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偏偏她就觉得他这个模样,看得她心还是微微的一颤。
那种不能言说的情绪。
或许真的没有多久,离那段她还在将军府的日子,真的没有过太久,又或者其实不是觉得太长时间了,而是自己不会去想。
她以前是常见他这个模样的,他有时无事便脱下了官衣,换上了这样的一身素袍陪着她,有时两人下棋,有时喝茶,有时坐在一起一句话也不说,那时候虽然自己没那么美好,但是跟他待在一起就感觉很好。
“燕王爷。”
屋内女子的声音拉回了灵儿思绪。
说话的女子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低得听上去有几分别扭的娇嗔。
几个女子已经将手里所有的东西放到了桌上,跪成一排跪在软塌之下,看着燕盏凰,等会着他的吩咐。
燕盏凰没有看一眼,抬起手翻了一页书,像是看不见眼前的人。
授莘往下看着,嘴上动了动,嘟囔了声:“看来过得还挺不错。”
是不错,至少北冥藩王还忌惮着燕盏凰,就算他独自一人。
灵儿突然想起问徐手时,自己未曾在意的一件事,是有人将燕盏凰的行踪透露给了北冥藩王,可能徐手找燕盏凰就是想说这事,这样一想,灵儿又掉入了另外一个疑惑当中。
她往下扫了一眼燕盏凰。
要说徐手是北冥的人,而且还是北冥不少人护着的人,按理说燕盏凰是来调查北冥的人,他应该不会帮着燕盏凰来对付北冥,但偏偏他的意思就是……他要见燕盏凰,有重要事情要说。
灵儿是想不透徐手到底有什么事,不得不见燕盏凰,完全都不顾及他这个北冥人的身份。
灵儿望着燕盏凰,燕盏凰从人进来到跪到他面前,眼未抬,连呼吸都未曾变化。
几个女子跪着半晌也未得到一句回应,悄悄地往左右看看,交换着眼神要怎么办,跪在最中间的女子稍稍往前跪了一步,手搭在了软榻上,说道:“燕王爷,奴婢是王爷派来伺候燕王爷的,燕王爷若是有事可尽管吩咐就是了。”
燕盏凰还只是盯着书看,没有任何的表示。
女子眼珠子转得快,也丝毫不觉尴尬,坚持不懈地说:“燕王爷,奴婢们为王爷带了不少我们北冥的茶点,王爷说了,燕王爷来得这几日没几日是顺心的,让奴婢们来代王爷给燕王爷赔个不是,还请王爷不要怪罪,奴婢们也会好好伺候燕王爷的。”
侍女盯着燕盏凰的脸说了这么一段话,说话时眼睛都为从燕盏凰脸上移开过,声音越说越低,还多了点娇羞。
侍女看了看,放在软榻边的手往燕盏凰衣衫上碰了碰,见燕盏凰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她又道:王爷若是不嫌弃可是要尝尝?”
燕盏凰没有动,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说话的女子似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脸上的颜色往下沉了沉,偏头朝左右两边的女子示意了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