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啧啧啧,这可是唐朝大名鼎鼎的人物,单单一个高阳小丫头片子,但高阳内小丫头片子见过几次,好些才四五岁,但这个房遗爱大概十一二了,
钱欢不仅心里怀疑,差这么多么。对于高阳的了解,完全是在小黄文里面知道的,听说跟一个辩鸡还是辩鸭的和尚有一腿,但谁又知道真假呢。
‘客气了,既然房相相邀,本候怎会拒绝,请。’
‘世兄请。’
钱欢上了马车,房遗爱也端坐在马车中,钱欢怎么看房遗爱都不是一个废物,怎么就被高阳折磨成这个样子,钱欢在马车中闭口不言,房遗爱却是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口才。一路赞美钱欢不断。
‘世兄在战场英勇威武,却无缘见识。只听说世兄在突厥以两千敌数万,且大胜。真当神勇。遗爱十分钦佩。‘
钱欢嗯了一声,对于房遗爱这种虚伪的夸奖,在前世不知听到了多少。房遗爱见钱欢对此不敢兴趣,变转移了话题。
‘杜相常说世兄缺少规矩,但遗爱却不这么想,做个男人,不狂不傲怎能称为男儿,而且还是世兄这般奇人子弟。今日见到世兄,遗爱才发现,世兄真乃奇人。’
钱欢想问自己怎么是奇人了,但又想如果这么问就破坏了自己的形象,不可不可。钱欢笑道。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们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一首唐伯虎的诗,运用的恰到好处,房遗爱也被钱欢的诗镇住了,如果说以前崇拜钱欢,是在别人口中听说,但今日见钱欢出口成章,而且这诗的一丝完全符合钱欢的现状。
‘世兄大才,遗爱钦佩,还有世兄提携一二。’
‘好说好说。’
房遗爱话落的时候已经身上请钱欢下车,因为已经到了房府。房遗爱带路,钱欢跟随,看着房府的样子,钱欢撇了撇嘴,太破了,虽然比我钱府大,但还是太破了。和长孙无忌他家差不多。
一路将钱欢带到饭厅,房遗爱才躬身退下,看着房遗爱退下的背影,钱欢在想是不是帮他一把,干掉辩机。看房玄龄的表现了。
房玄龄见钱欢看着房遗爱的背景发呆,不由开口道。
‘钱候,不知遗爱可有得罪了你,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尽管说。’
钱欢坐下摇了摇头。看着一大桌子的饭菜,而且不是分桌进食的,钱欢就知道房玄龄是有事求自己,而且还知道什么事,为了化解钱杜两家的恩怨。
‘遗爱很好,’
房玄龄点点头。
‘钱候这饭菜可还合胃口?厨子是在御膳房中请来的,知道钱候嘴刁。’
钱欢没有客气,加了一块茄子放在嘴里,嗯。味道不错,是振武酒楼的味,至于御膳房请来了,老子在御膳房吃了半年,哪个厨子不认识,谁的菜吃不出来,但我不揭穿你,
钱欢放下筷子,轻笑摇了摇头。
‘杜相,有什么话您就直说,本候听着就是,咱们俩之间没有恩怨,犯不着这样。’
‘哈哈哈,好,既然钱候已经开口,老夫也就不在打哑谜,今日请钱候来府中完全是因为杜相,其实你们两个真的犯不上这样你死我拼,拼到最后受益的是谁?长孙顺德?长孙无忌?’
房玄龄的话说的真的很直接,直接到把长孙家的人带进了话题。对于房玄龄的话,钱欢点了点头。再次夹起一块茄子扔进嘴里,没办法,太饿了。房玄龄不着急,只要钱欢吃了饭,那就说明钱欢的心中并没有多少怨气。
连连吃了几口,肚子里也有了东西,钱欢再次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表情十分平静。
‘放相。说白了。我钱欢对杜如晦没有什么怨气,只是他一直抓着我钱欢不放,他杜如晦可敢称呼李恪小儿?还是李泰小儿?房相。您是聪明人,您告诉我。他敢么。’
钱欢端起酒杯一口干了杯中的酒,提到杜如晦辱骂钱欢小儿的事,房玄龄也觉得这不怪钱欢,但与杜如晦多年同僚。。。。
房玄龄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流过喉咙,房玄龄也忍不住夹了口菜。随后回到。
‘他不敢,他怎敢称呼陛下的儿子为小儿。’
钱欢点点头,一拍桌子,随即大吼。
‘他杜如晦辱我就因为我没有爹娘?房玄龄,今日我钱欢和你交个实底,陛下与娘娘曾在钱府众人勉强说我钱欢是陛下的半个儿子,我以李承乾,李恪,李泰是兄弟,你知道么。我被陛下赐字白泽,你知道么?他杜如晦凭什么辱我?’
钱欢再次端起酒杯。。干了。一滴都没剩。这时房门被推开,房玄龄的夫人想要进来看发生了什么。但平日十分温和的房玄龄怒了。
‘滚出去。’
卢氏一愣,随即想要与房玄龄对峙,但房玄龄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你若敢踏进一步,你就滚回范阳卢氏。’
卢氏见房玄龄不像是开玩笑。对钱欢灿灿一笑关上门离开。这一次房玄龄连干两杯酒。他知道钱欢被陛下赐字白泽,白泽是什么。是祥瑞,是神禽。但万万没想到陛下说钱欢是他的半个儿子。
在想想钱欢这几年为大唐做的贡献,的确配的上白泽儿子。至于杜如晦,的确有些小气了,房玄龄叹了口气。的确是杜如晦太过狭义了。
房玄龄再次倒了杯酒,举起酒杯对着钱欢道。
‘让钱候见笑了,不知道钱候怎样才会放下与杜如晦之间的恩怨。’
钱欢也端起酒杯与房玄龄撞杯。
‘他是蔡国公,是尚书仆射,我是慧武国候。让我们任何一人低头都是不可能的,我钱欢不与他计较,告诉他,以后我钱欢与他杜如晦老死不相往来,他若做不到,可以与我钱欢继续下去,不玩死他杜如晦,我不姓钱。’
‘钱候年龄虽小。但心胸宽广,老夫定会传达。干。’
‘干。’
两人才子饮净。酒过三巡。钱欢与房玄龄都喝了不少酒,钱欢的舌头都已经短了。
‘房浪。长安都说你局内,是不是真的。你放心,我不是,不是笑话你,你夫人与我家的裴念齐名。’
房玄龄听到惧内二字。不由苦笑。但裴念的名声他也有耳闻,搂着钱欢的肩膀似乎找到了知音。
‘钱,钱候,这,不是局内,我一大老爷们我打不过一个女人?笑话?我房玄龄虽然为文官,但我也是经历沙场的人。’
‘对。房浪你说的对,谁打不过女人,我打不过裴念?我只是遵命她,一个女人嫁给我钱欢后,也就只有我钱欢一个亲人,耍点小性子怎么了。耍点小脾气怎么了。男人的威风应该在朝中,应该在战场。老房。你说对不对。’
‘对。钱欢你说的对。但你打不过裴念。我知道你不会功夫,裴念会。’
房门外的卢氏听房玄龄与钱欢对话已经头疼的不行,也不知道今日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话都开始胡说。卢氏和房遗爱再次进来了,卢氏搀扶着房玄龄。房遗爱搀扶着钱欢。卢氏十分不好意思的看着钱欢。、
‘钱候。您也醉了,就不要在喝了。遗爱送你回去。’
‘不用。给我准备马车。我自己走。放心。有家将在长安门前等我。’
卢氏也不在坚持,因为房玄龄已经吐了。钱欢走出房府做上马车后,摇了摇头没有一丝醉酒的样子、
‘派人去慧庄和皇宫,告诉季静今晚在皇宫住下。我也不会慧庄了,去独孤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