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如何知道。”夜株笑道,不畏胸前的威胁,“师父不是曾说过,想要的要自己夺来吗?”
狐使魔表情有些扭曲,“若是你用在正途上,我便不说什么,但是你……执迷不悟!”
狐使魔手指在她胸前又刺了两分。
夜株反手抓住狐使魔的手,动作不大,手中冒出星星点点的光亮。
“看来你真是吸了不少女子的至阴之气。”狐使魔将她手一捏,夜株还打算反抗,却没想狐使魔直接靠近,说了三个字,“王苇骅!”
三个字让夜株顿时停了手,她猛回过头看向狐使魔。
狐使魔收回手,“那个病秧子你也不想要了是吗?”
“凝柔!”夜株直呼狐使魔名字。
这一声没控制得住,轿子两旁热闹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轿子也停了下来。
“谁喊什么了?喊了句什么?”
“这么大声,是谁?”
“好像是从轿子里传出来的,出什么事了吗?”
“……”
“……”
前方骑马的男子往轿子里看去,透过纱罩,万花女姬还坐在里面,看上去声音并不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八匹骏马继续往前走,这小小的插曲没人在意。
“这样才乖。”狐使魔轻声说,她坐在女子身旁,像是在和她讲故事一样,“你来这里便来,不过中途回去偷学禁术是不行的,还在用禁术,你可知你要了一个女子的阴气,那女子会少了多少年的寿命吗?”
“他在哪?”夜株问道。
“二十年。”狐使魔说道,“为了一个本就要死之人你要了数个女子的二十年的寿命你觉得行吗?”
“他在哪?”夜株重复着这一句话。
狐使魔摇摇头,“你将他藏起来,我也是费了好些时候才找到,他在哪?我自是不会和你说,今日过来你来佛寺,我便与你说他在何处。”
“他……”夜株刚想说话,人便在身旁消失。
她隔着面纱捂着脸,呜咽着却没有眼泪。
狐使魔走到酒楼门前,望着已经远去的轿子,她心中还是有些涩意。
偷学禁术,用禁术,为非作歹……每一样事情都是万劫不复。
她不知帝君是如何做想,不过……她求情也是无用。
帝君从来都是冷情无情的,对待任何人任何事都是。
也不对,或许有那么一个人是例外的。
狐使魔想到帝君对待灵儿的感觉时,她觉得不对,她虽为女子,也同为旁观者,但是就是如此,她才觉得帝君对待那个孩子不似其它人。
虽然那孩子是由帝君一手带大,可是……她能将灵儿与子苏连在一起,能将灵儿与其它人连在一起,可她从未想过将灵儿与帝君连在一起。
与帝君……
“噗。”狐使魔一想到这个,怎么想怎么觉得怪,不由笑起来。
她沿着楼梯往上走,不止是她,是天山中任意一人将帝君和那小孩联系在一起,都觉得好笑。
这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以前灵儿与帝君的玩笑话,不过他们也只是当做孩子不懂事,当做乐事听听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