的改造可是国子监的?’
‘不是。’
褚遂良的脸色已经变得可以阴沉的出水,钱欢的问题直击褚遂良内心的深处,而且钱欢说的一点错误都没有,这些东西都是出自他的手和慧庄学府,而不是国子监。钱欢在问。
‘如果你不瞎的话,那应该能看到岳州的改变,改变岳州用了之乎者也?户部的人也在国子监出来的,为问你,赋税的问题他们可以解决?我懒得和你说,对牛弹琴,陛下,臣还是那句话,学院您爱给谁就给谁,臣告退。’
‘儿臣告退。’
钱欢转身离开时,李佑也起身离开,因为他对李二也有些失望,学府的一砖一瓦都是在他李佑亲自挑选,之所以李佑如此用心,因为他对学院有信心,学府的成功就是学院的例子。如今的李佑已经看不起国子监了,因为他感觉国子监就是孩子玩的,只能把人教傻了。
钱欢的离开,在李二的预料之中,李佑的离开却让李二一愣。对李泰挥挥手,李泰也跟着离开。太极宫内的褚遂良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在思索他是否真的错了。
对于褚遂良,李二还是十分信任的。
‘登善,你的话朕会去考虑,先下去吧,辅机也先回去休息把。’
‘是陛下。’
长孙无忌带着褚遂良离开,过了许久,李二站起身离开太极宫,长孙有些疑惑但也跟在身后。长孙一直跟随李二来到立政殿,走进立政殿时,长孙发现了钱欢,李佑和李泰。
看着钱欢不停抹着眼泪,长孙叹了口气,认识钱欢八年,第一次见钱欢流泪。李二则皱眉,没有坐在龙椅,而是坐在了钱欢对面。
‘哭什么哭,没打你没骂你的。’
钱欢哽咽着没有开口,李二眉头皱得更紧。
‘哭什么哭,你在战场挨了刀子也没见你流泪,被人说几句就哭激尿水的?’
‘我,我是被气哭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