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年他依然是将军，他是战无不胜的英将，那时候他不姓燕，姓楼。

楼将军要成婚是，整个世界都知晓，婚礼隆重，他那时也还小，是现在这个模样的真正年龄，家里闹饥荒，和爹娘带着两个妹妹一起忘南方逃荒，从走时，便听说了将军有个喜爱的女子，女子倾国倾城，一眼便能勾魂，一笑便勾人心魄，他当时就在想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有这般的美貌，又是怎样的女子能让将军倾心。

后来他见到了，的确见到了。

他觉得世上没有比她更美的女子，倾国倾城在她面前当真夜不过如此。

“我嫁给他了吗？”灵儿轻声问道。

鬼童子陷入回忆被这句话给拉了回来，他望着灵儿，正想说话，又听见灵儿自己说。

“我应该没有嫁给他。”

灵儿把他话抢了，一时间他竟也不知道要接什么话好。

“我应该不会嫁给他。”灵儿自言自语道，“我喜爱他，但是我不会嫁给他，当时我身边没有潋未吗？那……他呢？”

鬼童子不知道灵儿在说什么，除了不会嫁给他之外的话他都听不懂。

“为何我要嫁给他？”灵儿问道。

鬼童子听着灵儿的声音，以为她还是自己得自言自语，他没有回答，过了好半晌，他再没有听见灵儿说话，他菜反应过来，一抬头灵儿正看着他。

他张了张嘴，“我不知晓，当时喔并不认识你，我只是见过你，而且我只见过你一次，唯一一次便是在你和将军成婚之日见过。”

“他那时候也是将军了……”灵儿又低喃了句，突然，她抬头看着鬼童子，“为何我们没能成婚，我跑了吗？”

说到跑，灵儿还觉得心里有些奇怪，一点点刺痛，眼前燕盏凰的脸再一次浮现，之后她想过这件事，但想得并不多，不过还是想过。

她还会想，要是他当时不和天朝五公主成婚，她是不是离开，这件事她想了很久，她回答不了自己。

感觉一切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她会离开，而且会主动离开，没有她不离开这个选择。

灵儿笑了声，或许一切都是他安排好了的，她只是乖乖上钩而已。

鬼童子见灵儿嘴角又勾起笑，还笑出了声，他不晓得她在想什么，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跑？她在婚典上跑了，这件事他只是听说过，天照传得沸沸扬扬，议论纷纷，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清楚，但是没想到他无意中知道了真相，她是离开了。

和数万年前不一样，“不是的，当时……数万年前成婚，不是你自己离开的，而是被人带走的，在你和他的婚典上，你被人带走的。”

灵儿嘴角的笑容出现了一丝凝固，她转着眼珠看着鬼童子，“带走？被谁？”

鬼童子那时候根本没有看清那人得模样，血正好溅到自己眼中，他只看见了那一片红，红得彻底。

“潋未。”灵儿说了两个字，说不上疑问也说不上肯定。（未完待续）