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想-要-我么?”慕浅浅扬眉,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闻言,莫倾脸上先是一懵,稍微愣神,一下子反应过来后心里那是无比惊喜啊!感谢上帝,千年铁树终于开花了,浅浅这话意思像是说……
啧啧,心里美滋滋,他家的傻丫头终于开窍了,不容易啊!不枉费他辛苦这么许多天的痴缠与*。
自打两人相遇后,虽然浅浅对他也有好感,但行动和语言上一直都是他主动给予,而她被动接受。他越是得寸进尺,浅浅越是矜持羞涩,甚至有时对他退避三舍。
偶尔回应,也只是一些许小甜头。
你说他容易嘛他,不说了,说多了满满都是泪啊!
他相信浅浅的心里绝对有他,但这并不够,他要的是她满心眼里只有他。
心甘情愿独为他莫倾一人绽放所有魅力。
现在,婚后浅浅的第一次主动求欢,让他简直开心到飞起。
***
次日清晨,安静暖和的阳光洒在她光洁雪白的肌肤上,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莫倾一只手撑着,侧着身躺在床铺上,浅铜色的臂弯裸露在外,笑意浓浓地看着熟睡中的慕浅浅,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她软糯的脸蛋。
一种柔软、温情渐渐盈满心间。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重新拉了拉被子,将熟睡的人儿抱在怀中。嗯,继续睡!直到天荒地老,谁来叫都坚决不分开……
只愿沉沦锦年,岁月静好。
过九点半,慕浅浅刚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莫倾的一张俊脸。
莫倾往上凑了凑,鼻尖触碰慕浅浅的鼻尖,亲密地蹭了蹭,压低了声音道:“嗨,老婆,早安。”近距离一看,慕浅浅心里默默惊叹:哇塞,她男人简直帅到爆炸耶!完全与‘距离产生美’这句话不符。啧啧,这颜值,这皮肤竟然比她还好,羡慕嫉妒恨呐!
让她作为一个女人该情何以堪啊!
哼,又对她使美男计。(`へ′*)ノ!嫉妒使我丑陋,坚决不承认自己竟然被迷倒了。
慕浅浅表情淡定,似乎完全不care他,她将脑袋往后挪了挪,伸手捏起被子的一角,正打算接着躺会儿,结果低眉往下一看时发现……嗷呜,我的老天!她的衣服呢,咋赤果果的?昨夜事后她明明穿上了睡衣的呀。
哼哼,不用想,肯定又是这个假正经,大禽兽偷摸干的好事儿!
“早,早你个头啊!”慕浅浅看到胸前又多了几颗大草莓,伸腿就直接踹过去。
作为身边最亲近的人,莫倾曾被她踢下床辣么多次,早该长点经验教训了。果不其然,慕浅浅腿一伸,他便立刻巧妙地躲开袭击,并且利索地制住了慕浅浅的双腿,随即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莫倾一脸痞笑地说道:“既然浅浅一大清早喜欢玩激烈的,那我们就继续来点刺激的。”说完,莫倾顺手将薄薄的被子一拉,将两人的身体整个盖住。
春宵苦短,被翻红浪,从被窝里隐隐传来慕浅浅求饶的声音,“呜呜,莫倾,住手你个大变态!哎呀,你轻点……”
“唔唔嗯……老公大人,我饿了。”语气有些可怜兮兮的。
“我也饿了……”某人大义凛然地拒绝。
“那你好歹轻点,早餐都没吃,我受不住呀。”慕浅浅撒娇。
“讨厌,人家明明动作很温柔的啦。”莫倾竟也学着撒一回娇。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多少男儿欲折腰……
“滚……”慕浅浅恶寒,恨不得奋起使用暴力了。
“既然浅浅有要求,为夫定然满足你,我们一起滚-床-单,一起喵喵喵!!!”莫倾柔声顺毛。
一时间,可怜柔弱的慕·小白兔·浅浅又被化身为狼的莫倾镇压了。
屋内春色无边,屋外阳光正好,花香正浓。
***
明天就是月底的最后一天,她要怎么和莫倾说她要出差几天呢?
上次提了一下下,可是根本没交代清楚啊,虽说被她糊弄过去了,可万一,莫倾他还生气的话要怎么办啊?
不要啊,她家莫倾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哎呀,可是昨天莫倾把她整治到几乎腰断诶!
呃呃,要不直说算了,明明她是去干正经事的,心虚什么呀?
反正她是非去不可的。她必须要弄清楚一件困惑了她好久的事。
不过要离开家的话,她真心舍不得莫倾诶。一想到好几天都吃不到莫倾做的饭菜,慕浅浅就心如刀绞般,舍不得离开家里。都说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其实换个说法也是一样的。
抓住女人的心也要抓住她的胃。
毕竟吃货还是可爱的菇凉们中比较多。
如此慕浅浅保持这样低落的状态一直持续到餐桌上。
她默默地扒着米饭,时不时的偷偷去看对面的莫倾几眼,咬着唇,欲言又止。
几番下来,莫倾无奈,终于停了筷子,漆黑的眸子望过来,薄唇轻启:“有事?”
慕浅浅抿了下唇瓣,声音糯糯的:“莫倾,我这个月底要去一趟外地。”
莫倾看了她一眼,继而垂下眸子:“恩。”
啊,恩是什么意思嘛,这是答应了,就没有什么说的啦?
愁死人了,你要是说句不同意也好啊,这样弄得人家很内疚诶!居然狠心丢下自己的新婚丈夫去外地出差,太没人性了。
翌日,天气晴好,恰是慕浅浅出发去M市普罗城的日子。责编大大早先已经在网上帮慕浅浅订好了往返的机票,她同莫倾一起用餐后回房换好衣服,收拾行李,对着梳妆镜画了个淡妆,差不多也到了出门的时间。
“出门在外,多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太担心。还有浅浅,记得想我,早点回来……”莫倾心里纵是再不舍,此刻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他是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婆婆妈妈,唠唠叨叨,跟只猫儿一样黏人,只临走前不放心地叮嘱两句,便让司机小刘把慕浅浅送去虹桥机场赶飞机。
他今早还有公司的晨会要主持,不能耽误。
送完慕浅浅出远门,莫倾心想,其实浅浅离开几天也好,他趁着这个时机见见几个道上的老朋友,有些恩怨,也该是时候解决了。
此事拖延了许久时日,而且关系重大,非常隐晦,必须在他们的地盘解决,没个三五天可能谈不成。若浅浅不在身边的话,他就不必担心浅浅会怀疑他的行踪而费心去隐瞒她。
今后,他再也不想欺骗她。
话虽如此,但是他的内心依然是十分牵挂不舍和担忧的,呵……他是干大事的人,何时内心也有了如此诸多的儿女情长,优柔寡断。
为权者,切忌犹豫不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然情之一字,当真令人为之柔软、迷醉。谁能逃过呢?
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9点钟整,遂驱车动身前往公司。
晨会结束后,他会去往将去之地。只盼浅浅一路顺利,早日回到他的身边。
这座繁华的城市,一场无人知晓的阴谋似乎也随之展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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