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庭却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江与别这个人,他只是盯着地上的江柔,冷冷出声:
“在简言之死之前,我一定先把你弄死。”
江柔大概怎么都没想到还会有一个人出现,她看着西装革履却怒发冲冠的白景庭,心里更气愤了,她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为简言之出头,那个女人到底有哪里好?
真的有那么好吗?
如果有,为什么自己看不到?
难不成自己是瞎的吗?
江柔想从地上爬起来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男人,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谁?问他到底知不知道招惹自己的下场?去看看简言之,去看看现在的江氏,他难道不害怕吗?不害怕自己变得跟他们一样吗?
可江柔起不来,因为白景庭在她起来的前一秒就走过来踩在了她的背部,将她死死的压制在了地板上:
“你刚才说什么?说让简言之死,说让简叔叔死?那我倒很想问问你,你什么时候死?现在怎么样?我也是简家的人,杀了你之后我再去陪他们一起,是不是更能如你的愿?嗯?”
男人不打女人,但这句话在白景庭这里似乎并不适用,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根本就没有把江柔当成一个女人。
江柔气坏了,他被压制着起不来,但她还可以谩骂: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又是简言之的什么人?该不会也是她的男人吧?你们三个人分她一个,你……”
接下来的话江柔没说出口,白景庭直接抬脚踩上了她的脖颈处,将她狠狠的压制在地板上,她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更不要说是开口说话了。
白景庭没再理会江柔的疯言疯语,他看着江与别,面色不善:
“我把简言之交给你,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让她被人误会,让她被人陷害,最后成为杀人犯?”
江与别没说话,看着白景庭,但表情有些玩味儿,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白景庭看不惯江与别的这副面孔,刚要开口说什么,白景庭却给了他一个眼神,继而用一种万全不符合他表情的语气开口道:
“小白,我错了,我也是想好好保护吱吱的,但是江家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我没那么多的精力全天候4小时的保护在吱吱的身边,所以才会让有心人有机可乘,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出吱吱的,一定会还她一个清白的。”
说着还走过来让白景庭让开了位置,他将江柔抚了起来:
“江柔,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出吱吱,只要你开口,什么我都愿意做,行吗?”
白景庭站在一旁没说话,他觉得事情可能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江柔看着江与别,又看看白景庭,虽然之前狼狈,但站起来了似乎又是好汉一条,瞬间便恢复了趾高气昂,好像刚才被白景庭踩在脚下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自己一样。
“江与别,我刚才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江柔冷笑着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放过简言之的,你们让我痛一分,我就在简言之的身上数以百倍的让她还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