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康明喝断了李梅,她这是赤C裸L裸L的勾引,康明弄不清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又如此死不要脸,会说出这么*荡的话来,那就不能对她客气了:“你是个女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这样与街头招女有什么两样?”
想不到李梅厚颜无耻地一笑,眼里射出戏谑的柔光:“哼哼,别那么假正经,你们男人的心我还不知道?一个个都是色中饿狼,却还要假惺惺的装正人君子,等会儿上了床,就原形毕露了。嘻嘻。”
李梅一边说,一边顺手解开了浴巾的结,象表演脱衣舞一样,慢慢地让浴巾徐徐下滑,露出香肩、胸脯、肚脐,停顿了一下,突然放手,让浴巾跌落地上,还扰首弄姿地转动着身体,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
不得不说,李梅的身材确实不错,三围的比例有着夸张的美感,尤其是上围,康明感到那一对随着她转动而抖动着的RF弹性十足,如果用手掌盖上去,估计指尖到不了它的根部。它们是李梅感到骄傲的宝贝,她自信就凭它们,能迷倒天下男人,所以她故意纽动着腰肢,交替的耸着肩膀,让它们上下左右的摇摆,用它们的鲜活来吸引康明的眼球。
不过它们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与魏林霜的那一对相比,它们的大小相当,而缺少了形态的圆润和中央红点的精致。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李梅如此的浪荡的炫耀它们,只会使康明感到恶心:“你走吧,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最好明天就去政府办结账,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
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这是李梅所要的吗?她费尽心机的谋划这一切,就是为了有一个好归宿,至少也弄个机关办公室呆一呆。而康明的逐客令,将她这一场美梦惊醒,她感到不用最后手段,康明是不会就犯了:“你神气什么?姑奶奶不拿出杀手锏,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你与春月的那些龌龊勾当,老娘我可全看在眼里。”
康明早就预料她有所依仗,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自己面前表演,不过他与春月本来就没什么事,也不怕他挑衅,所以他指着门口,大吼一声:“走!出去!”
李梅一橛嘴:“我就是不走,今晚我就没打算走,如果你要用强,我会让你后悔的,你试试看?!”
无非是一哭二闹三寻死,悍一点的反咬人,大喊救命之后说你*她。不过康明并不怕,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李梅的为人大家都有所耳闻,她的诬告只能让少部分别有用心的人作为材料暗传,相对于受她长期的要挟来说,康明宁愿取前者,那毕竟不会扰乱正常人的视线。
“那你就让我在这里后悔吧,现在你滚出去!”康明没给李梅好脸色,她不值!
“哼!让我滚出去?要不要我拿出录像带来,让你重温一下与春月那浪嫡子的春霄温存?别以为我在吓唬你,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事都在老娘我的眼皮底下,为这事我还花了不少钱,费了不少力,熬了不少夜,今天终于有收获了。”
“你?!”康明没想到李梅会干出这样可怕的事来,他感到这女人的心地怎么会这样恶毒,这些只在书本或电影上出现的情节,怎么会被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干出来。李梅是一个可怕的恶鬼,白皙的皮肤下藏着一颗黑臭的心。
“你那是什么眼神?嘻嘻,害怕了吧,我知道,你们当官的怕的就是这个,捕风捉影的事都会让你们掉一层皮,何况这事还有人证物证。我不管你冤枉不冤枉,别人看见那段通过处理的录像的时候,是不会让你解释的。怎么样?答应我吧,或者,你不要我的身体也可以,给老娘我安排一个好工作!”
“做梦!”康明的吼声脱口而出,如果堂堂一个县长被这小女子几句话就吓住了,传出去会威望扫地。
“滚!”康明不客气地指着门外。
李梅怔怔地看着康明好一会儿,她看到的是那双坚定不移的眸子,心里飘过一丝惋惜。第一次看见康明的时候,她就有个幻想,希望通过接触和交流,让他成为自己裙下的人,而史玉香的出现,毁灭了她这个幻想,他身边有这样的美女,怎么还会看得上自己?
于是她退而求其次,想通过某种手段达到占有他身体的目的,不要求天长地久,只望能曾经拥有。可是,康明是个不轻易动情的人,她的色引失去了作用,无奈之下才出这下策,想通过抓住他与史玉香的把柄来抓住他这个人。
可史玉香在康明房间里什么也没做,正经得如纯男清女,正当她快要失望的时候,春月送上门来了,这可是天踢良机,她兴奋得心潮起伏,抖着手录下的这段录像。可惜的是,那套设备只有图像,而听不到声音,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将微音器也安上,要不然还能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们在说些什么呢?从录像上来看,不管是什么事,总之是春月在求康明,而且都跪下了,就一定不是什么小事,这小嫡子平时骄傲得象只天鹅,这回竟下贱得送上了门去,这事还小得了吗?
不过,不管春月与康明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有了春月那样的表现,她认为足够将康明揽在裙下了。
掌握了这样的证据,她的胆子就大起来,当然,先还是以色诱为好,那样就能长期有控制康明,让他为自己做很多的事。然而,康明却是这样一个不受诱惑的人,而现在看来,他还不受威胁。这样男人不能让自己拥有,这天道也太不公了。
“你让我滚!我只要出了这个房间,你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李梅想争取最后的机会。
“滚!”康明的口气非常坚定。
李梅摇摇头,大势已去,她只有用最后一招了,可她还是慢慢地向门口退去,眼睛一直看着康明,希望康明能回心转意,但康明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就象是茅厕里的臭石头,火烧不透油拨不进。她绝望地转过身体,但没有出门,而是弯下了腰,伸手去拿门外面的什么东西。
就在李梅转背的时候,康明真想在那光滑的背上推一把,可他没有这么做,他知道这个背是碰不得的,碰过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来。把式怕了硬汉,硬汉怕了不要命的,不要命的还怕了不要脸的,李梅就是那个不要脸的人。康明心里不是没有怕,他只是要坚守自己的阵地,否则这一辈子就会毁在这样的人手里。
李梅弯下了腰,她的两瓣半圆屁股翘得老高,股勾的弧线也很流畅,两条弧线之间的*,也有着动人心弦的形态。恐怕这些也是李梅居以为傲的器官了,它们看上去确实有美感,或者说有性感,难怪她会说,她的身子会让人满意什么的,如果从这个角度看去,还真是个尤物。不过心里厌恶了这个人,一切的美妙都显得那么丑陋了,康明真想一脚踢过去,在那两瓣屁股上留下一个脚印。
康明开始关门,门页已经贴近了李梅的屁股,只等她站起来,门板就会挤过去,将李梅挤出房间。
“你看看这是什么?”
李梅头的上方,伸进来的一方方的黑盒子,那是一盘录像带。
随即,李梅的脸也伸了进来,那还算清秀的脸,现在写满了怨恨:“别以为老娘哄你玩的,这样的带子我早就做了两盘,专门对付你们这些翻脸不认人的臭官员。怎么样,要不要我把那一盘寄到纪检会去?”
这臭婆娘阴毒如斯,这样的事她还真做得出来,康明不得不考虑后果。
凑巧的是,手机在这时候响了……
原来,春月出了别院后,就直奔医院,她没有地方可去,她感到天下哪个地方都不是她的容身之地,唯有这段时间里相处得很融洽的黄国庆夫妇那里,她感到是可以信赖的地方。黄国庆夫妇对她的尊重,让她感到他们如亲人一般,无依无靠的春月现在能投奔的,也只有他们了。
春月对康明采取这样的行动,也缘自黄国庆的一句话。昨天柳汉权被捕后,柳春月找到黄国庆询问缘由,黄国庆正从市委回来,憋了一肚子气,就没好气地说:“这事你找康明,他能翻手为云复手为雨,包庇了一大批官员,还在乎你父亲一个人吗?”
听了这话,春月心潮萌动,于是请了假,走到街上买了一堆法律书,想做到心里有数。可一钻进法律书,却越看越心惊,原来父亲所犯的罪,坐定死刑,连死缓都没希望,思前想后,才决定牺牲自己的色相,来求康明。
可她在康明那里受尽了侮辱,带回来的是一肚子的委屈。无路可走的春月冲进病房,一见到黄国庆,好多话想说,可一句也说不出口,鼻子一酸,喉咙发硬,也不避躺在病床上的杨小玉,直径赴进黄国庆的怀里。
黄国庆保持着标准的军人立正姿势,当着妻子的面,他可不敢乱动:“春月,你怎么了,什么人把你弄成这样?”
“康……呜……”春月只说了一个康字,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黄国庆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你真的去求他?那你找错人了。”他知道康明“包疵”官员是一回事,疾恶如仇又是另一回事,况且柳汉权还是谋害过他的凶手。
春月将脸埋在黄国庆肩头上,刚才那一挡子让人无地自容的事,叫她怎么开口?
黄国庆软香在怀,他不得不向杨小玉看去,征求妻子的意见,在得到妻子眼神的鼓励后,才拍着春月的背,安慰道:“不哭!哭有什么用?行为人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不必为他求什么情。”
这哪里是安慰话,分明与康明说的一模一样,她才真正感到走投无路,转过身子想逃离,一眼看见斜躺在病床上的杨小玉,就赴了过去,搂住杨小玉的脖子,嗯声道:“小玉姐,我没法活了……呜……”
杨小玉摸着春月的秀发,她知道现在说什么话都没有用,唯有行动才能解开春月心中的结,她知道自己的丈夫那里是铁板一块,只有康明那里有一丝希望,所以她怒眼看着黄国庆,尽最大的努力喊出的最高音,可还是有气无力:“还愣着干什么,给康县长打电话呀!”
黄国庆掏出手机,拨通了康明的电话,怒气冲冲地说:“你对春月做了什么?怎么把她弄得那么惨!”
康明可没心思理睬黄国庆的怒气,他自己正陷入一个大麻烦中,这事本来决不能让别人介入,而对方是黄国庆,他感到黄是解决这个麻烦的最佳人选:“别管春月的事,你赶快到别院里来,我有急事找你。”
李梅正好从康明身边走过去,她听到了黄国庆的声音,嘟嚷道:“叫他来也没用,你把人家弄惨了,而且证据就在我手里,还想抵赖吗?”
康明没有理睬李梅,因为黄国庆在电话里吼。
“康明,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对春月做了什么,我照样将你送上法庭!”他想,康明要是没对春月做了什么,会让她那么伤心吗?尽管他知道康明不是没有理智的人,但康明的生活作风确实存在一些问题,趁人之危的事也许真的做得出来,很可能完事后还不守承诺。
康明知道黄国庆往歪处想了,不过反正一到这里他就能搞明白,可能那录像将前前后后记录得一清二楚。康明也不急:“你赶快过来吧,过来后一切都会弄明白了。”
黄国庆收了电话,他决定去一下,弄清怎么回事,一是为了康明,也为了春月。
进别院时,他是一脚将大门踢开的,急冲冲跑上楼,冲进康明的房间,就看见康明坐在书桌边,表情严肃地看着李梅。而李梅只穿了一件睡衣,她坐在床沿上欣赏她的录像。录像里正播放着春月的浴巾自香肩上滑落,一把抱住康明的镜头。黄国庆基本弄明白了个大概,他按断电源,凶狠狠地盯了李梅一眼。
李梅一直都有点怕黄国庆那鹰一样的眼光,但她今天似乎胜卷在握的样子。康明叫来了黄国庆,那她的所有计谋就彻底泡汤了,唯一在手的,就只有这盘用来作证据的录像带,她准备用这盘录像带好好地敲诈一下康明,所以也对着黄国庆凶吧吧的瞪回去:“看什么看,想官官相护还怎么的?”
黄国庆也没有理睬她,而是绕着房间四周察看起来。在他专业的眼光下,很快就发现了隐藏在窗帘盒后面的摄像头,只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没有先去动那个摄像头,而是仔细搜查了整个房间,这是职业习惯,尽管他知道头脑简单的李梅不可能布置出一环套一环的布局。
那摄像头如此的精巧,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窗帘机构上的一个小滑轮。黄国庆站到窗台上看了一眼,一根电线巧妙地从装修板里透到窗外,他拉开窗帘,打开窗页,将头伸出去,伸手一摸,就摸到那根电线沿着下水道管向楼下延伸。
跳下窗台,黄国庆跑步下楼,将康明和李梅丢在房间里。
康明佩服着黄国庆的观察能力,同时也在等着他的调查结果。其实在黄国庆来之前,他从摄像角度知道,那摄像机就装在窗口边,也仔细察看过那面墙,可没发现任何端倪。康明就是被滑轮的形状忽悠了,谁会想到一个滑轮竟然是一个摄像头?
李梅的脸上一直挂着诡异的微笑,对黄国庆的进进出出毫不在意,她自信自己房间里的“现场”清理得很干净,那根电线也巧妙地绞断在窗外,造成了别人在户外窥视的现场。黄国庆查到了摄像头,但一定查不到另一边的终端,我就是非法窥视别人的隐私,但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就算明明知道也是白搭,这盘录像带我就是在路上捡到的!
黄国庆只下去了五分钟,就提着两个塑料袋回来了。
李梅看见那两个透明塑料袋里装的东西,脸色开始变起来,所谓一人藏物十人难寻,她满以为那套摄像机隐藏在十分隐蔽的地方,可人家只用了五分钟,不,这还包括上楼下楼的一分钟,东西就到了别人的手里。
“你怎么找的到?”李梅不相信黄国庆能找的到,她怀疑藏东西的时候,黄国庆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她。
黄国庆又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盒录像带,塞进了电视机旁的放映机里,再回头戏谑地对李梅说:“下次藏东西的时候,记得要戴手套,就算不带,也不要把周围的灰尘擦得干干净净。”
李梅惊愕当场。
黄国庆按下快退键,只倒了能播放十分钟的带子,再按播放健。
电视机里出现了李梅光光的身体,正是那一场纽腰、耸肩、跳媚舞的情节,喇叭里响起了康明的声音:“你走吧,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最好明天就去政府办结账,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
居然还有声音?!
接着就是李梅气急败坏地对康明吼:“你神气什么?姑奶奶不拿出杀手锏,你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你与春月的那些龌龊勾当,老娘我可全看在眼里。”
一直放到李梅神气活现地说:“怎么样?答应我吧,或者,你不要我的身体也可以,给老娘我安排一个好工作!”
黄国庆再按了停止键,李梅那极尽风骚的身姿就定格在电视画面上:“如何,还要放下去吗?”
其实李梅越看越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把自己拍进去,不对,不可能呀,自己上楼之前,明明那些东西都拆除了呀。听到黄国庆这一问,她才若有所悟,用手指着黄国庆的鼻尖,恶狠狠地说:“你,你……你偷拍我!”
李梅疯狂地赴向黄国庆,张牙舞爪要去撕他的嘴。
黄国庆的脚没有动,他只是欠了欠身,挥了挥手,李梅就滚在床铺上。
当事人康明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他看看黄国庆,又看看李梅,却看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两个人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安装了侦测摄像机,自己在房间里的一切行动都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底下,想起来多么可怕啊!如果说李梅是为了抓自己的把柄,那么黄国庆呢,他是为了什么?
黄国庆手指门外,冲着倒在床上的李梅吼道:“滚!”
李梅摸索着下床,她忘记了穿掉在地上的另一只鞋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黄国庆转,仿佛黄国庆是一头吃人的猛兽。她当然不敢靠近他,而是绕过他的身体,退到了门边,见黄国庆没有追过来,才大胆地向坐在里面的康明看了一眼。
那眼神,充满了幽怨。
黄国庆横扫一脚,将李梅挪在房间里的鞋子踢了出去,就象是将一只破鞋踢进了垃圾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