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剑一行人,随着时间推移,走的路越来越远。
沿途风景,各种建筑美搭,还有大量的人口来往,活力充沛的景象,深深影响着长期居住在荒凉的南方城市的搁剑一行人。
因为没有长期的居住空间,大家都不习惯这样的生活状态。感觉整个人放不开心扉,去接受东方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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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迁后的孔丘,独自享受这片环境。花出去的钱该知足了,至少临老改变了生活环境。
人生求什么呢?老的时候能一个人孤独的找到孤单的感觉,还能一个人活下去生存。
热闹的景象,已经在腐朽的身躯怄陷了双眼。
心在疲惫,身体安好,这样的生活是为谁支撑?
见到街边的新生儿,才发现,世界一直充满美好和希望,只有像自己这样,才能感觉世界的另一面。
修为深深的不足,年龄还大了,感叹一直在感叹,死亡悄悄来临,收走失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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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侗离开海岸口,和搁剑长老他们汇合后,一直思绪飘飘,泛滥于过往的点滴事。
记得很久以前,那是一个时光还停留在贫穷物资的村庄。有一个孩童向着城市里寻去,眼神充满了花钱的欲望。
当初消遣的心,现在看看自己,一如既往,一无所有。
周侗理了理思绪,笑道:“渔夫,此生最恨周渔夫、三字之称。”
“记得在林青道观…”
周侗忽然感概上头,又继续说道:“旁人羡我入士族,妒我村民出身,其实平生最恨别人说我出身低劣,没有前途。”
“记得、想和人一起走,一起生活,保护她…”
周侗思绪不断飘,散乱不断。
“人这一生是有极限的、”周侗一字当成一句顿促道。
然后又说:“平民出身,这辈子再怎么努力,也就是一个士族,那心里想的生活,怎么去改变!”
“不!”
“我不甘心!
”
旁人讽刺我说:“整天没日没夜苦修武功,你这是想和谁比武呢?”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讽刺我,只是回答道:“和谁比武也是乌龟的努力,去惘然挣扎于鲲鹏的休息。”
为了缓和气氛,补充道:“练武用于生活需求,我们这些没根底的人,谈什么休息。”
那人笑了笑:“自找没趣,哪个成功的士族不是后天努力刻苦学习知识和锻炼修为思想,才能凌驾于其他士族的?”
周侗听完,呵呵调侃道:“一个成功的士族,和一个努力的乌龟,是没有区别的。”
周侗见对面,面色恍然恍惚,说道:“要比就和李白比,和杜甫比,和明王城城主比。”
“若是生来不是神仙中人,再怎么努力于后天修为,和一个平民变为渔夫,资钱多些蠢胚,有何区别!”
那人听了,淡漠的说:“建议你去读读书本里励志故事,里面的人通过后天的努力,成就了一番事业。”
周侗道:“我只想和李白比,和神仙比,若是自己不是神仙,这辈子当个渔夫也认了。”
周侗回怼道:“至于书本中的励志故事,那只是造物的成功,不是理想的成功。”
周侗:“我认为,若成不了先天修士,后天的努力,只会在临死前更加痛苦与茫然。茫然大则无痛,反倒更可悲于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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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搁剑一行人来到东方大陆,已经一月有余。
遥远的记忆还是现在的生活,基本处理清楚了生活的节奏状态。
听闻大士族阶层的孔丘要结婚,以前和孔丘有过奇特交际的搁剑,打算去看看。
因为其他人和孔丘身份差距,也不好意思带他们去,只独自一人去探探。
毕竟结婚之法,立于士族之上阶层。大抵是孤单独久,找个人来陪陪。
修士单身探究天地之奥妙,每天生存,每天修为增加,不假于物
,不假于外。
结婚者,被尊于邪法之类属。只有思想低劣,和小士族才较流行,但也隐晦。
像孔丘这样的大士族结婚,破天荒第一次,也是第一人。
大家纷纷议论,觉得是断臂后的困苦,或者思绪陈深于旧苦,多是唏嘘感叹为人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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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毕竟是大事,在这个淡色的世界,发生如此浓艳之料,属实闻讯天下。
居于天庭的天帝,闻之震醒飞鸟,来回走动,思绪想来是要严惩士族的羞耻,并且无下限的丢脸面生活。
天庭出动嬴政与赵高彻查结婚之事,统计有多少人结婚的数据。
位于高等贵族的嬴政与赵高,在士族的圈子里,有绝对的地位。处理此事,应当出则功回。
天天遛弯儿的道祖,不要说也明白。早就问讯而来,当知道是孔丘的时候,还默默不信。
当初孔丘跨界大比,道祖就比较欣赏孔丘的意志。后来孔丘还是希望入天庭为务,便没有同意道祖的挽留。
虽此事人人皆传,道祖也是不信的。与其相信一群一百万的平民之言,当然选择相信自己对孔丘行为判断。
道祖早早见了孔丘,见断臂,言之问:“何人予之伤?”
孔丘回复道:“不敢言,若问,乃自伤。”
道祖说:“天帝所伤,属难挽回。连手臂都断了,这个只能作罢和谈的打算。”
“本想给你出面,找回损失的思绪,现在想想你这结婚真是丢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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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剑打算去孔丘哪里参加大婚,没想到连门没进去,哎。
灰溜溜的从门口出来,提了提精神,让灰鹏带上自己的负重礼物,先回去了。
搁剑悠悠的想到,一切仿佛昨日,那个灰头土客,今日衣衫鲜红琉秀锦纹。
——提步,向回去的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