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点都不容侵略的样子。
不过她明白等动手的也只有那一个刹那,碰上的那一刹那,连多余让你拔的时间都没有,只有在握住的时候手就要使出所有力气往外拔,接着便要上去,慢一秒就会被挫骨扬灰。
灵儿皱着眉,望着还咕隆咕隆的岩浆,她怎么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虽然现在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也不是很简单,但是和其它的器一样,只要拔出来就行了。
灵儿这样一路过来,还没有这么天真过。
罢了,光是这么想,她也得不出来答案,器她是一定要拿到手的,至于到底还有什么,就尽管来。
灵儿又从身上撕了快布条下来,她将凌乱的头发全都高高竖了起来,用一个最好的状态来做接下来的事。
灵儿动了动手腕,又甩了甩手里的长鞭,她唇动了下,看着退下去的岩浆,她身子往下,瞳眸中的颜色竟和下面的岩浆不相上下,有拼命的趋势,绝对的一跃。
她手狠狠一甩,长鞭打在岩壁上发出了声音,稳稳缠在了上面的器上来。
她身子落到了器之上,在三个数之后,她手再一次一松,身子毫不犹豫下落,掉到器前,她一伸手,整个手臂瞬间附上了妖力,她紧抿着唇,狠狠往外拔。
“啊!”
她声音还没有消失的时候,她身子同时又没有任何地犹豫,长鞭将她往上一拉,涌上来地岩浆没有碰到她分毫,再一次把器给淹没。
灵儿身子在空中晃荡着,她盯着下面的岩浆,心沉了沉,要说这几次,虽然她在寻找规律,但是每一次都是抱着要将器拔出来的信念,身上所有的妖力都在整只手臂上,但是器还是纹丝不动。
灵儿皱着眉,她不知道光是自己这样拔下去,有没有作用,不过现在没有作用她也没有其它办法。
灵儿翻开手掌看了看,手上全是一些血痂,手上那些原本被烫出血泡,烫得血肉模糊的皮肉也哈好了不少,已经再没有渗血了,至于什么时候没流血了她好像也没有在意,一直拔器的也是这只手,好像每次拔器,手掌上的凉意都能治愈到手上的伤口,是不是她也不太确定,她关注的一只不是这些,等着把器拔出来,再好好研究岩浆研究也不迟。
岩浆再一次退去,灵儿身子也往下落,手再一次碰上器往外拔,岩浆再一次毫不犹豫的涌上来。
这样反反复复,相同的动作,但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倒是自己手掌上的伤口已经快要痊愈了。
灵儿望着自己的手掌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拿这些岩浆实在没有办法,这根本不是对手与对手之间的较量,她是完全处于一个弱势。
灵儿捏了下眉心,稳了稳自己的心,再一次向下,在拔着器,她身子已经开始往上拉,她有些无奈,刚想往下看一眼,突然手中一直紧抓的长鞭往下松懈了下。
岩浆已经涌了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