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风下山之后,步入蛮荒险地。
穿过漫漫的道路,耽误了很长时间。本该按计划行事,张清风选择一路南行,认准一个地方,想看尽头的风景。
走在路上,也不是都浪费在消遣的步伐上。时常伴着天在上,地在周中,低头在下。
偶尔会看看天与余光的地,好奇的心看久了,眼睛就像有了思想一样,会琢磨事情的原由。
举起手、张清风看了看手掌的稚嫩与成长,不由感叹:物小有物小之失,物大有物大之失。随着时间的岁月流逝,纵使物大也敌不过岁月的侵袭。
宇宙星辰在张清风头脑盘旋,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叹了口气。
“哎。”
“纵使再厉害的人,又能活多久呢?再无敌的宇宙,每一天的存在都是离死期进了一步。”张清风感叹道。
当想到了宇宙这般无敌的存在,总是会想到与之相对应的人。
张清风说:可能过个两万年,天帝还活着,宇宙倒先死了。
踏上夕阳铺在前方的金辉大道,迈着自然给的美好空间。这一步、每一步、都是有人在挽留我迈上自由的空间活动。
思考人生的时候,不自觉的走起路来很安定。这时候也不寂寞,反动有些兴奋与期许,某些事物能给现在的我希望。
走着走着、张清风忽然想起来了,宇宙有没有思想这个问题。他有生命吗?为什么活不过天帝?
“这是一个好愚蠢的自问啊!”张清风喃喃自语道。
当深入探究,入迷如某个阶段,这个阶段或许就是答案。
张清风觉得:天帝是永恒的存在,会一直照亮修士的生活。宇宙无敌,终究是陌生人,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喜欢它的存在。
喃喃的张清风似乎找到了答案,寻惑片刻,便下结论:天帝是已知有思想的存在,他肯定能一直活下去。宇宙无敌于世间,但是每一刻的存在都消耗着无法想象的能量去活着。
“哎。”
张清风又叹了一口气。
纵使宇宙是死的,创作宇宙的存在,肯定是活的。那个创造宇宙的存在,能活几年?百年?千年?十万年?万年?
哈哈,总之万年便够那个存在活着的了,更何况活了那么久的话,思想一定比天帝与道
祖的仁义和道德还要透彻,到时候一定要见见啊。
天空昏黑无边,景色看不见,也知道此景如此不可思议。哪怕再小的事物,永远不可能了解他的本质,与它存在的问题。
为何存在?张清风感慨道:一切一切的事物,都太神奇了。简直无法想象、捡起一粒沙子,似乎捡起了整个天地之理。
不想整理太多事物,张清风提步继续前进。只记得书本知识上的史记,记载了道祖一段故事。书上言:道祖活过了一个宇宙,宇宙死了,道祖亦然纵横世间万载。
如何去解释这书中的知识?时间到底是可以证明修为存在?还是物体的无敌取决于能活的时间长短。
张清风一直没有结论,只知道他眼里的无敌存在,会随着时间不断垮台。正如物大有大失,物小有小失。
那么为什么修士就可以不遵循这个定律?难道是因为修士被时间侵袭,开始流逝的东西多,后来变成一个腐朽的身躯,就流逝的少了?这个腐朽的身躯依然属于“大物的存在”,而流逝的东西却变少。
“呵呵。”张清风被自己的理论思想吓逗了。反问自己若是真是如此,那么天帝与道祖不就是木头人与傀儡了吗?我以后怎么办?
忽然脑袋里传了一句话,“到时候再说。”
张清风释然了,嗨、还早着呢!可能天帝与道祖是活着的东西,能不去想事物。而宇宙或者其他无敌的死物,只能不断的消耗,而不能停止。
构架的物体再大,也应该在几个月内完成,我不信宇宙是某个“傻缺”花了十年时间造就的,这太枯燥无聊了吧。
人体的构造可容纳灵魂的寄居,宇宙是活着的、世界是活着的、正好对应了修士的极限。
我之前还纳闷呢……四大修士~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原来现在看来那俩另外那俩,是宇宙与世界这般类似的存在,灵魂思想的修为构造。
坐看宇宙毁灭,起身直视青霄。
张清风路过一个小镇子,在这荒野地区,这些野民属于没有文明开化的类人生物。
凡是没有出现过一个修士的大地区,凡是此种地区的类人生物皆被天帝杀戮殆尽。
张清风见小镇子里的人黑乎乎的,似乎在那里锻炼身体。
怀念般的想到以前的自己,现在也成
为了超越普通人的存在。
见这些黑乎乎的类人,想起长辈的忌讳,便动了杀心。
张清风暗自打量自己实力,应该在这里试试水准衡平了。
随手捡起一颗石子,打向其中一片孩童模样的类人。
张清风见黑乎乎的一片整齐的动作,瞬间沸腾了起来。
似乎是动物般的类人,逗笑了张清风。闲来无事的他,便没有尽快解决这些垃圾,反倒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起来这些黑色类人。
南方的黑色类人,当年天帝杀了大部分地区南方所有黑色类人。可能顾虑黑色类人以后会出现修士,毕竟南方占据如此大的地方,没有道理不出现修士啊。
现在定期会安排修士扫荡超生的黑色类人,杀了不知道多少时代的黑色类人了,就是没出现修士。
以至于到这个我们修士的时代,南方已经被书本的史记,列为没有人出现的蛮荒地区了。
只有从北方跨越海洋的移居之人,造就了某个区域诞生普通之人的蛋。
思虑完了,准备动手的张清风,似乎顾虑杀了几个,便会给他们刺激跑了。
于是张清风瞬间般行动,抓到一个黑乎乎的类人,提起来就是摔碎。
见谁想跑,就瞬间般追去抓谁。零零散散抓了些人,基本一个照面就击打死了。
见还剩两个人了,索性听着黑色类人的叫声与言语,慢慢扭碎了两个黑色类人的脖子。
处理完事情,张清风似乎被修士的责任所给压抑了,现在终于舒了空气,正了仁义与道德的立场。
摇摇晃晃,抬腿就走。寻着更深处的地方,见更寂寞的思绪和孤独。
一路上、张清风遇到不少黑乎乎的类人,杀的次数多了,反倒玩起来了。杀着玩,更像尽快完成修士的职责的课外娱乐。
行进的时间类似大半年的时间估算,走着走着就不爱思考的找个地方定居下来沉睡,或者醒来在窝居周围打转寻乐~放松。
至于时间的流逝,世界还有更多事物在运转,同时齐云山的客子肆也下山了,时间似乎在悄然流逝与溺水的死亡。
人啊,谁知道等级的划分在修士眼里一清二楚。而普通人啊,并不清楚,在修士眼里,他们就是可以俯视的爬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