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其它,自己一个人咕隆咕隆把剩下的酒全都喝完了,他不敢去看她,要知道他这样说了她一句,她之后说的话,他肯定说不过她,到时候怄气的还是自己,他也不想听她说。
灵儿笑了笑,对于授莘这样孩子的行为多是看笑话,她看着他喝就好像是自己喝的一样,连气都不换得全灌,好像在和人赌气异样,酒水灌不下的全从嘴角流了下来。
灵儿感觉自己嗓子都火辣辣得疼,她刚刚喝了几口,现在嗓子是在火辣辣烧着疼。
不过授莘这样的痛快也让她觉得舒服,她现在心情真是不错,她感觉自己今晚可以多喝两壶也不会嘴。
灵儿笑了笑,伸手和潋未手里的酒壶碰了碰,两个酒壶撞在一起叮当一声响,刚好树枝上堆积出来的雪把树枝压得咯吱响,这个夜平静而不显得寂寥。
雪比刚刚出来时还要大,能听见打在角落芭蕉树上啪啪得响。
灵儿不用潋未提醒,她也不敢像授莘那样喝。
一口酒下去,除了不适应的火辣,身子都开始热起来,或许是酒,或许是发生过的事。
三人坐在房檐上,但房檐上的三人像是与这个世界隔离一般,雪落不到三人身上,寒气近不了三人的身,雪从三人周身落开,有些诡异,却又觉得有那么一丝丝诡异的暖意。
潋未喝了一口酒,眼睛一直注视着灵儿,眼神温柔,已经揉化了冰雪,他没有太多的话,沉着,周围的人都跟着他沉下来。
授莘灌完一壶酒,手一松,酒壶从房檐上往下滚,啪的一声,酒壶落到雪地里,一点没有碎,倒是在雪地上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
他啧了声,搓了搓感觉不到寒意的手,看着灵儿小口小口的喝酒。
真的越来越像了。
授莘在心里感叹一声,无论怎么变,她好像都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只是有些事情已经回不去了。
授莘又拿了一壶过来,斜眼扫了眼潋未,对着灵儿轻声说道:“明日,北冥藩王要见燕盏凰了,你可要去看看?”
授莘是不知道灵儿和燕盏凰之间有过那样的不愉快,他原本犹豫着要不要问是因为潋未在这,可他又觉得没什么说不得,潋未现在对燕盏凰的态度已经不是原来那样了,虽然在数万年前潋未对那个人的态度都和现在差不多,但那时候最严重的那件事他现在也不愿去看,他大多数只是表面上和善罢了。
虽然他现在也看不出来分别,但是感觉不同。
他自己想不了太多,就只是给人的直觉不同,可能是因为现在的灵儿和数万年前的三月做出的事情不一样了。
而且除了对灵儿的作法没有什么异议以外,他暗地里应该早已经有了其它的动作,比如早就安排在天朝皇宫里的那个妖魔。
灵儿听着授莘的话,一时间没有做声。
授莘不明白她在犹豫什么,潋未也没有给她建议,这些事情都是由她自己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