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你们魔教千万弟子,女教徒不知道有多少呢!教主,你那么多青梅,你这个竹马知道吗?"
作为青梅之一的宁蝴蝶忍不住笑了,从南翩颜口中说出来,她才终于是信了,这真的是他们教主,如假包换。
琴微满意的笑了,说道,"夫人莫急,为夫这就回去遣散她们。"
南翩颜一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教主大人,你不能这么自私只想着你自己啊!甲乙丙丁可还需要青梅呢!"
"夫人说的有理。"
"小师妹,你们两个说了这么久,你们到底累吗?"
"不累,能这样与夫人打趣,为夫乐意之极。因此怠慢了师兄,还请师兄莫要见怪。"
"哈哈!小师妹,这妹夫多懂事啊!比你可懂事多了!"
南翩颜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奈,二师兄,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一起打猎吃野味的美好日子了吗?既然你如此不仁,也就别怪师妹我不义了。
"宁蝴蝶,你知道为什么我师兄的屁股,如此的翘吗?"
宁蝴蝶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为什么,为什么?"
"俗话说,屁股是吃出来的。所以以后你要是抓牢了我二师兄的胃,不仅可以欣赏美丽的翘屁股,还能抱得美男归。"
宁蝴蝶频频点头,表示她也是这样想的。
南翩颜又继续说道,"我二师兄最喜欢的吃的是野味,就是什么都喜欢烤着吃,当然还有其他的,比如红烧狮子头、糖醋排骨、酱肘子、水煮牛肉、香辣兔头、酸辣鸡丁、木桶辣子虾,总之就是无肉不欢!你要是不会的话,没关系,你知道天伦客栈在哪儿吧!你去哪儿,厨师会教你的。"
宁蝴蝶双眼里闪过她和杨奈牵手幸福的画面不由得喜上眉梢,他们夫人真是太好了。
杨奈对南翩颜刚刚说的话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话说小师妹,你多久都没有给师兄下厨了,今晚尝尝你的手艺呗!"
"二师兄想吃什么?麋鹭山的野味是吗?"琴微说道,"宁蝴蝶,带着二师兄去麋鹭山好好的吃,一天五顿,顿顿吃肉!"
杨奈厚脸皮的说道,"妹夫,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呢!"
"身为妹夫,应该的,二师兄不要客气。另外二师兄若是喜欢的话,就待在麋鹭山也未尝不可,我魔教不仅人多,钱也多,粮食更加不缺,二师兄大可放宽心,就当提前颐养天年了。"
杨奈用绢布擦了擦手,复又用手摸摸自己俊俏的脸蛋,他不老吧?还没有到颐养天年的地步吧?
"小师妹,帮我多照顾照顾师父,就说徒儿不孝,不能在他身边尽孝了!"
然后'唰';的一声,杨奈又从他掉进来的窗户飞走了!
宁蝴蝶一见,立刻急红了眼,"我的翘屁股,我的美男子,等我啊!"说完他有局促的看了眼琴微,"那个教主啊!小的先行告退了!"
说完也从来的地方飞出去了,凌乱空荡的房间里此刻又只剩下了琴微和南翩颜两人。
"如果教主大人是想我问我师从何人的话,还是算了。我是不会说的。"
"夫人,你吃饱了吗?"
吓!这么深情的语气是要闹哪样!
"吃饱了。"
"既然吃饱了,那我们回去吧!"
这有点不符合常理啊!不过想想也没有什么,他是魔教教主,或许这点他根本就不关心呢!
"好。"
今日的月府颇为热闹,因为月华连回来了,还是负伤归来的。
出于对主人家的礼貌,琴微和南翩颜自然也要去问候一下。
屋子里满满荡荡的都是人,从大到小,从老到少,男男女女,好不壮观!见琴微和南翩颜进来,都纷纷给他们让路,是以他们两个很轻松就来到了月华连的面前。
月息芸见琴微和南翩颜如此和谐的场景,不由的心生愤怒,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就有笑了,只要她失了贞洁,这等伤风败俗的女子怕是没人敢要,没人敢娶了!
"三爷这是伤了手臂吗?看这伤势,似乎也不重,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就是三爷这老胳膊老腿的,随便休息个一两年估计也就痊愈了。实在不用过于担心!"
月华连躺在床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南翩颜,那模样似乎要用眼神把她杀死才甘心!
"颜姑娘,我们老三又是怎样得罪你了,你非要这般的诅咒他?"面对南翩颜如此的话,是个人都会气怒,更何况是护犊子的李绮芯。
"有吗?我是让三爷好好养伤,你从哪个字听出来我在诅咒他?"
"我,这..."李绮芯吞吞吐吐的说道,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月华连的妻子赵晓婷耐不住了,上前说道,"哪有养伤养一两年的,你这不是诅咒是什么?"
南翩颜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是诅咒吗?我看三爷这精气神不是很足,怕是操劳过度了,多休息总归是好的。"
"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自然是好心。可你安的什么心就不一定了。"
"相公,你看看她!"赵晓婷说着便想伸手去碰月华连,以安慰自己的丈夫,可是月华连却不领情,用没有受伤的的手阻拦她,悄声说道,"我这有伤呢!别碰我!"
"娘,你看他!铁定是在外面养了其他女人了,回来竟然连碰都不让我碰!"赵晓婷说着连忙去拉李绮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
"我跟着爹和娘来曦风县,他留在泷月城内我本就不放心,现在好了,竟然连碰一下都不愿意了,娘,你快说说他吧!"
"哭什么哭,男人三妻四妾的不是很正常吗?即便是连儿在外面有了女人又如何,你是妻,其他人便是妾,这个都不懂!"
"娘,可爹不就只有娘一个妻子吗?"
听到这话,李绮芯倒是笑了,满脸的皱纹也变得有些眉飞色舞,月忧铭别的不说,可就在这事上,月忧铭从来没有让他担心过!"那你是爹,和连儿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