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莘跟着灵儿一路,想到她最后都不和燕盏凰见一面,连见徐手的事情都是让子苏帮着传话,他还是有点惊讶,授莘想了想,他记得燕盏凰和灵儿唯一见面的时候,应该就是回来当日,而且灵儿后来还去见过月老,应该事情也是和燕盏凰有关系。
授莘也只有在灵儿的事情上能想怎么多,但不管怎么想,他也觉得自己猜不准。
授莘观察着灵儿的表情,他想着一个合适的方法来问,想了半晌,倒是自己一个人在旁边连叹了几口气。
“怎的?什么事把你难住了?”
“能有什么事把我难住!”授莘下意识否认。
“那你叹什么气?”灵儿斜了他一眼。
授莘抿了下嘴,还是没想到该怎么问,但灵儿说起来,他随便找着自己现在能想到的话说:“只是有一事我没想到,没想到那个小孩竟然和天朝人勾结在了一起了,我只是不懂什么让他变了。”
一说完话,授莘下意识一看灵儿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他暗自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灵儿沉着脸,轻轻嗯了声,她还记得那个红着脸说要娶她的小男孩,还记得那个说起他皇叔的人就特别骄傲的人,那个看上去没心没肺的人,可现在能想起的只有那日在暗场坐在他们对面,阴暗的看着这边的那双眼睛。
“我也不知道。”灵儿低声自言自语说了句。
授莘嗯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个人走到了街市上,授莘才又开口说话,想了一路终于知道要怎么说了,他还状似不着痕迹的问道:“等着他去见徐手的时候,我们去吗?”
灵儿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觉得螟神选的地方还真是清净,离街市甚远,算不算还在北冥的地域上都有些说不准,而且那个地方好像都没人会去,不管宅中的景致倒是不差,看上去还经常有人去打理。
“去。”灵儿回着授莘回得干净利落。
她虽没打算再出现在燕盏凰面前,但是关于徐手想说的话,她还是想着知道的,可能徐手所说的又会让她去印证一下猜想或有些意外的话。
授莘往灵儿脸上看了两眼,点点头,往宅院走去。
“你昨晚醉了吗?”走到宅院门口的时候,授莘问了句。
“好像是醉了。”灵儿笑了笑。
“什么是好像,醉了就是醉了,没醉就是没醉,哪里来得好像。”
灵儿点头,“那就是醉了。”
“我就知道你醉了,我都醉了你怎得可能不会醉。”
灵儿望着他,笑得有几分授莘看不出来的试探,说道:“是醉了,我都看见了穿着红衣的师父了。”
“那你已经是醉了,他明明穿得白衣,看来你还醉得不清,你肯定是把自己的衣衫或者尾巴看成了他的了。”授莘全然没有察觉灵儿话中暗示的话。
灵儿笑了笑,低声自语:“的确,他怎的会穿得红衫,真的是醉了。”
授莘看了眼灵儿,觉得哪里有点问题,可有说不上来,他也不再多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