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瞪大了眼睛,眼睛里全是火花的美好。“爹爹也可以!”
潋未将手里的火花递到孩子的手上。
灵儿表情就像是从来没见过的一样,两只小手伸出来,小心翼翼地接过,从爹爹手里的火花好像比她绽放开来的火花还要好看。
“爹爹可以,灵儿也可以,但是哥哥他们就不行。”灵儿捧着火花笑道,歪着头,表情俏皮,“为什么呢?”
他笑,唇上的笑有几分玩味,凤目温润。
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呢,为什么这孩子总是与常人不同?
总是那么想让人一探究竟。
火花原本还有一个传言,传言说火花是由一个女子的血汇聚而生长,没人知道它是从什么时候生长的,被人发现时,也是在月圆之夜。
那壁崖边全都是火焰,所有的火花绽放,像是整个壁崖都在燃烧。
从那时起,便有了月圆之夜看火花的惯例。
他是不知火花如何而来,就如这孩子一般,猜不透看不明,想要靠近时便又凋谢。
从头开始,从何时开始。
潋未看着她,还脸上全是火焰的光芒,他伸出手去。
灵儿以为他要拿手里的火花,递了出去。
潋未却越过她的手,越过面前的桌子,手捏着小孩精小的下巴,轻启薄唇,“今天又疼了?”
灵儿微扬着下巴,“就疼了一下。”她低头看着潋未的眼睛,又多了句,“其实也不是那么疼。”
看见爹爹就也就觉得不是那么疼。
“过来。”潋未放开手,衣衫轻扬了三分又落下,似火花都有了淡薄的清香。
灵儿把火花放在桌上,火花仍在桌上开得灿烂,兽兽将爪子扒在桌边,试图想要触碰桌上的火花,可又奈何身子太短,呼哧呼哧地想引起两人的注意。
潋未将她抱了起来,他腰身抵着身后的桌子,发丝垂在后,修长手指灵活,缠起小孩胸前的衣衫上的丝带,往前一拉,小孩的衣服便松懈了下来。
灵儿抱着潋未,直勾勾地瞧着他,目光如被星点缀的纯粹的亮,又宛如一片星空繁了人眼。
灵儿松松垮垮的衣服搭在身上,由着潋未给她动手。
她就看着他。
几件衣服都松了下来,身前手指轻轻一拨,便露出了小孩子雪白的肌肤。
靠近胸口的地方,那条淡淡的疤痕犹可见。
今日她疼时,他便有了感觉。
窗户外透进来的余晖洒落在孩子的身上,笼罩在她周身,似幻似美。
潋未盯着灵儿的那道不知何处来的疤痕,有一句没一句和她搭话,“今日可是碰上了什么?”
“碰见了一个狐姨还有一个叔叔。”灵儿回答,眼睛这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就这样看着他,她便能想起今日所见之事。
明明当时两人在前,自己看着没什么感觉,如今爹爹在前,他指尖冰凉,手指有意无意的滑在自己身上,分明没有靠近胸口,她却觉得胸口溢上来的情绪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从未有过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