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听得懂灵儿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子苏听不懂,狐使魔听不懂,高山听不懂,就连授莘也听不懂。
授莘是没听懂,可是想到她刚刚的表情,他似乎能想到问出这句话她手想做什么,猜测,猜测而已,按照她以往的性格来说……
“嗯,很坏。”潋未低声回答。
灵儿嘴巴撅得更高,有点不高兴,不高兴潋未这样说,她撅着屁股,摇了摇尾巴。
“不过,我很喜欢。”潋未笑道。
灵儿手一松,潋未的手指便解脱出来,怀里的孩子身子一转,窝到他怀里,闷闷的声音传来。
“爹爹才坏,最坏!”
很大胆的指控。
子苏移开眼,虽听不懂灵儿在说什么,不过她看她撒娇的模样,笑了出来。
潋未笑得纵容,他抽出的手往夜株和她抱着的人身上一抬。
屋内的几人都看过去,除了灵儿。
两人周身闪过一道光,光从两人眉心钻进去。
瞬间,从两人周身出现很多画面,很多以前两人的记忆,还有两人不曾有过的记忆。
一幅幅画面在眼前闪过,夜株眼睛盯在一处。
王苇骅身子是好好的,夜株跟着他回了他的家,过了几年,王苇骅借口考取功名,天天出入风月场所,考取了秀才。
却只得是个秀才,不过在村里秀才还是受村民护拥,再第二年,王苇骅便纳了一个当时**的一个女子,当时夜株已有了身孕,对于王苇骅的做法一句话没说。
在怀孕中,王苇骅意外发现了夜株妖魔的身份,他便要求夜株做些违背道义之事。
夜株怀有身孕,身子正是虚弱,却还是听从王苇骅的话应了他的要求。
渐渐生活开始好起来,王苇骅要求夜株的事情便越来越多,而已经纳了数个妾,妾都不当夜株是家母,处处欺凌她,很快,不止一人知晓夜株是妖魔,连王苇骅的娘也知晓夜株是妖魔。
王苇骅的娘本就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处处刁难,如今知道了还不是个人,更是厉害。
在夜株生产当日,王苇骅站在门外,屋内除了夜株便没了其它人,他手中举着火把,一下丢进了屋内,孩子啼哭的那一声还没出来,便被埋葬在一场大火之中。
几个人脸上抖出现了那道火光的颜色,似乎还能看见火里的人,嘶叫着。
“啊!”夜株惊叫一声,猛的转醒过来,似乎刚刚的确在忍受那火的灼烧,脸上都是汗水,瞳孔意识聚焦不了,她低喃,“不会的……”
潋未没有任何表情。
授莘打了个哈欠,对此也没什么看法。
狐使魔看得很是不忍,她没说一句话,她知道这是真的……若是夜株用禁术救活这个男子,她也成功的没有被抓回去,她的下场终会是这样。
不是她原本知晓……而是她知晓这个男子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男子如今吊着一口气,不过也是自己自作自受,染了一身的病。
就是这样她才为她觉得不值。
她不知道夜株知不知晓,是知晓了还如此的心甘情愿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