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灵儿语气中也带起了困惑，她再看向前，她分明看见前面的那些人都是俗世之人，没有沾染上什么。

“你觉得是人？”授莘的语气很不好，这种不善是明显来自于那些村民，“我说这里有很多人年纪已经过了半百，你信不信？”

灵儿吃惊地张了张嘴看过去，前面的人看上去，除了那站在最前面，最老的那个人，其余的人看上去最大也不过二十有余，而那个最前面的人，除了身子，脸看上去也和其余的人差不多，最多三十。

灵儿表情表示自己的怀疑，她再一次看授莘，让他解释。

“他们用了一些禁术，也算是俗世的歪门邪道，让自己保持年轻不变。”授莘说着，突然想起来，“和那个鬼童子差不多，不过他们会死，到了该死的时候，病死，年龄大了而死，都会会，只是模样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

灵儿听着授莘的话，眼睛看着前面出现的人。

是一个男子，男子浑身上下都是污秽，而且身上还有不少的伤口，额头上的伤口还渗着血，他步履蹒跚地往前，盯着前面那些村民。

“你们……你们这些妖魔……放了我娘子……放了我的娘子和孩子！”男子大吼。

灵儿知晓那棺木里的人应该就是这男子的娘子和孩子。

“不过也还是很不同。”授莘继续说，视线随着男子移动而移动，“他们用的是禁术，虽然鬼童子那也算不上什么正派手段，不过也不是他们这样如此，拿着活人来祭奠，用来保持自己的容貌。”

不管是鬼童子还是这些村民，授莘都极度不屑，他样子看上去出手都会脏了他的手。

灵儿很意外，有些……难以理解，为了自己的容貌用活人来祭奠，她认真看了看那些村民的脸，一点抖看不出是年过半百的人。

“等会你过去瞧瞧，说不一定还能看见些你都没有看见过的。”授莘阴阳怪气地说，拉着灵儿过去，他歪了歪头，“比如说……他们胸前还是另外一张脸。”

灵儿听得头发发麻，听授莘这样说，眼睛却忍不住往村民胸口上去看，那衣衫下面，她还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被授莘这样一说，她好像就觉得胸口的地方有双眼睛也盯着她看。

灵儿别过头，“你怎么知道？”

“我活了这么久，有什么事情不知道。”授莘说道，他望着她，声音莫名转了下，添了句话，“其实你以前也知道，不过你现在忘了而已。”

她最先是看杂书看见的，她看完，对他说有时候人比妖魔还要妖魔化，他们做的一些残忍的事情，只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私欲。

他当时不以为然，因为他觉得俗世人这种东西低等了，那种劣性难改。

灵儿没有应声，也没有做任何反应，看着那男子踉跄上前。

站在两边的村民，几个人整齐的同时上前，一把拦住了男子，有人伸脚一踹，直接把人踹到了地上，还打了几个滚才停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