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他,连灵儿也对着这灵力感到不适,灵力似乎进了她的身体,将她的内脏紧紧握在了一起,莫名的还干感到一丝悲伤的感觉,根本不属于自己的感情,这样更让人觉得难受。
授莘不言,他盯着女子,又看了看盒子里的蛊母泪,想不到一个长明灯和蛊母泪有何关系。
灵儿:“可是我要把它带回去,给爹爹。”
“汝不准动它!”女子才不管灵儿要将这东西给谁,她就是不让她带走,不让她动它。
她很想阻止她,可是自己半点都碰不到她人。
周围的青烟越来越重,像是升起了雾气,朦胧了人的眼。
女子身子挡在灵儿面前一动不动,她知道自己挡不住灵儿的手,可是她还是没动,在灵儿眼前的青烟也越来越重。
灵儿没去管女子,手刚碰上蛊母泪的盒子,又被授莘给拉了回来,“你别动,我来拿。”
这东西实在是太诡异了,诡异到他都不由的谨慎起来。
“汝不准动它!”女子还在叫,青烟一阵一阵散。
灵儿听话地退到子苏身后。
子苏皱着眉走到灵儿身后,轻轻拥着她,方才灵力对他的作用还没有过去。
授莘走到刚刚灵儿所在的位置,蹲下身,保持着刚刚灵儿他们来之前的那个姿势,迟迟没有动手,盯着蛊母泪看。
女子身子不断在授莘身边缠绕,可是不管她如何她还是碰不到授莘半点,她声音仍然柔和,可是她情绪不是那么平静,“不准!不准汝碰它!汝不能碰它!”
女子的脸在授莘眼前出现,她靠近他的脸青烟就涣散来,然后她又再后聚合,又靠近,反反复复,声音不间断。
授莘许是被女子吵得很不耐烦,一抬头,语气极度恶劣,“管你什么事!”
“总之汝不能碰它,它本就不是汝你碰的!”
青烟已经将人都覆盖,似身处浓雾之中。
“你以为你守得住它?”授莘笑得冰冷。
她连碰都碰不着更别说能守住它。
女子想说点什么,可是话说不出口。
“你是幸灵。”授莘突然对着女子说出两个字来,他很肯定,他又看了看蛊母泪,说话前自己就已经笑起来,似乎自己要说一个很好笑的话,说道,“难不成是这颗蛊母泪的幸器?”
女子没有话,在青烟中她的脸也变得模糊起来。
灵儿没听过这个词,幸灵?她问子苏,“子苏哥哥,什么事幸灵?”
“幸灵不是人,是物,物本就没有自己的念想,但能成为幸灵是极少的,由物的执念生成,可以为妖魔生,为人生,幸器毁执念灭。”子苏看这自己手里的烛台,“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幸灵。”
幸灵很少,比灵兽都还要少,他不知自己手里的烛台有多大的执念,才能成为一个人的幸灵。
授莘手一挥,面前的青烟就消失不见,他笑起来,手刚碰上蛊母泪的盒子,女子又到了他面前,她虚无的脸看上去有些狰狞,“不准动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