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不信。"
"看来作为一个花痴,一个屁股爱好者,你真不合格。"
"随你怎么说,为了教主的终身大事,我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南翩颜一边起身一边无奈的笑,她已经告诉她很多了啊!
"你要做什么?"
"画画。"
现在是画画的时候吗?
"我们是不是该梳妆了,让教主等久了不好。"
"让他等,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吗?"
"那要不要先通知一下。"宁蝴蝶虽然从小就认识琴微,可基本没说过几句话,其实她心里是有点害怕琴微的,虽然琴微有着她可望而不可即的翘屁股,她也只有默默观看的份啊!
"不用,你们教主忙着呢!"
"他忙什么?"
"新郎官不用梳妆吗?"
"也是哦,主要是教主在我眼里太万能了,我都忘了。对了,你画什么啊?"
"好东西。"
随着南翩颜的笔尖宁蝴蝶几乎一刻都舍不得离开那画,那画上的人和那人的屁股。
"他他他他,是谁?"
画还没有画完,然而南翩颜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南翩颜放下笔,慢悠悠的道,"现在你知道密道在哪儿了吧?"
"你,你接着画啊?这脚还没画呢?"
"密道呢?"
"哎呀,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了,南南,翩翩,颜颜!"
宁蝴蝶双手紧紧的拉着南翩颜摇一摇的,一副小狗乞食的模样看着南翩颜,仿佛只要南翩颜拒绝就会立刻死过去的样子。
"你的节操呢?"
"早就扔了。颜颜,颜颜,快画快画!你这样子是对美男的不尊重,知道吗?特别是对我的翘屁股美男。"
"那么,密道呢?"
"你这样不对,你知道吗?"
"那就是说没得商量了?"话是这么说可南翩颜却又拿起了笔。
"你要干嘛?千万不要冲动,我们商量商量嘛!"
宁蝴蝶快要被吓疯了,她还以为南翩颜会继续画,谁知道她一笔就在美男子的脸上画了一笔浓浓的墨迹,原本风华月貌的俊脸刹那间被玷污了。
"啊啊啊!南翩颜,你的手可千万要给我稳住了。我的翘屁股美男子啊..."宁蝴蝶立刻拦住南翩颜,一把就把南翩颜手中的笔朝着门口扔去。
"你们在做什么?怎么还没有换衣服?"琴微推门而入,那支笔直直的落在了他的面前,大红喜服的琴微在黄昏里如沐阳光般迷人而诱惑,眉目如画俊逸潇洒,眼神流转间透露出十足的邪味,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卓尔不凡的英挺,迎面走来眼角带着笑意,那眼神里有神秘、魅惑、探究、愉悦,可当他看到南翩颜和宁蝴蝶身后的画时,眼神却立刻冷了下来。
"你先出去。"
宁蝴蝶嘴角抿抿,眼神里满是不安,南翩颜领会她的意思,让她自己保重。
"他该不会就是谢特吧?长得很一般嘛,脸上还有个那么长的疤。"
"他不是谢特。"
琴微对这个答案很满意正要说话,却又听见南翩颜说,"这是我的青梅竹马。"
南翩颜小脸上满是怨气的盯着悠然自得坐下的琴微,心里腹诽道,我气死你,气死你。
"你还有青梅竹马?还有没有什么指腹为婚的一起告诉我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爹娘还没告诉我。"
"那你那未婚夫又是怎么回事?"
"我那是私定终身。"
"你可真会玩。"
"彼此彼此。"
"没关系,反正今天你是我和成亲。"
"霸权主义强权政治。"
"你说什么?"
"我说你穿这衣服真好看。"
"原来夫人你的眼光没有什么问题嘛,刚刚为夫还小小的担心了下,毕竟这些歪瓜裂枣是不可能入了夫人你的眼的。"
南翩颜对坐着的琴微抬手将他的脑袋往左一偏,恶狠狠的说道,"歪瓜裂枣。"
"夫人突然对为夫这么亲近,真是让为夫受宠若惊。作为对夫人的奖赏,这画为夫就替夫人好好的保存了。"
看着琴微慢条斯理的卷画,南翩颜就如同焉了的皮球,一点劲都提不起来,辛辛苦苦画的画还没有从宁蝴蝶口中套出半点有用的信息就被琴微没收了,她不开心,很不开心。
"夫人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好啊?"
"你没听过哭嫁吗?"
"夫人有此觉悟,为夫非常高兴。既然如此时间也不早了,夫人赶快梳妆吧!错过了良辰吉日是小,万一让夫人哭久了那就不好了。"
琴微带着画离开宁蝴蝶就猛地走了进来,"我的美男!我的屁股!我的画!我的翘屁股!我的翘屁股美男!颜颜,我求你了,快告诉我那画里的人是谁?"
"你没看见我都自身难保了吗?除非,嘿嘿!你懂得。"
"我真的不知道密道在哪?这么机密的东西怎么会让我知道呢!"
"今晚我嫁入了魔教,就凭琴微那个样子以后肯定是不会让我下山了,哎!不下山怎么去找翘屁股美男啊!找不到翘屁股美男,哎!"
"你别说了,虽然我不知道密道,但是我知道从哪里走守卫最少最好突破。"
"宁蝴蝶,祝你早日抱得翘屁股归哦!"
二师兄,为了救你亲爱的师妹,就只有牺牲一下你的色相了,哦,不对!是你的翘屁股!
"夫人,夜深露重,还是和为夫回去吧!"
"你不去大殿等我,来这干嘛?"
"当然是来接夫人拜堂。"
"今晚月色真不错,我想在成亲之前看看月亮以祭奠我的思乡之情和即将失去的自由。"南翩颜是打算装蒜装到底了,坚决不承认自己想偷跑。
"夫人若是那么喜欢看月亮,为夫以后天天陪你看。"
"不用以后了,就现在吧!"看她不毒死他!
麋鹭山的某一条不知名的杂草丛生的小路上一男一女对立站着,而他们身上都穿着大红的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